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怕,老奴不会伤害小姐的。”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大拇指捻开嫩芽。嫩芽打开之后,露出包裹在其中的一粒赤红的珍珠,她于是用大拇指按住珍珠,打着圈儿揉动起来。
“嗯,那是什么位置~为什么会如此~”阿木哈真的声音有些发颤,她只觉得有种细密的酥麻感从下体传来,这种感觉并不难受,甚至可以称得上舒服,同时她能感觉自己有类似尿意的冲动,下体不自觉得排出一些液体,“嬷嬷,我好像~嗯~想要尿尿~”
“小姐,这个位置叫做花核,是能让女子快乐的地方,你感觉快乐吗?“
阿木哈真第一次有这种体验,她摇摇头又点点头,眼神随着李嬷嬷的韵动有些发散:“我~不知道~但我好像~嗯……想尿尿~”
在这种酥麻的揉动下,她说话都断断续续,控制不住轻轻哼了起来,腰部也自发得轻轻摆动起来。
李嬷嬷一边揉动,一边用中指轻轻划过花核下的幽穴,挑起一抹粘稠的液体:“小姐,是这里在流水哦,这不是尿尿,这是春潮(淫水)。”
“春潮是什么~”阿木哈真眼神迷离起来,因为苏云辞过于婉约的翻译,她觉得很迷惑。
“就是爱液,是女子身体分泌出的,用以(在男女交合时)润滑的液体。”
苏云辞一边翻译,一边发现自己的阳物竟然坚硬起来,好在那两人在忙着自己的事,并没注意到他身体的变化。
他故意吞掉了一些能刺激到自己的字眼,却不想阿木哈真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好奇宝宝。
“嗯~~要润滑做什么呢~~”她的声音愈发尖娇,颤得也更厉害了。
苏云辞只能把吞掉的字眼吐了出来:“是作为……男女交合时的润滑。”
阿木哈真有偷看夫妻营房的经验,但毕竟没有仔细观察,不知道详细内容。
她颤着声音,迷茫得询问:“交合~~嗯~~是什么?难道不是男子~~骑在~~啊~女子的~嗯~啊~身上,就可以~啊~~生宝宝了吗?”
李嬷嬷听了翻译,因少女的天真嗤笑起来,那根比其余手指更粗一些的中指便轻轻点戳在幽穴外层的褶皱上,向滋生出爱液的位置探去。
“当然不是,小姐你看到……苏大人胯下那物(大鸡巴)吗?把那物件(大鸡巴)放到你的私处(小逼里),抽动(狠狠操你)到喷出精华(浊物),(你的小穴把浊物统统吃掉)就能让你受孕了。”
即使努力修饰,苏云辞依旧觉得这段话过于污浊,尤其还提到了他的存在。一想到自己的阳物放进少女的蜜穴,他的脸又红了几分。
在李嬷嬷的提醒下,阿木哈真迷离的眼神看向苏云辞,只见那勃起的阳物似有小臂粗,蘑菇状的端口有青筋爆出,看起来有些可怖。
她立刻摇头:“嗯~~哈~~嬷嬷骗人吧……嗯~那东西那么大……怎么放得进去的~”
此时,李嬷嬷的中指已经找到了穴口,其实那处非常好找,那层层的褶皱早已如同吸咬一般诱导着她的手指,此时手指轻戳穴口,花穴便如急不可耐一般用嫩肉吮着她的指尖,她不禁赞叹:“小姐高运,竟然身怀名器呢!”
嬷嬷的大拇指仍在戏珠,作弄得少女喘息起来,中指则探进穴口,那小穴又嫩又窄,穴内有细细褶皱,在收缩下如同有无数张细密的小嘴在吮着她的手指。
“小姐可知女人的私处(小逼)有几种可称为名器的,一为骊珠迎龙,穴口有一团珠肉,男子那物(鸡巴)探入其中,被穴口珠肉挤压着,滋味玄妙(能爽到升天)。”
“二为春水玉壶,拥有该穴的女子(这种骚逼),穴口如春水玉瓶的瓶口般窄长,自内里会涌出大量爱液(里头的浪水多得要命),待渡过最窄长的位置(肉棍子操进去),内里廓然开朗,如同桃源一般(里面有个逼洞,龟头能爽到升天)。”
苏云辞为这个老鸨的粗俗和语言的匮乏感到扼腕,这些名词是寻花问柳的文人总结出的,被这个老妇说出来,简直俗臭不堪。
然后,他有些震惊得发现,似乎这些俗臭不堪的话语,反而激起了他的欲望——他的小兄弟抬起了头,果然如探头的乌龟一般!
阿木哈真被鸨母作弄得两腿颤软,但仍然勉力站立着:“这~~啊啊啊~嗯~还有里外之分?”
嬷嬷继续说:“小姐身负的名器(骚逼)就是第三种,名唤玉涡凤吸,穴口有层层嫩肉,那物(鸡巴)操入就像陷入漩涡(插进去拔都拔不出),不断舔吸,直至最深处(这种逼紧得要命,逼里长了淫嘴一样,馋得很,咬得很紧,流着口水要把鸡巴连着根都吃进去,一直吃到最里面),难以自拔,就像这样。”
李嬷嬷将已插入一个指节的中指向外拔出一点,少女敏感得想要夹起双腿,却被李嬷嬷用空闲的左手撑了回去。那中指果然被吸得很紧,这种轻轻得插动并不能拔出多少,于是她又把中指向内探去,摸到一处肉圈。
她知道是少女贞洁的标记,便小心翼翼避开了,从中间有弹力的嫩肉处撬开幽穴,但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