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昼骨架匀称,皮肤又白,胸前虽平坦,但两颗东西却诱人,傅声垂着眼睛认真地帮他穿着属于女性的东西,平时拿电容笔写笔记的手此刻在他胸前熟练的系着带子,最正经的人,做着最不正经的事。
蓝昼嗤笑的骂了句:真色。
“好了。”傅声淡声道。
“但外套可能没办法穿了,”傅声看向揉成一团仍在车底的背心和衬衣,说:“楼上是商城,我去给你买新的。”
“不用,”蓝昼懒懒道,“我提前准备了,你去后备箱拿。”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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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开着通风,散去车里浓郁的味道,蓝昼拧开一瓶水,润了润嗓子。傅声坐在驾驶座,给张宁发信息,说他们有事先回去。
“傅声,你喝醉了吗?”蓝昼把水拧好放在一旁。
“没有。”
蓝昼偏头,“行,那我们谈谈。”
什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但说到严肃的事情,蓝昼也不免认真起来。
“你,”蓝昼深呼吸一口气,问:“怎么看待我们的关系的?”
“你想异
地恋,或者跨国恋吗。”
蓝昼直入正题,眼睛认真地看着傅声。
傅声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他不能随随便便回答。
停车场的灯忽明忽暗,车辆碾过减速带发出咯噔的声响,傅声问:“蓝昼,你怕消耗感情吗。”
蓝昼抿唇想,片刻他道:“怕。”
“你不想再回来,对吗?”
蓝昼答:“对。”
傅声喉结滑动,说:“我们家是做医药行业的,有一款新药想打进国内市场,我哥有自己的事情,家里需要我。我毕业之后要代我哥负责整个国内市场,确保公司可以在新药这个领域出于垄断的地位,未来至少五年,甚至更久我都要在国内,所以”
傅声停了下来。
“所以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对吗?”蓝昼替傅声回答。
傅声缓缓摇头,“不,不是。”
蓝昼挑眉,搭在腿上的手轻轻敲着,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掌心里出了多少汗。
蓝昼压下心底的难受和声音的颤抖,含笑道:
“傅声,权势和美人你倒是都想要啊。”
车内陷入了安静, 甚至让人感到压抑。
蓝昼一个字都不愿意再和傅声说,不用再说了,也不用再试探了他和傅声是无解的难题。傅声不能离开, 他也不能为傅声回国。他需要傅声花时间陪他,但距离让傅声做不到, 强行在一起对他们而言只是消耗感情, 蓝昼不愿意, 傅声也会累。
所以除了分开,蓝昼找不出更好的选择。
“傅声,你要你的责任,我要我的自由,你不会选我,我也不会为你留下。我们之间”蓝昼低头垂眸,道:“就这样吧。”
现实的天堑放在眼前,所有的一切迫在眉睫,傅声也从未觉得自己能面临如此两难的境地。跨国恋不是不可以, 感情也给得起,但时间的拉锯会消耗他们彼此的热情,让所有的美好逐渐变得可憎。
他们太年轻, 还不知道怎么样爱一个人才是最好的,总想要把最好的自己给对方, 但却忽略了没有什么才是最好的。
傅声落在一边的手攥紧成拳,哑声道:“蓝昼, 我很抱歉。”
蓝昼有时候也不理解, 为什么刚刚得到就要失去, 为什么傅声昨晚才答应他,会永远在他身边, 可现在却变了卦,说给不了他最好的感情。
“傅声,你最会骗我。”蓝昼笑着呼出一口气,释怀道:“别抱歉了,都走到这一步了,抱歉解决不了问题,我现在隻想问你一句话。”
傅声看着蓝昼:“你说。”
“如果我给你五年的时间,你愿不愿意来找我。”蓝昼顿了顿,强调道:“只是来找我,如果你找到了我,我就跟你回国。”
傅声眼底划过震颤。
“你---”
“你听我说完。”蓝昼道,“你那晚承诺会给我不失联的爱,我相信了,我也愿意继续相信,所以我给你五年时间去兑现你的诺言,如果五年后你忘记了,那可能证明你确实不属于我。”
蓝昼的声音染了哭腔,故作镇定。傅声那一刻才体会到了什么是给予你希望的东西同时也能给予你绝望。
“好,我答应你。”
眼泪滴落的瞬间,蓝昼被傅声抱进怀里。傅声的心跳很有力,一下一下震颤着他,耳边的呼吸带着克制,傅声抱得很紧很紧,紧到蓝昼觉得自己的心在疼。
喜欢一个人啊,就是会疼吧。
蓝昼闭上眼睛,肩膀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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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c大终在微风和阳光中迎来了毕业季。百年名校宛如一位历经沧桑的老人,静静伫立在天空之下,保留着沧桑阅尽的肃穆。风滚滚如浪,荡过蓝天,拂过绿荫廊道,吹起大家的青葱岁月。
蓝昼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