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再温柔的嬉戏也掩盖不了掠夺的本质,江晦月的舌头隐没在江朔日的唇齿间,一时都收不回来。
江朔日的体型对于江晦月来说是有些太大只了,但是拜他经常贴贴(压人)的习惯所赐,江晦月并不会对这样的压迫感到恐惧。
实际上,江晦月一直很喜欢跟人亲近。
虽然爸妈在外面都有更真心疼爱的孩子,但是逢年过节的时候,一家子必须聚在一起,还是江晦月被揉脸和抱抱的次数多。
江晦月迟钝归迟钝,长得是真的可爱,婴儿肥不褪的脸蛋格外讨喜,谁见了都愿意朝这个娃娃露出笑模样。
更为健康强壮的江朔日却不如江晦月受宠,哪怕他并不稀罕这种退而求其次的宠爱,依旧会对此感到不爽。
而爸妈总不在家,幼时的江晦月既想念被抱的感觉,又可怜弟弟不太被抱,所以小小一只的时候就开始搂着江朔日“喔喔”拍背,然后被喜欢压人的弟弟挤进沙发贴贴。
可以说,江朔日对姐姐肌肤饥渴症的毛病,又一半是江晦月(无意识)引导出来的。
到如今,江晦月还是会自然地敞开怀抱,用赤裸的身体迎接高大的弟弟。
“月月,你好香,真好吃。”江朔日的手臂伸进少女后背与浴袍的空隙,把人扒拉到怀里,一边抚摸她光滑的软背,一边在江晦月脖颈附近狂嗅。
明明是一样的沐浴露,江朔日就是能从姐姐身上闻到她独有的气味,甜甜的,暖呼呼的,软绵绵的,让人很难控制自己不去咬一口。
少年宽大的手掌可以一手兜一只绵ru,大拇指按着ru头摩擦,很快就把那里刺激得膨胀挺立。
江朔日平时都会注意着不要给江晦月留下痕迹,这次或许实在是想得狠了,手上的力道在少女白嫩的ru房上都留下了交错的指痕。
江晦月还没被那些热热辣辣的感觉刺激到委屈哼哼,江朔日就自觉低头安抚她,舌头殷勤地在那些红印上划过,又抵着红樱抖动,带起一波波麻麻的快感。
“月月,舒服吗?”江朔日含着少女的一只ru鸽,观察她的表情。
“初一,我觉得好奇怪……”虽然江朔日在家也会这样和她亲近,但是rou贴rou地磨蹭还是头一回,过于没有距离感的亲昵让江晦月感到陌生,她既因为胸脯上的快感无所适从,也因为腿间的异物感到无措。
“你告诉我,舒服不舒服。”江朔日看着少女哼哼唧唧似乎要哭的模样,不仅不退,反而逼得更紧了些,炽热的身躯牢牢抵在江晦月身上,蹭出一片shi滑。
“我?我……”江晦月被他问得有些懵,光是感受就得花一阵功夫,更何况还要她思考与表达。
江朔日已经不耐烦等少女的回应,愤愤地在她小腹上咬了一口,少女可爱的肚脐伴随吸气的动作一起往里收缩,江晦月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被少年埋头的动作吓了一跳。
“噫——!”shi漉漉的Yin珠被剥出来碾压吮吸,少年肥厚的舌头往她狭窄的甬道里探,尖锐而陌生的快感几乎成了一种疼痛。
江晦月下意识夹紧大腿,却没能逼退那种令人惶恐的刺激,反而让啧啧的水声越发明显。
少年的鼻子紧紧贴在少女的私密处,唇舌裹住两片花瓣吸吮,即便江晦月没有很强烈的道德意识,都感受到了狠狠侵犯的羞耻。
“初一……”江晦月喊他的声音里都带了哭腔,换做平时江朔日已经开始哄她,但现在却依旧不依不饶,直到少女迎来了第一波高chao。
江朔日喘得很厉害,鼻尖上shi漉漉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蜜汁,他好似一匹彻底解放野性的狼,目不转睛地盯住自己的猎物,“月月,爽吗?”
“呜……”江晦月鼻头红通通的,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两只大腿被分开绕在少年的腰侧,还毫无防备地朝他撒娇,“初一,抱抱。”
小宝宝被吓到了,只会朝亲近的人索要安慰。
江朔日笑了一下,舔过自己的虎牙,“这就来。”
好像黏糊糊的泡泡音,少年的rou杵不留情面地捅进少女的rouxue里,毫无阻隔。
江晦月这次真的哭惨了,但好歹江朔日如她所愿把她抱进了怀里。
少女的眼泪落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哪怕是江朔日都觉得不存在的良心开始痛了,他甚至还要剖白——
“月月,我做了结扎。”
江晦月因为初chao疼昏过去的时候就做过检查,她的基因病影响到了子宫发育,基本上没有怀孕的可能性,但江朔日还是为了“公平”做了绝育手术。
当然他现在提起这个不是为了让江晦月心疼,“我会内射你。”
江朔日牢牢揽住江晦月,姐姐在他怀里像个可爱又可怜的娃娃,少年的腰肢不容拒绝地摆动,事实上他都有些惊讶自己的自制力。
rou体互相拍打着,少女的脸蛋因为这样的运动布满红晕,让江朔日想起他初中时把江晦月困在被子里的经历。
先前的铺垫让江朔日的进出方便许多,虽然狭窄的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