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顶着这?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说出令人眼红心跳的话?,姝晚羞红了脸,到现在还是没有适应他这?般孟浪的行径。
闻时砚瞧着她说不出话?的样子有些可爱,纱幔放了下?来,二人拥吻到一处。
夜风徐徐吹过,遮掩了室内的动静。
半个时辰后,姝晚累的不行,她上身的衣裙完好,发?丝微微凌乱,步摇被拆在一旁,因着力道没有收好,珍珠步摇散落在软垫上。
她的亵裤已然散落在地?上,细嫩纤细的脚腕处泛着淡淡的红痕,始作俑者眉眼清淡的坐在一旁,仿佛这?事并未给他什么影响,但还未平复的喘息透露了一丝的不平静,帐内都是旖旎的味道。
“别,我饿了。”姝晚推开身上还想?继续的男人,有些受不住的想?逃开。
“我也饿。”闻时砚哑着声音轻咬着姝晚的耳垂。
二人胡闹了一番已经晚了,姝晚肚子饿得前胸贴后背,有气无力的,床都下?不来,还得闻时砚喂着吃。
晚饭依旧是些清淡的不行的菜和粥。
“我想?吃加辣椒的酸菜馒头。”姝晚渴望的瞧着闻时砚,亮晶晶的眸子似是鹿般。
“不行,待过几日?。”闻时砚很?干脆的拒绝了,贪图一时爽快的后果便是再对吃几日?汤药,前几日?姝晚贪嘴,本来已经不发?红疹了,她贪嘴吃了不该吃的东西,结果当晚便又开始挠痒痒。
好吧,姝晚瘪瘪嘴,喝着手里寡淡无味的糯米粥,里面加了补品,喝着不算是没滋味的。
翌日?,一早,姝晚便起身准备回门,芸姐儿也起的早,乖觉地?坐在一旁守着阿姐,她好几日?没见哥哥了,有些想?念,但是她很?乖,并不会在阿姐面前念叨。
“阿姐,我可以买两串糖葫芦吗?”姝芸问。
姝晚:“不可以,你只能买一串。”她温和的否定了姝芸的请求。
“锦园没有吃过,我想?送给她尝尝。”姝芸又解释,锦园是秦姨娘的二姑娘,今年与她年岁差不多?大,自姝芸来了,二人便时常待在一处。
姝晚晓得二人关系好,想?了想?:“那行吧,但是你得问问秦姨娘的意思。”
姝芸眼睛亮了,语气高昂道:“问过啦,秦姨娘说可以。”
姝晚点点头,为姝芸有了自己的朋友而开心。
三人来到了正门前,马车已经套好了,仪仗盛大,还拉着一扯东西,徐氏站在门前送二人。
姝晚一袭深紫色褙子,直领打底白?衫同色束腰襦裙,发?髻高高的盘起来,翡翠镯子耳坠,俨然一副气度斐然高门贵妇的模样。
妍丽的面容叫路人为之驻足,二人站在一处郎才女?貌,难听?的传言不攻自破,国公?府的世子夫人并非是上不得台面之人,无论是从礼仪还是言行方面都挑不出错儿。
两家挨得近,寒哥儿早早的在家候着了,宅子只尹书寒一人居住,按理不必置办下?人女?使,且寒哥儿的月例暂且还不足以支撑偌大的支出,虽然阿姐的铺子进项不少,但寒哥儿绝不会动阿姐的东西一分。
所以便只包办给了福满楼,提前订了饭菜,差不多?午时便会送上门。
“阿姐。”清朗的少年露出笑容憨憨的看着阿姐,芸姐儿跑进寒哥儿怀中,也放肆的显现出小孩子的疯劲儿。
“书寒见过姐夫。”尹书寒恭恭敬敬地?对着闻时砚作揖,闻时砚扶起了他的手。
此行仪仗盛大,带了不少仆从,他们把东西安置好便在院子里候着了。
芸姐儿去?了自己的房间,三人坐在桌子前,姝晚记着今日?来的目的,拿出事簿摆在书寒面前。
书寒愣着瞧事簿:“这?……这?是何意?”
姝晚:“你年岁不小了,寻常人家已然成婚生子,怪阿姐没上心,这?不我去?找了婆母要了一份事簿,这?是我们二人挑选出的适婚女?子,过来问问你的意见,你觉得哪家好阿姐便上门去?提亲。”说完希冀的瞧着尹书寒。
谁料尹书寒摇摇头:“阿姐我暂时没有成婚的打算。” ,姝晚和闻时砚对视一眼,“为何?可是担心聘礼的问题,这?个不必担心,二人门当户对便好,阿姐有钱。”
书寒闻言苦笑:“我怎么能用阿姐的钱,现在我还只是个六品官,什么也没有,我想?再过几年再考虑成家的事儿。”他这?般说着,脑海中却是想?到了那日?在翰林院门前拦着她的姑娘。
听?说那是温阁老家的嫡女?,书香门第,家世显赫,这?样的姑娘自己怎么高攀的起呢。
他脸上的心事简直藏不住,闻时砚一眼便瞧出来了,姝晚闻言也只好说:“阿姐也不逼你,这?事簿你拿着,随便翻翻也成,有想?法了与阿姐说。”
言罢,姝晚揭过了话?题。
尹府门外有一高大的男子鬼鬼祟祟的在墙角张望,自以为做的很?隐蔽,但一眼就被眼神极好的葛忠捕捉到了。
他没动,此人他已经监视了许久,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