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话说道:于先词迫于何应钦命令,追击共产党,中了付其参的计策,第四次反围剿胜利,蒋中正任命于先词为军官训练团团长,陈博术看见抗议学生中女儿的身影,冒着那些愤怒的学生拳头带走了陈亦灵,白复成被邀请入学,于先词同意妹妹进入军官训练团。
礼堂走进来一个个穿着军装的人,他们衣领上的军衔不一,几个人跟在更高一级的人身后,嘴中不断奉承着:“来…您坐前排。”
一只手缓缓从门口伸出,手指微动,在半空发着微光,随着手缓缓扒住门框,一个人从门口探出头,她头上顶着军帽,身上穿着浅绿色的军服,齐肩短发散落在后,她左右看着熙熙攘攘的人,衣领的少校徽章闪闪发光。
一阵阵风将她垂落耳侧的发丝泛起阵阵涟漪,几个长官从门口划过,侧头一看她,纷纷凑到面前,几只手伸向半空,微笑着说道。
“您是于长官的妹妹吧,气度不凡,啊…幸会…”
于宝茵抬起头望着他们,金灿灿的光芒在她侧脸徘徊,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对着他们一点头,两只手抬起挨个握了握,便朝着礼堂中走去。
白复成双手插着兜缓步走进礼堂,左右看了看,衣领上挂着上校的军衔,他又仰起头看了一眼讲台后墙壁上的蒋中正相框,他深吸一口气,便朝着长椅走去。
几个人看见白复成,纷纷笑着走到他面前,在他身边坐下,抬起手揽着白复成的肩膀,他们笑着说道。
“长官!您出山啦!恭喜啊!”
白复成笑着望着他们,将头顶的军帽一摘,在手中轻拍,轻轻一点头。
白复成是啊,于长官不顾争议把我拉入这里,我该好好谢谢他啊。
几个穿着浅绿色军服的人坐在一排排椅子上,他们翘着腿,面色平静朝着前方看着,于先词推开门缓缓朝着讲台走去,于宝茵坐在椅子上侧头看着于先词前进的身影,她喜笑颜开,一下将自己头顶军帽摘下挥着手。
于宝茵哥!
于先词侧头看着于宝茵,脸上面无表情,他眉毛动了动,身边的军官纷纷侧头笑着看着于宝茵,于宝茵一清嗓子,将军帽扣回自己头上神情肃穆,于先词嘴角微微勾起,一只眼睛一眨,便朝着讲台走去。
于先词在坐的,都是我党骨干人员,所以客套话,我就不和大家讲了,你们有的是少校,甚至有的人是少将,但有的人,个人素养还不如官低一等的人。
于先词所以,我在这明确告诉你们,此训练团,没有等级制,也没有靠阅历就能高人一等一说,在这里都是学生,你们受到的教育与训练,是平等的!别指望自己身上的军衔能在这里混得更开,谁的短期训练不达标,就给我回老家种地!
于先词望着台下一排排人,目光透着锐利,几个人互相看了看纷纷将自己翘起的腿落下正襟危坐起来,于先词的手搭在桌上,大喊一声。
于先词都听清楚没有!
所有人齐刷刷站起身,他们仰起头看向讲台上的于先词,纷纷抬起手对着于先词一敬礼,于先词身后墙壁上的蒋中正相框被一道道白光照耀着,他们高喊道:
“是!长官!”
于先词的手一拍桌子,所有人纷纷坐回椅子上,于先词嘴角动了动,看了一眼正襟危坐的白复成,他深吸一口气,开口说道。
于先词经过几次围剿失败的经验而看,我们的军队,远不如北伐之时有信仰,有的人已经开始松懈了,甚至有的人已经抱着无所谓的态度,认为自己做到今天这个位置上,已经到了享福的时机。
于先词目光锐利抬眼扫过所有人,他板着脸,手指在桌上敲了敲,一阵阵刺眼的白光将他侧脸曝得格外苍白,另一半脸却格外黯淡,他大声喊道。
于先词看看德国吧!同志们,全民皆兵,每个人都尊崇统帅的意志,德元首将自己每一个国民都变成了一个个光荣的旗帜,每一个士兵都心向领袖!而我们呢?共军还没把咱杀光呢!投了!还一字不差的向共军说蒋委员长的坏话!忠诚性,堪忧啊。
于先词你们就想眼睁睁看着孙先生将事业传我们手中后,又毁于一旦吗?外面有人说,啊…我们民国,已经和前清没什么分别了…啊…说什么,我们现在依然封建,依然专政…你们扪心自问,咱们这几年来,平军阀,定东北,全国统一之势尽在手中,究竟是谁在破坏和平与统一?
于先词的手一拍桌子,大步走出讲台,一步一步走着台阶,他看着所有人,厉声喝道。
于先词就是那个爱抢地盘的共产党!
一声声虎啸在半空回荡着,一个个黑白色血rou模糊的人被铁链挂在铁柱上,几个人一下仰起头嘴中拉着丝撕心裂肺地吼叫着,几个狱卒握住铁链一下勒在那些人的脖子上。
白复成紧皱着眉头看着于先词,深吸一口气,他嘴角动了动抬起手一挠脸,双手抱着胸口低下头,于先词呼出一口气,缓缓转过身大步走回讲台上。
于宝茵愣愣地看着于先词,神色有些复杂,她有点不自然地挪了挪身子,于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