“……”
纪还又踢了郁珩衍一脚,“说话。”
青梅竹马探索对方身体的py,很带感。
他长得帅,给她舔是他赚了。毕竟她还没让别的男人舔过。
“你真是……”
郁珩衍找不到合适的语言继续说下去。说她放荡,可笨蛋青梅的眼睛清澈而愚蠢,“放荡”这个词,听起来太聪明了。
“舔不舔?”
耐心告急,纪还又问了一次。
不舔也无所谓,尽管这个节点还没认识盛郁乔,不妨碍她找鸭让她爽。
她才不会让鸭子脏的地方碰她呢。
未成年人,给舔已经是她的底线。
清纯少年挣扎的目光,看得人毫无耐心。
……不给她舔,以后也会给别人舔。
反正都会被玩,她先玩玩,怎么了?
纪还不爱强迫别人。她知道他对她有好感。
所谓“好感”,也就这样,帮她舔都不愿意,还能干什么。
她有些遗憾地放下裙子,心想他出国后,也不知道会便宜什么人。
洋妞比她玩得更花。
“……舔。”他说。
耳根已经红透,鼓起勇气看她一眼,发现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咦——”
“过来。”郁珩衍招手。
“喂。”纪还不能再喜欢踢他,她家竹马小腿肌rou发达,放松状态,踢到小腿肚,不能再软。
“你不是吧,那么快就没有底线了?”
“不然呢?”他没好气,“我不给你舔,你去找谁?”
纪还如实相告,“花点钱找价格贵的鸭子吧?”
“……”
“我真的压力大得快死了,不然也不会想让你——”
被他钳住大腿,“你什么时候话那么多了?”
纪还瞪眼,“你嫌我吵?”
“我没。”
郁珩衍往后靠了靠。
她跪坐在他身上,往前一挺,胸贴着他的脸,“不许嫌。”
“舔哪?”郁珩衍问。
“唔……”纪还慢吞吞地解开扣子,“先从胸还是舔吧、还是你想舔我的下面,哥哥?”
她很民主,还知道征求他的意见。
郁珩衍没什么意见。
纪还解开扣子,往前挺胸。他张嘴,一口含住白花花的rurou。
被她挤得微微仰头,看着早已看过千百遍的天花板……眼前有些模糊,视线所及,最清晰的部分,是她的身体。
……太荒唐了。
门外有人问,“小姐、我听到这里有动静,你还好吗?”
她答,“没事,别进来……我要睡觉了。晚上不吃饭了。”
纪还体温有些高,可能是咬破血管,有些发热。
她的rurou比他口腔内部的温度略凉。
糊弄完问话的人,压在他身上,低低地喘,“唔……”
郁珩衍伸手托着她的腰,把人揽得更紧。
很舒服……
他的口活还很生涩,虎牙偶尔磕到她的rurou,细密的痒。起初,还很莽撞,杂乱无章地抚慰着她慢慢变硬的ru头。
后来找到了一点门路,舌尖勾勒着她的ru尖,略一用力,吮吸娇嫩的ru头。像婴儿吃nai。
纪还被舔得很爽。
内裤shi了一片,纯粹馋的。
不止是胸,下面也很喜欢被人舔。
作为一个遵纪守法的少……青年,重来了那么多次,归来仍是未成年。她对自己没话说。
但对法律,有一定的敬畏之心。某一次是这样的,搞了点内幕消息,她和盛郁乔把顾文武弄进了监狱里,判了好几年。
被人舔着,纪还的胆子大了不少。
她是很想一步到位啦,奈何给她舔的,是未成年人。
——郁珩衍比她还小一点,算年下。
就算她刑,他不太刑。
万一他口风不严,把她一出卖,别说到报复那一步,可能书都没读完,《铁窗泪》就在a市一中循环播放,告诫后来者——
小朋友家家的,不要太早地跟人搞黄色。
搞不来本垒,玩玩擦边还可以。
就是……
“呜嗯……好会舔啊哥哥……”
她菜得要命,玩一下腰就软得不行。
很行的竹马按着她的腰舔着,抱着她,从椅子,挪到了床上。
他松开rurou。舌尖和ru尖拉开一道银丝,意犹未尽地舔舔唇,“另一边呢,要舔吗?”
“唔……”
她含泪点头。
郁珩衍呼一口气,托起另一边。
他指腹磨了一层厚厚的老茧,碰到她rou嫩的皮肤,激得人颤了颤。
“怎么那么娇,跟豌豆公主似的。”
“……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