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拍摄自己的新电影,还有两天,自己的戏份就杀青了。握着剧本,宴程的思路开始走歪,那天晚上做的梦真实而又回味悠长。你要问一个身材娇小,前凸后翘的女孩,裸着身体紧紧的贴着你,仿佛世间只有你和她,她茫然无措,然后甜甜的喊你老公,这谁顶得住,谁也顶不住。
思绪回到那个女孩的一声“老公”,当时的宴程腹下一紧,只能将女孩搂得更紧来缓解,没想到女孩将手慢慢的移到自己的脖子,踮起脚,将手轻轻的搂住,身体更加靠近,女孩的清香和双ru的味道更浓,她的小手摩挲自己的锁骨和喉结,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动了,画面变成了他和女孩坐在床边,自己的睡衣被女孩慢慢脱下,每次女孩触碰一颗纽扣她的指腹就碰到他的肌肤,引起宴程的触动。
在最后一颗纽扣解开的时候,他听见女孩娇娇地抱怨:“我自己什么也没穿,你也不可以。”
他这时就觉得她挺有趣的,但是身体却发出某种信号,想要对她做点什么,看着她光裸的娇躯,nai儿颤颤,她因为无措不断的抿唇,双腿尝试掩主腿间禁闭着的花,却不知在她的动作间那朵花浅浅露出部分花瓣,宴程低头看向自己的大兄弟不断抬头。
看到他裤子隆起一个大包,温月梨害羞,她的小手在解开他的纽扣时就无处安放了,至于裤子,她还在思考要不要给他脱,但是又害怕对面的人不同意,即使这是一个梦。
在思考间,温月梨的ru儿没有内衣的托起,她的手不自觉想要挡住,结果双手的挤压,使得ru儿更加饱满,见宴程盯着她的ru儿,女孩捧起双ru,嘴里喃喃:“老,老公。”
像是一道宴席,最好的那一道主动送入宴程的口中,宴程不自觉靠近,思绪混乱,却见两人已经躺在床上,他的手撑在她的脑袋,她的头发散落在床上,娇躯颤颤,眼神不安,两人上半身体再也没有任何遮挡物,肌肤的接触带来不一样的体验。
就在女孩将手抵在自己的胸前,自己准备褪下下半身的睡裤时掏出rou棒,宴程睁开了眼,旁边是手机闹钟的响动。
他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他枪都准备好了,准备发射,结果就这出。这个闹钟但凡自己往后设置十分钟,他就可以,他就可以,哎。
这与宴程之前说的没什么感觉,完全相反。
另一边的温月梨,醒来内心一万个草泥马走过,好不容易才盼来的宴程,虽然梦比较离谱,但是就是好不容易,没人懂。
室友们醒来发现她像是被男妖Jing吸干了一样,温月梨幽怨冲天,脸色不佳,打呼的室友率先道歉,温月梨无奈说到:“没关系,是我太神经衰弱了,下回我早点睡。”但是睡觉前,老是期待宴程出现,但是天不遂人愿。
出门时,助理见宴程不高兴,以为没睡好或者是今天又要熬大夜拍摄,宴程更加不爽,这种感觉只有经历过的人懂。
在片场一位老戏骨看出宴程的烦躁,只能好心劝解:“今天的戏比较高昂,调整状态,去听一些老歌曲。”宴程心思细腻,工作重要,前辈的提点让他慢慢恢复理智。
在酒店,他故意等到三点才睡,一连几天,却没梦到那个女孩。躺在床上,他不禁想本来才见过一面,还是一个梦里的虚构人物,难不成他喜欢童颜巨ru这一款,虽然那个女孩的ru儿好像还不够“巨”,但是然后他再摸摸估计会更,不是他在想什么,这只是一个梦,一个梦不可能连续两次,他镇静下来。
宴程忙着拍戏接商务,忙着各个节目的邀请。温月梨忙着学业,抵抗失眠。
在两人都不再期待时,梦中的邂逅又来了。当然距离上次是两个月多,春节已经到来。
这一次还是那个房间,多了衣柜和梳妆台,铺上了地毯,装上了纱质的杏色窗帘,窗外已经变成是白雪的天地,这一次先到来的还是温月梨首先没有看见宴程她当然是失望的,看着梳妆台上的物品和衣柜的衣服,她有了乐趣,一直在弄瓶瓶罐罐,当然也时不时看望四周,等待她期待的人。
突然有人开门,她的心骤然一紧,是他吗。求求了,希望是他。
门外的人转动把手,却没有直接进来,停顿了一下。温月梨无端的感到绝望,这个梦真不听劝,但还是带有希翼。
宴程好不容易入睡却发现一道门,急切地想打开,转动把手才想起来,这里还是原来的那个地方吗,她在里面吗,或者说还是她吗?
温月梨直直地盯着门,宴程推开门往里看,发现房间变化很大,仔细追索她的身影,忍不住走向她。
看见宴程,温月梨顾不上鞋,光着脚,从梳妆台的椅子起身,玉足踏过柔软的地毯,双手伸向他求抱抱,带着惊喜:“我就知道,老公你来了。”
不等女孩走进,他向前,宴程自然地搂住娇小的身躯,她紧紧将头埋在他身体里,她才到他的胸口,像只失去伴侣的小兽,而他又何尝不是。本来对对方的脸庞记忆开始模糊,一旦见到,宴程就明白还是她,这个梦是天赐。
害怕梦变换,失去相处的时机,温月梨就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