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高领毛衣, pk榜上有个大神也喜欢穿, 基本是直播和赛场的标配服装。”旁边的队友饶有兴致地插话。
“谁啊?”
“岑弦的老同窗,shock啊。”
宋羡阳有点印象:“我记得, 去年的全国总冠军?”
“对, aub的队长。”
景眠抿了下唇,霎时想起了什么:“这次省级赛分组第一名。”
“对对。”
队友扒拉掉耳麦,刘海被拨弄得有些凌乱:“别看shock排名比greek低, 入门到登顶, 可隻用了三年!”
旁边的胖子露出嫌弃的表情:“看你一脸迷弟的样子, 他全国赛可是咱们对手啊。”
“我知道我知道……”队员摆了摆手:“这不耽误我在鼠标垫上要个签名嘛。”
“再说了,岑弦哥还认识shock……”
“不认识。”岑弦面无表情地走过, 左手拽起他的帽檐,往下一扣:“小孩儿,我可不帮你。”
吃了闭门羹,红毛队员趴在桌上哀嚎起来:“哥, 你怎么对shock敌意这么大?你们以前不是关系很好, 还天天一起打游戏吗?他可是如今光耀最厉害的神啊啊——”
“是ash。”
景眠的声音响起, 低而轻。
景眠抬手, 把另一侧半悬着的耳麦摘下来,音色温润,轻声道:“ash才是最厉害的。”
……
好家伙。
正在团战中的队友们纷纷竖起耳朵, 眼角投来余光。
这是要粉头大战了?
其中一方,还是队里性格最乖的眠眠?
红毛坐起来:“眠眠, 你知道你喜欢ash。”
“ash上一次上线,也确实把greek打得屁滚尿流。”
红毛道:“可是ash可没和shock玩过,因为他五年前就退游了,shock是三年前开始玩的,仅仅三年就登了顶,这谁能打赢谁,还不一定呢。”
景眠愣了下,没有露出争辩或是挑衅的神色,而是继以认真地回答:
“ash隻用了一年。”
红毛:“可那时候光耀刚刚普及,玩家人数哪有如今这么庞大?根据ash那时候比较宽松的积分和段位算法,和现在,当然不能同日而语。”
……
景眠明显有些语塞。
他转过头,眉梢凝滞了一阵,小声道:“我不同意。”
“……”红毛憋了几秒。
接着他一个熊抱住景眠,毛茸茸的发梢蹭他的脖颈:“我们眠眠怎么这么可爱啊,吵架都吵不起来…”
宣城无奈伸手,把红毛拽起来,忽然道:“眠眠,你知道这次全国赛,dawn也作为主力队员参赛吗?”
景眠:“dawn?”
宣城说:“你刚玩的时候,经常和dawn一起组队吧?现在还联系吗?”
帽衫被弄得有些乱,景眠摇摇头:“已经很久没联系过了。”
宋羡阳好奇地探头:“因为什么啊?“
景眠微哽。
他想了想,回答:“时间久了,慢慢就不联系了。”
“dawn所在的战队是qt,去年省级赛只打了两场就被淘汰,据说今年他们一路杀进全国赛,战绩零败。”
“就因为dawn重任了队长。”
红毛忽然想起了什么:“dawn不是传闻几年前就出国读书来着,不是退游了吗?”
宣城道:“可能和ash一样,时隔几年,强势回归了吧。”
红毛感叹道:“ash要是能再回到战队就好了。”
“到时候无论是shock还是dawn…”
“一局见分晓。”
离全国赛开幕还剩一天。
景眠开始收拾行李箱,今晚先生很忙不回家,所以临近出发,景眠看着自己书包夹层里的药,犹豫了半晌,还是把药拿了出去。
全国赛无论是规模还是正规程度,都不是省级赛和跨服赛所能比拟的,景眠不确定自己的药会不会对身体和血ye有什么影响,会不会弄巧成拙,赛前赛后被主办方怀疑使用了兴奋剂。
这方面他没有可以谘询的人,网路上的回答也模棱两可,况且自己的病,景眠不想让队友和主办方知道。
毕竟直到现在,队友们也只是偶尔觉得自己寡言,并不会联想到其他方面,所以他暂时……还不用被当成异类。
况且这样严肃正式的大型赛场,只顾着心跳紧张,大概率也不会有任何促成复发的机会。
为了避免麻烦,景眠决定不带药去赛场了。
他收拾妥当,便从家出发。
叶师傅准时等在门外。
男人给景先生开了车门,看到景眠新换上的电竞服,忍不住夸:“景先生不愧是青年才俊,不仅学业成绩令人骄傲,还积极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