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什么机密不成?”
陈修明笑着摇了摇头?,也不再?难为陈谨,而是起?身去找父亲。
陈世承最近倒也有些?忙碌,经常在家主院接待一些?宾客,陈修明去家主院前?,提前?给他发了一条消息,询问是否方便过?去。
陈世承的消息回得很快,隻?有两个字“过?来”。
陈修明进了家主院,就被工作人员簇拥了起?来,如今陈家人上上下下俱知晓他受宠得厉害,便待他极为慎重——甚至要比对?待大少爷还要珍重几分。
陈修明被人解开了外套,换上了舒适绵软的拖鞋,又被引入了一件极大的会客室。
会客室里却隻?有父亲一人,或许是刚见过?客,陈世承今日穿着黑金色系的长袍,然而长袍并未系好,露出了丰盈而紧实的上半身肌rou,腰部以?下倒是穿着裤子,然而宽敞的丝绸做的长裤,也遮掩不了什么。
空气中弥散着一股石楠花的气息,陈修明站在门口,却不怎么愿意进去了。
他有点尴尬,屏退了其他工作人员,问陈世承:“爸,你刚刚做了什么?我要不过?一会儿再?来?”
“你母亲家族的男人方才来过?。”
“哦哦。”陈修明有些?唾弃自?个过?于拓展的思维。
“他让我玩了一次,作为交换,我会帮他一把他不成器的女儿。”
“这……”
陈修明的眼里满是震惊。
陈世承却笑了起?来,说:“没有完整的检验报告,做不了全套,不过?他容颜甚好,你若是喜欢,便让给你。”
“……父亲的人,我无福消受。”陈修明低声回答。
“无妨,你若很喜欢,那便全让给你,你若不喜欢,你我父子二人……倒也是他的福分。”
“别胡说八道了,”陈修明低斥出声,仰起?的眼眸里满是愤怒,“你明知道我已经结婚了,我不想出轨,也很厌烦这些?权色交易。”
“不过?是逗一逗我儿罢了,”陈世承将茶盘上的两杯茶水倒了,又将其中一个茶杯直接扔进了垃圾桶中,取了新的茶杯,放在了对?面的位置上,亲自?斟满,“明明,你要在那边站上多久,过?来,陪我喝杯茶、聊聊天。”
陈修明萌生了想摔门离开的衝动,但他又感觉自?己没什么理由这么做。
他爸已经和他妈离婚了,现在找个人,做点边缘行为,而且还没做全套,他实在没什么理由指摘的。
再?说那些?混帐话,一听也是逗他玩儿的,他拒绝也就是了,真的为此发火,似乎也有些?“过?”。
今年可是腊月二十八,再?有两天,就要过?年了。
陈修明成功地把自?己的火压了下去,慢吞吞地进了房间了,顺手把门关好了,看着那个很小巧的锁扣,没忍住拨了拨,直接锁上了门。
他端坐在了陈世承的面前?,沉默了一会儿,才想起?了过?来的目的,于是硬邦邦地问:“爸,当年投票的时候,二哥回来了么?”
“你二哥恨极了陈彤,又怎么会回来?”
“啊?但母亲说……”
“回来的是个冒牌货,”陈世承竟然叹了口气,“一开始他以?住不惯家里为由,一直住在酒店,后来投票那天,我勒令他必须出现,他便出现了,话极少,又长得和你二哥年少时颇像,一时竟然无人生疑。”
“等?于是他投的票?那投给谁,是他自?己拿的主意么?”
“不完全是,你二哥应该是叮嘱过?他,叫他随波逐流,看旁人怎么投,便怎么投。”
“……啊?”
“你大哥对?陈彤的感情颇深,那时候虽然与?他决裂,但还没有知晓更多的恶心事,于是投了陈彤一票。
“对?我而言,因为与?你未曾见过?面,也不见得真有血缘关系,陈彤也好、你也好,其实投给谁没什么区别,但想了想,总归养了陈彤三十年,他与?陈家人之?间虽有孽缘,倒也是缘,索性投了陈彤一票。
“白京进了陈彤的病房一次,不知道聊了什么,出来后,把手中的票投给了陈彤。
“至于你二哥的冒牌货,他见你大哥、我和白京都投了票,便不发一言,直接将手中的票投给了陈彤。
“你母亲发现四票都投给了陈彤,当时便发了疯,我与?她单独在室里争吵了起?来,也在争吵中将当年的一切重新翻了出来。”陈世承的声音很平缓,但他似乎并不想给任何人洗白,因而显得有些?冷酷无情,“你母亲怨恨我们?冷酷无情地选择放弃了你,但若是她执意要带你回来,这投票也是做不了什么数的,事实上,她那时候也是舍不得陈彤的。
“在这一场投票中,陈家人都是对?不起?你的,白京也算不上无辜,然而你二哥,倒也有趣。
“那冒牌货当场便离开了,我们?按照投票已经下了决定。又过?了几天,他亲自?给我打了电话,一是承认那冒牌货不过?是个冒牌货,二则是明确反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