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慌慌张张跑了,当然,捏着那张卡。
不管卡里有多少钱,总算能解一解她的燃眉之急,她现在太需要钱了。
天色已经晚了,夕阳老早就落下来,傅家庄园的院子里一片死寂的黑。夜里的黑是无孔不入的,丝丝缕缕地渗进她的骨头缝里。
让陈昭想起上辈子放学的时候被讨债的人追着在学校门口的小巷子里团团转。她当时跑得好快,喉咙干得要冒烟,小腿的肌rou一刻不停地释放着ru酸。
胀痛得厉害。
不能想。光是想想,腿就开始酸了。
陈昭背着书包,书包带子骤然间被人往后一扯,整个后背连带着书包撞进了来人的怀里。
傅晏慢条斯理地轻轻提了一下她的书包,瞥了吓成兔子的陈昭一眼:“送你回去。天色暗了,不安全。”
他这样身份的人,哪里需要委屈自己给她当司机啊。
陈昭是这么想的,却没敢问出口,乖得像鹌鹑似的一头扎进他车子的后座。
透过后视镜,傅晏看见小姑娘猫在后座的边缘,怀里死死地抱着书包,小脑袋埋着,只有高高束起的马尾在轻轻地晃动着。
他笑了一声,出声提醒:“安全带。”
她这才松开书包,瞥了他一眼,慢吞吞地系上了安全带。
他像是一步一步试探着她的底线的狼,而陈昭是被吓到了就会往自己的壳子里钻的小乌gui。
也许需要给她更多一点的时间。
陈昭溜得像一阵风,刚下车说了声拜拜就脚底抹油似的跑了。
用房卡打开门,房间里的灯光很昏暗,偏黄调的光落在桌前的少年身上。他不知道从哪儿弄了台电脑,手指还搭在键盘上。
“我回来了。”陈昭随手将书包丢在一边的沙发上,凑过去站在他的身后,眯着眼睛看晃着光的电脑屏幕。
看不懂。
她收回目光,手腕轻轻地被陈森给圈住了。他伸手扯了扯,将她整个人搂进了怀里。
“我洗过澡了。”陈森凑在她耳边,语毕便轻轻吹气,含着笑的眼睛瞥着她,“你闻一闻,是不是香香的?”
像是家里等着她回家的,一只最会撒娇卖乖的…狗。
陈昭迟钝地眨了眨眼,轻声咕哝了一句什么,轻轻推了推他的手腕,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
她站在他身侧,微微俯身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
“我去洗澡。”
这是她释放的信号。
这一次澡洗得格外漫长,陈昭在浴室里吹完头发,裹着个浴袍赤脚走出来。她脚步轻轻,仿佛猫一般窜到他身后。
还没来得及出声吓他,陈昭就被他反手一抱,整个人窝在他怀里。她微微仰着头,下巴颏搁在他的胸口,像是猫一般轻轻地、慢慢地蹭了一下。
他没有吻下来,手掌落到她的脑后,轻柔地梳理着她乌黑顺滑的发。藏着水雾般的眼神像是一只shi滑的触手落在她的头顶、耳畔,接着缓缓下落,落在她的唇。
“姐姐,好漂亮。”他眨了眨眼睛,附在她耳边轻声地咕哝着。小狗俯下身用脸颊蹭了蹭她的侧脸,“没受欺负吧?”
他那双桃花眼黑沉沉的,看着深不见底,此刻却完完整整地只装着她一个人。
她伸手轻轻勾了勾他的下巴,动作像是摸小狗,“没有。”
他这会儿才真心实意地笑开了,将她的细腰一搂,抱着她坐在床沿边上。
她侧着坐在他的腿上,伸手勾了勾他的脖子。
小狗像是接受了一个信号,一下子就扑了过来,含着她的唇。
舌尖撬开了齿关,shi滑得有些捉不住,在她的口腔中肆意进攻。分明已经亲过了许多次,他还是像初次到来的访客那样新奇。
舔一舔她的齿缝,吸一吸shi滑的舌尖。
让陈昭近乎有一种,要被一口吞下去的错觉。
接着腰间的带子被他空出的那一只手轻轻一扯,整条浴袍哗啦一下从她的身上敞开、滑下来。
圆滚滚的ru包形状饱满漂亮,因为冰凉的空气泛起一层层的小疙瘩,ru晕是嫩嫩的粉,从肌肤里透出来,因着一时的情动,ru头颤巍巍地立起来。
他没有着急吃她的ru,只虚虚地一手拢住,四根手指虚虚地撑托在ru房下半部分,拇指落在挺立着的红樱上,恶劣地搓了搓,成功引起了女孩小小声的轻喘。
陈森垂着眼睛看从指缝里溢出来的nai白,刚好能用手掌包住。
他又俯下身去含着她的耳垂。小小的一颗,有点儿厚,圆滚滚的,被舔了一下就泛着丝丝缕缕的红——从透明的rou感中溢出来。
隐匿在从容不迫的亲吻中,他的野和急逐渐暴露出来。托着她的tun将人抱正了,他的唇有些狼狈地下滑,吸吮着她的锁骨,接着往下,在一团一团的ru白皮rou上落下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吻痕。
又凶又急,好像方才的温和都是装的,他好像从来不温柔。
贪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