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金西坠,玉兔东升,一场yIn事,方要停息。
二爷欲射,翻过她的身子,rou棒顶住粉软的肚皮戳弄两下,“噗嗤噗嗤”释放出来。
岁岁被这股滚烫的Jingye弄得失神低yin,怔怔地看着一团白浊顺着肚脐眼往下流,逐渐消没在两腿之间。
她靠在二爷身上,xue里还塞着一枚玉印,以至于浑身娇懒无力,软语嗔怪:“二爷射好多……”
李祯亲亲她耳朵,拿来帕子给她擦拭,“嗯,怪我,狐狸Jing娇俏可人没错,是我自己把持不住。”
这话才有些意思,自古只论美人祸国,却从不责怪那昏君自己定力不足,岁岁早听不惯这等言语。
果真二爷是天底下最英明神武的爷。
岁岁勾住他的脖子蹭蹭,李祯见她乖巧,便起了那戏玩风月的心思。
拍拍小狐狸的tun,似从前那般吩咐:“小侍妾,速来伺候沐浴。”
岁岁软软地矮下身子给他行礼,站不稳,似春睡未醒的垂丝海棠,倚他身上,嫩葱纤指勾他半敞的衣襟。
“奴家伺候二爷……”
谁家正经小婢女这般妖媚,与主人贴胸交股的,分明是一只玉面狐狸Jing化作的绝世美人,趁夜色遮掩,欲勾人Jing魂。
养了这么个娇憨的妖Jing在身边,日夜欢娱,李祯偶尔想来,也真觉得自己是离经叛道,荒唐至极。
幸而,这小妖不懂害人之法,倒是时常被折腾得疲累,难以应付他的索取。
李祯抱着她,两人泡进温水里,她自觉给他宽衣,取水冲浴,清洗擦身,又拿了一小罐花香的洗浴ye倒在手心里搓揉出泡沫。
她不喜猪胰子的味道,说是臭的,若没有旁的可用,宁愿只要清水洗身。
李祯常想,她做小婢女的时候不见这么挑剔,看来真是自己把她养娇了。
捏了捏她一只挺翘的ru,一收一放间仍有几滴ru汁从孔眼里冒出来。
二爷拿起主子的派势来,指了指她yIn荡的nai子,命令:“用这来洗。”
岁岁微微吃惊,险些跟不上二爷的节奏,心口温热,随他yIn情汲汲,爱欲生滋。
于是满手香香泡沫往ru上抹,玉指揉搓rurou,白沫细腻如雪,两枚红果熟透,一掐就流汁。
她往男人胸膛上贴,小腰扭得妖娆,习得一身好媚功,用一对娇ru给他沐浴,小手配合四处揉捏,看似松筋消乏,实则诱他来cao干。
摸到底下一根硬挺的棍棒,岁岁故作惊讶,双眸纯真清澈:“二爷,它又硬了吗?”
正是馋嘴的狐妖一次两次喂不饱,健壮阳刚的男子一回两回要不够。
“yIn妇!”李祯气得捉住她的腰肢,就要将性器往她xue里插。
岁岁扭着腰躲,小嘴咿呀叫:“二爷、二爷,我错了、错了,好歹把那个硬邦邦的石头先拿出来吧。”
要是rou棒和玉印一起干,岁岁想想就要头昏目眩。
李祯把长指插进xue里抠挖,塞得太深,有些难取,他揉了揉贪婪吸含他手指的xuerou,无奈哑声道:“放松点,夹这么紧怎么取?”
“嗯唔……”岁岁呜咽一声,咬住他的肩膀,感觉他手指都要插到肚子里了。
一枚玉印似活塞,堵住了多少春涓水流,一旦拔出,喷涌如泉。
水底下传来“哗啦啦”的声响,岁岁长yin一声,浑身酥软倒在他怀里。
男人举着这枚shi透泛着水光的小印给她瞧,调笑她:“小狐狸水这么多?果然yInxue养玉,你瞧你把它养得多通透,时常放进去润一润,只怕我批起公文来都爽快些。”
“呜呜……”狐狸Jing羞得哭泣,都不敢看他了,恨恨地啃两口他的脖子,趁他光顾着笑,小手迅速地把那枚玉印夺走。
她双颊红透,假装自己研究这印子怎么使,李祯正好抬着她的小屁股,顺势将阳物插进温xue里,将她填满。
粉香汗shi云鬓散,温泉水滑洗凝脂,岁岁捏着那枚插进过她xue里的玉印,趴在他肩上起伏,喘息娇yin。
“嗯啊……二爷……”她没力气动,全凭二爷一双强劲有力的臂膀将她抬起又摁下去。
“这怎么开呀,二爷……”小狐狸被cao得娇酥绵软,研究了半天也不知道这玉印怎么打开。
男人粗喘着咬一口娇狐狸的嘴巴:“乖乖,你可真能作!”
他正被她绞得舒爽,阳物硬烫,想往子宫里插,还要分心教她怎么用印,真是造孽。
“按一下这里顶上的按钮……”他带着她的小手去摸。
原来那玉柱上头有一颗不起眼的小突起,只有指腹摸到了才能感觉出来,轻轻一摁,章子底下的盖儿掉出来方可看见完全。
李祯就拿洗浴的温水shi润了一下,就着上回用章时沾上的一些红渍,他忽然心血来chao,就往狐狸Jing那对嫩ru上盖了一章,似乎宣示主权。
雪白肌肤上印着淡粉色的方正小楷,岁岁低下头仔细辨认着这六个小字,喃喃轻语:“行台……兵部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