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斯俯卧在床上,闭着眼轻呼着气。
tun部表面逐渐蔓延开来的清凉感和无法忽视的触摸让他本能地轻颤。那触摸和之前的肆意全然不同,又慢又轻,极为克制,像是生怕碰疼了他。
情境中粗暴蛮横,鞭鞭到rou;情境外细致体贴,处处轻柔。
他觉得自己运气真的很好,只是在空窗期报复式地出让了一次自己的支配权,就误打误撞地遇见了这样一个人。
没有哪个亲身体验过的贝会主动放弃拥有这样一个主的机会,就算是他自己,也一样不愿错过。
于是他问道:“你接触这个多久了?”
左霏头也不抬,“怎么?”
金斯支起胳膊扭了扭身子,回道:“没怎么,只是我觉得,你在某些方面很不像新手。”
左霏从边上抓了个枕头过来,金斯顺手就将那枕头垫在胸口下,又重新趴下去,继续说着。
“见到你真人之前,甚至是和你见了面之后的那一小段时间里,我都对今晚没有什么太大的期望。毕竟你一直在强调,你是个新手,没什么经验。”
“新手啊……你知道新手的不确定性有多大吗?”说到这时,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笑了两声,“兴奋的、莽撞的、越界的,甚至害怕的、无措的,真是什么样的都有。”
听他这么说,左霏直接问:“那你还要找新人玩?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当然,我有我自己的理由。”金斯没细说,扯回话头继续道,“所以我以为你大概也是差不多的类型,至少也需要我分一点心来控制强度和进度。虽然这原本不是我应当承担的工作,我也并不习惯承担这种工作,但是,我得对自己的体验感和人身安全负责,这个你能理解吧?”
左霏“嗯”了一声。
“哪知道你根本不给我这个负责的机会。”金斯笑了笑,“我说我只想玩sp,你就没怎么尝试其他玩法;我说我不喜欢鲜红色,你就压了力道没抽破皮见血;我说受不了的时候会喊停,结果你在我喊停之前就主动终止了游戏。真的,你一点也不像新人。”
听了半天,左霏问:“没有什么负面反馈吗?需要我改进的那种。”
“有啊。比如手生,鞭子偶尔会抽歪,确实有点疼。”
左霏手上涂抹的动作微微停滞,“抱歉。”
“不过第一次用成这样已经很好了,而且这种程度的意外也还在接受范围内,你没必要道歉。”
左霏没应这句话。
她知道金斯并没有意识到她那时的失控,他作为承受的一方,在对失误的认知上会和自己有天然的信息不对称,所以他才会理所当然把那意外当做失误,并且完全归因于她的手生。
但左霏自己清楚得很,这并不是意外。
无法预料的偶发事件才叫意外,而失控这件事,对她而言,早就算不上偶发事件了。
“那你呢?”
左霏回神,说:“什么?”
她听见金斯问:“你感觉怎么样?”
她顿住,然后伸手轻轻覆盖在那凌乱的tunrou上。tunrou微微下陷,又随她力道的减弱而重新弹起。
和硬排球不一样,和史莱姆也不一样。
发泄式的大力扣球永远只能的刀生硬而有规律的反馈,肆意揉捏拉扯只能把那泥状的一团弄得合乎指形。
唯有人,活生生的人,能从每一次大同小异的粗暴对待中表现出大同小异的生动反应。
声音,语言,姿态,rou体,不同的反馈经由排列组合之后呈现出不一样的效果,而每一种,都出现在她的手下,因她而生,因她而变,因她而散。
她喜欢这种感觉。
于是她回道:“很解压,很畅快。”
“是吗?”金斯笑了笑,“有些自称有s倾向的人,听到难受一点的叫声就不敢再下手了,更别说看见皮rou肿起来发红发紫的样子之后,那表情,嗯……像是幻灭了一样,怎么说呢,就很出戏吧。”
左霏就问:“那我呢?你觉得出戏吗?”
“不,”他看向左霏,“我看到你一开始盯着我那眼神,就……”
“就怎么?”
金斯顿了顿,说:“腿软。”
左霏笑出声来。
“别笑呀,你就没想过吗?你可能是天生的do。”
左霏收起几分笑意,说:“我不怎么喜欢这句话。”
金斯一愣,“哪个?‘你是天生的do?’”
“对。”左霏起身将纸巾扔进边上的垃圾桶,说:“你可能听多了‘你是天生的、sub、sao货、奴隶、玩具……’这种话,所以不觉得这句话有什么问题。但在我看来,do和sub是一组相对的概念,没有do就没有sub,没有sub就没有do。自然而然,也就没有人是天生的do,更没有人是天生的sub。”
“比如我,就算好奇心作祟那么多年,但在今晚接过你那串钥匙之前,我其实什么也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