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的一声,方芮拉上窗帘,床头亮一盏昏黄的床前照明灯,又抽出一张shi巾仔细地擦拭了手指,然后悉悉索索地撩起睡裙下摆兜头脱掉,只留一条纯白的棉质内裤,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儿,心跳忍不住加速。
右手大拇指挑开内裤边缘,掌心拂过下腹一小丛偏硬的毛发,手背紧贴着柔软的布料,感受到浸shi裆部的ye体变得冰凉,指尖试探着摸了摸那条细缝,摸索着找那个点。
碰到顶端的小rou蒂,方芮咬紧下唇,忍住要溢出口的喘息。
食指捻着花蒂往下按,但它仿佛长了尾巴,一用力就往旁边缩去,没有一个着力点,方芮难耐程度飙升,于是加上大拇指,两根手指紧紧掐住,再逃脱不得,缓慢地揉搓,双腿随之微微打颤,灭顶的快感即将席卷全身时,方芮害怕地松开小rou蒂,下面的小口一张一合,正静静地流出一股透明粘ye。
身下的洞眼小到几乎看不见,泛滥的汁ye却源源不断,方芮索性脱掉内裤,下身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不适地紧缩,温热的手掌覆上整个包住,用力揉了一把,左手又去摸此时已探出头的花蒂,轻轻一碰,便惹得浑身颤栗,右手握拳仅伸出食指,分开两片肥软的花瓣,露出微微张合的小口,指尖先在外面徘徊,蹭了蹭晶莹的shiye,让手指变得shi滑。
指尖顶在花xue口,不敢往里插,方芮回想着从网上搜索学习到的生理知识,知道自己只是在解决正常的生理需求,然而之前从未入体过,心里不免感到害怕,但一想起褚骁深邃的眉眼和他握着笔青筋凸显的手,便越发的不满足。
方芮叹一口气,不敢往xue里深插,只敢秉着呼吸探进去一个指节,忍过细微的刺痛感之后,轻轻地抽动,耳边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方芮夹紧双腿,脚尖绷紧,想象着是褚骁覆在自己身上轻抚,xue口便开始欢快地吞吃硬物,嫣红的rou蒂被双腿挤压着,时不时蹭过小臂的皮肤。
“嗯”地一声,方芮哼yin终于抵达,拔出手指,一根银丝粘连着垂落在方芮赤裸的tun上,方芮怔怔地坐起身,夹不住的水全流在了床单上,shi了一滩,xue口尤在高chao中缓不过来般规律地绞缩。
方芮这才感知自己出了一身的汗,重新换好衣服,把床单换下泡在水里,想好了理由,明天就和nainai说床单全是汗睡着不舒服,方芮便开了灯,认命地开始补作业。
现在才晚上8点30分,还不到学校下晚自习的时间,想来褚骁应该是下午放学匆匆送过来作业便回家吃饭了,现在肯定是在教室里面和自己一样写试题。
城西高中是株宁市的市重点,每年的一本率能达到70,头两个班更是频出清北复交的人才班,班上的学生最差也是600分以上,享受着全市最好的教育资源的同时,竞争压力也最为激烈。
严康德是从市教育局退休下来的领导,老头子一生清廉,原先也是在株宁的另一所高中任教数学老师,后来调去了教育局,罗美香女士则是一名普通的英语老师,思想前卫热爱生活。二老退休后本打算一起去一个偏远山区长期支教,但这公益做了没两年,便因为方芮要上高中又回到了株宁。
方芮从小便听话乖巧,虽然偶尔犯倔一根筋,但也只让人觉得她认真得可爱,这主要归功于她讨长辈喜欢的长相,饱满的额头白皙平整,弯弯的眉眼总是带着笑,山根不高不矮,秀气又Jing致,唇红齿白,一张平滑的鹅蛋脸时常让隔壁的几个阿姨和方芮的爸爸严礼开玩笑说,等方芮长大就给她们做儿媳妇,方芮小时候听了还会不好意思地跑开,现在成了大姑娘,那些哥哥们也早就已经成了家,方芮耳朵这才落了个清净。
严礼在小城的另一所私立高中思源带高三教数学,平时工作忙,一般都直接住在单位,只周末抽时间回来看看,所以方芮在全家都是老师的情况下,成绩一直说得过去,初三那一年更是被支教回来的爷爷nainai悉心补课,愣是把成绩在中游徘徊的方芮补到了城西的前两个班,这才有了和褚骁做同班同学的机会。
方芮初三毕业的暑假拿到城西的通知书之后开心得不行,拉上从小的玩伴犇犇疯了一个暑假,结果高一开学摸底考,两个班80来号人,就考了个倒数第22名,被犇犇赐名小二,方芮从此就像霜打了的茄子,再神气不起来。
严罗老两口一看这可不行,上学这事儿靠的是持之以恒的努力,可不是临时抱佛脚,于是咬咬牙拿积蓄买下了离城西高中不远的一栋小楼,经过改装,把一楼用来经营小超市,二楼三楼用作起居,变相地开始“陪读”,严礼也熟知自己的父母教学经验丰富,思想也开明,便也放心女儿让二老带着,自己则全身心地在岗位上兢兢业业。
其实城西高中校门口的一条街便布满了小吃店、书店等,但毕竟是校门口,时不时地便会碰到老师,眼熟的还得被“关心问候”两句,拐过两条巷子便到了方芮家的超市所在的街道---“学林街”,这里明显更受学生欢迎,混杂着居民楼,店铺的种类也更丰富,就连书店也更多学生光顾,毕竟学校门口的只能买到模拟试卷、王后雄练习册,而学林街的书店西侧书架角落还给重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