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南又羞又臊,小菩萨到传到国外去了!
好几次倪南要他别这么介绍自己了,周青山实在狡猾,让她亲一亲他就不说了,她亲过之后,下次还这么说。
便宜都让他占了去。
“zhou, n ién estás habndo?”
“i a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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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局从早到晚,倪南坐在一边嗑瓜子,看宋文女士打牌。
“怎么出三条啊?”
宋文女士看她一眼,解释说:“缺乏留熟,缺对留生。”
倪南点点头,并未懂,她打牌就是看运气手气,出子也是看哪张不顺眼出哪张,她可能有技巧也可能没,她觉得自己可能是看多了自然会。
宋文女士上家暗杠了一手,摸牌的时候说:“倪南假期不和男朋友去玩啊?”
就是她之前说手串这玩意是上了年纪的老男人爱玩。
还引导揣测倪南是和老男人好了。
现在想起来还是好气。
她还没回答,宋文女士就说:“她有什么男朋友,我是不让她读书时候谈对象的。”
“你不让是一回事,孩子谈又是另一回事了,对吧。那谁家的小孩不就是高中跟人好了,家里不也是不让,人小孩偷摸谈,哪里会让你知道,而且你家倪南手上——”
“那是老黎送的,要让他知道你整天老男人老男人讲他,以后有便宜货都不告诉你。”
“老黎那么大方?”她不信。
宋文女士自摸,牌一推,搓牌碰撞声清脆,睨一眼,“不大方能给把种水种那么好的翡翠便宜给你啊?”
其他两个问什么价拿的。
那人码牌声音大,咳嗽一声,“打牌打牌。”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倪南出门的时候还特地看了一眼太阳落山方向,没有变化,正常东升西落。推车逛超市的时候,倪南问宋文女士今天怎么帮自己说话啦?
宋文女士瞪她一眼,“你是我女,我是你妈,外人讲闲话的时候,我不帮你帮谁啊?”
倪南笑哦一声。
手肘撑着推车往前滑,脸上一直有笑容,突然被重重拍了一下背,宋文女士手里提着八宝粥,“你也别乐,要是让我发现你谈对象就完了。”
倪南:“我都21了。”
“21怎么了,不还是没毕业。”
“我毕业就可以啦?”
“毕业我就不管了你。”
超市里结账,账单一出,一千块,倪南对着账单数物品,没少。
宋文女士说毕业就不管了,第二天一早吃早饭过问起实习的事情,让她去当老师,反正教师资格证不是也考了嘛。
倪南吃着酱香饼,抬头懵住几秒,似乎是忘记自己考了教师资格证的,她是看大家都在报名,她也就去报了,稀里糊涂考过了。
她说再看吧,并不是很想当老师,她更想当个撰稿人。
今天还要去练车。
不想再听叨叨了,拿着早饭往外面走,掏手机出来约车,宋文女士在后面喊,要不要表哥送你,倪南已经走远了。
教练看她头疼,倪南也如坐针毡,把着方向盘不敢乱动。
今天倒还算顺利,教练送她的时候,仰头看眼天,叹气:“要是你考试也能这么顺利就好了。”
倪南干笑着不知道说什么。
考试总会有意外发生,每次都差一点过,总之科目三是她的一道坎。
国庆假期最后一天的时候,高湫喊她去逛街,两个人在商场逛,高湫不停刷卡,这些牌子倪南都不认识,高湫喜欢的衣服饰品牌子都是比较小众的,有些有点像哥特风。
价格不便宜。
她承载满满,问倪南不买点什么吗?倪南刷手机最新活动,集市最后一天,她给高湫看。
“去这里吧,晚上还有烟花看。”
“那等我把东西都放了,你跟我一起先去我家?”
周青山的信息弹出,倪南把手机摁灭放下来,“可以啊。”
不是第一次去高湫家里了,所以不会太拘谨,高湫在衣柜挑选衣服,衣帽间很大,倪南最喜欢的还是那个小窗户,设计感很像上世纪的古堡。
她趴在那里回周青山的消息。
低头一直闷笑,周青山给她发了很多美景图和他在国外的朋友照片,还说他们也想认识认识她,倪南外语不行的,属于那种哑巴式英语。
周青山就说,不是有他在么,怕这个做什么?
是啊,有他在,还有什么好怕的。
他在巴塞罗那停了好久,倪南几次想问,江津砚跟陆曼的话就落在耳边,一直循环播放。
陆曼后来也跟她说:“你别问,有时候得聪明点,装装糊涂,他要想说了就说了,这事我们也不敢一直提,你看圈里没人敢讲。”
倪南便不再问,只是看见他分享过来的风景时不免想到此行目的,她好奇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