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明子惊悚:“情伤?他和人虐恋情深了??”
鬼卿深吸一口气:“蠢货,你不觉得比起虐恋情深,这更像一个人的手笔?”
两个宋南时受害者同时抖了抖。
他们对视一眼,决明子二话不说,从储物戒抽出一张纸就开始写字。
鬼卿看了一眼。
只见纸上几个大字。
“宋南时受害者联盟”。
他道:“等过去,这个就是给他的见面礼。”
鬼卿沉默半晌:“他没和我们联络过,可能还不知道宋南时到底是谁。”
决明子微笑:“没关系。”
“我相信,他很快就能用上的。”
鬼卿沉默良久,居然觉得决明子说得有点道理。
决明子才不管这个傻逼怎么想,捏了个法决弄干了墨迹,揣着礼物就开始打听他们这个同僚的住处。
鬼卿在他背后骂了句傻逼,冷着脸跟上。
在现如今的海邑镇,想打听死了么首领可太容易了。
两个人Jing挑细选了个询问对象,话还没问完,就听那人兴奋道:“你也是要去看慎公子的是吗?我正要去呢!来来来!跟着我来!”
两药材闻言不由得对视一眼,都是一脸懵逼。
怎么回事?难道他们在海邑镇随便找个人都知道他们那同僚在哪儿?他一个杀手头子都能当的这么张扬了吗?
两个人觉得不对,同时低头看向地上的小报。
然后决明子冷不丁问:“你说这小报到底多少人看到了?”
鬼卿神情就有点复杂了。
他们对视一眼,沉默地跟上那兴致勃勃的路人,一路上看他不断的呼朋引伴,一问都是要去看看那大名鼎鼎的慎先生的。
两人心情就有点复杂,有点沉重,又莫名有点幸灾乐祸。
然后他们就被带到了海邑镇最大的酒楼。
酒楼外锣鼓喧天,人山人海。
路人见状很是遗憾,摇头道:“看样子是挤不进去了,我们还是来晚了一步。”
鬼卿沉默片刻,问道:“慎先生就在这里?他不是杀手头子吗?那你们为什么都挤在这里?”
路人脱口而出:“那当然是为了看乐子!”
两人:“……”
路人咳了一声,一本正经道:“我的意思是,大家都是第一次知道那杀手头子还是个为爱失忆的痴情种,有点好奇嘛,这也是人之常情。”
看着楼外众人一个个兴奋的吃瓜脸,再看看被挤得水泄不通的酒楼,鬼卿莫名升起一股熟悉的、感同身受的感觉。
这感觉、这阵仗,这也太熟悉了。
他还没能细细咀嚼着复杂的感受,就听决明子Yin恻恻的笑了两声:“哈哈。”
他幽幽道:“轮到你了。”
鬼卿:“……”
这话,好生耳熟啊。
仿佛不久的之前他刚听过,而且经历过。
一旁的路人听到他们的对话,不由得好奇转头,问:“怎么?你们难道不是来看乐子的?难不成你们认识那杀手头子?”
他话音刚落,楼里就一阵喧哗,几人转头一看,就见向来风度翩翩的慎先生披头散发的挤了出来。
他刚一出来,就凭借着同为化身之间的隐隐感应看向了俩药材。
他脸上一阵欣喜,张口就要喊人。
路人见状也看向了他们,眼神灼热。
俩药材浑身一寒,当机立断同时转头,毫不犹豫道:“我们不认识他!”
说罢毫不犹豫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塑料同僚慎先生:“???”
俩药材跑得时候毫不犹豫,等停了下来,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松了口气。
然后决明子毫不犹豫地把他那张“宋南时受害者联盟”的字又拿了出来,对鬼卿道:“给我点灵石,我觉得这张字怕是很快就能用得上了,我得裱起来送给他。”
鬼卿此时哪里还能不明白他们这个同僚也被她宋南时霍霍的,一边觉得幸灾乐祸一边又有点糟心,便冷声道:“你难道没钱?还要问我要?”
决明子也冷笑:“我的苍梧派去哪儿了,你还能不知道?”
鬼卿也怒了:“我的城主府难道就好好的?”
两个人怒视对方。
然后他们同时移开视线,决明子卷起那张字道:“算了,那杀手头子的死了么好歹还在。”
鬼卿声音幽幽:“过段时间就不一定了。”
于是,等慎先生好不容易摆脱人群,寻着这两人给他留下的特殊痕迹找来的时候,就见自己那自诞生起就没见过几次的同僚一个看着天一个看着地,神情都十分惆怅。
他有心想问他们刚刚的事,但一想到正事又忍了下来,冷声道:“你们怎找到了这里?我们离开本体的时候说好的,从今以后咱们互不干涉。”
决明子看过去,幽幽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