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之时,篝火熄灭。
四野静寂,树叶婆娑,星星点点的火光隐没下去,所有的光只剩下面前一盏石灯与他衣袍上银白的忍冬纹。
他安静地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地发呆。
什么东西踩在枯叶与草丛中发出了窸窣声,那就像是什么灵巧的生物行进时发出的动静,一点点靠近,带着谋定而后动的谨慎。
风带着血腥气吹来,他毫不在意地转过头。
被他的眼睛直视,那头狼陡然受惊似的伸直前肢,下压后腰,一种像是要攻击前的本能动作,但很快,它就重新动起来,小心翼翼地往前,将嘴里叼着的兔子放在篝火旁边,泛着绿光的兽瞳依然警惕地盯着他。
他抬起手的时候,狼条件反射又要后撤,但又强行止住了动作,眼睁睁地看着那只修长柔韧的手放在了脑门上。
它用力地眨了眨眼,有什么东西从它的眼睛里飞出去,窜入他的掌心消失不见。
狼浑身颤抖如筛沙,猛地向后一窜,眼瞳里泛过惧怕与戒备,眼见着那人低下头不再理会自己,便悄无声息地向后,眨眼就逃窜不见了。
蓝祈从腰侧拔出一根匕首,拿起半死不活的兔子,干脆利落地放血、剥皮,然后用捞起还温热的草木灰掩盖血迹。
昏暗的光线并未拦阻他做任何事,他在夜间似乎也能活动自如。
处理完明日的早餐,没有一滴血留在他的手套上,但他依然取下了手套放在一边晾晒,让山风吹拭血腥。
片刻后,又有什么东西从树冠间飞掠过来。
它在头顶的枝丫上停驻了一会儿,又俯冲下来,落到他的手臂上。
那锋利的趾爪即便是抓在深蓝的罩衣上,也没破坏掉一丝衣物的纹理。
是一只灰枭。
它的身体没有动,抓着他的手臂就像是抓着坚硬的树枝,诡异的猫脸扭转过来,直直地盯向他。
蓝祈从它的眼睛里看到了夜晚的山林,看到头顶的月轮是如何朗照着整座山,看到南边吹来的风是如何掠过每一棵树木,看到哪里有山洞,哪里有野果,哪里有泉流,哪里有猎物。
枭鸟很快再度飞走,他摸了摸心脏的部位,安抚了一下因为频繁苏醒而有些躁动的母蛊,继续坐在那里发呆。
他无需开口,一草一木,一兽一禽,都在与他交流。
他享受寂静,他不喜欢说话。
但当老樟木树洞里低泣般的细碎呻yin响起的时候,那雕塑般的身影还是有了动静。
是梦。
又是梦!!
她全身的血就跟即将沸腾一般,炽热好像要将她的皮rou都给烧化。
下身一阵阵击打而来的浪chao,让她全身的神经都在随之跳动,她不停地颤抖着,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但是两只手被架着按在头顶,双腿大张,带着疤痕的手指在她体内来回地穿插,一下一下捅进最敏感的软rou之中。
“滚……”她艰难地摇着头,咒骂道,“去死……”
压在她身上的人闷笑着,将她的双腿打得更开,拇指擦着花唇用力按进上方的小洞之中,一边摩挲着那喷吐着琼浆的小口,一边将剩余四根手指皆按入她的花xue。
变着法子想将她扩展得更开。
“再过一会,”他低低地笑,“你得求我狠狠Cao你。”
那看不清面目的人似乎俯下身,在她的耳边慢悠悠地说。
“你看,小嘴吞得我多紧。”
招秀奋力侧身,死死咬住了他的耳朵。
他痛嘶一声,不怒反笑,指尖顺着花珠与花唇的连接处用力地打转,很快就让她泄得软了身。
他捞着她的腰将她反过来,坐着掰开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腿上,更方便手指从正面入侵。
上一回的遭遇,已经让他决定耐下性子做好开拓再进入,否则花xue如此紧涩,又容易半路卡住。
他的下身早就硬得如铁柱,因为这个姿势,擦入她的tun缝,虽未真正插入,但随着她颤抖与抗拒的动作,柔软丰润的tunrou摩擦带来的快感,还是叫他长长舒出口气。
“现在多乖。”他低头含住她的侧颈,在肩头吮吸出一朵朵的红梅,一直绵延到肩胛上的咒印。
他越是舔弄咒印,她的反应越激烈,花xue中吞吐他手指的频率越紧凑,淋淋漓漓的汁水不断地顺着手指往下,濒临崩溃的时候却依然在无力地挣扎。
他长舒一口气,坚硬的柱端也已控制不住渗出点点晶莹。
他伸出手,探入她腿下,拨开花唇想要将她抱起来插入……
猛然惊醒。
招秀惊慌失措地张开眼,挥舞的手臂被轻易摁下,挣扎的腰肢被一只手臂打横按住,狭窄空间里无力的困兽之斗蹭乱了她的衣袍,将她柔嫩的肩膀与半边胸脯都露在外面。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努力辨认罩在上方的Yin影,一时不知道是梦中还是现实。
最后是那头月光般的银发与自带着荧光的衣纹让她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