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羞面热，隻问起了另一个问题：“闻医生当了这么久的产科大夫，他应该知道要怎么解决夜里尿频这个事吧？”
许川之前倒也了解过，只是前些日子常砜状态不好，他就没说。
“可以穿成人纸尿裤。”许川道：“这是最方便的方法了。”
他又想起了闻立舟给他说的一些医院辛秘，他压低了声音，鬼鬼祟祟，“还有一对同性情侣，没有怀孕的那一位，买了一个夜壶，每天晚上他爱人想要上厕所时，他就将那夜壶拿起来，套上，接在那个下面，等爱人解决了生理问题，再自己去卫生间处理。”
常砜目瞪口呆：“！”
他甚至代入了自己和寇言的脸。
“？”
常砜无法接受，甚至打了个寒颤。
许川见他如此反常，大胆猜测，小声询问：“不会是你昨天晚上尿床被寇言发现了吧。”
“才没有！”常砜差点变身尖叫鸡。
“这种事情你不要乱猜！”
许川：“那你这是怎么了？一定有什么猫腻，跟我讲讲呗，我好好奇的。”
常砜怎么会讲。
只是许川缠他缠得太紧，最后他没办法，将这两天晚上的事情说了。
许川目瞪口呆：“！”
“这个……这也……这也挺好的？”
只是他突然将这种事情带入自己和闻立舟，瞬间感觉毛孔全部张开，浑身竖起鸡皮疙瘩。
许川：“要不我送你一些成人纸尿裤吧。”
常砜：“……算了吧。”
这个问题困扰着两人。
以至于许川回到闻立舟家里，还将这件事分享给闻立舟。
不过他声音极小，没有让厨房帮他们准备晚饭的nainai听。
闻立舟不愧是产科掌握了无数辛秘的医生，面色无常，“这不是很正常吗，伴侣之间在孕期相互帮助，不仅能够缓解孕育者的情绪，也能够让孕育者在怀孕期间不会感觉到孕育的压力和孤独。”
许川：“你以后不会也要这样对你的爱人吧……”
闻立舟看向许川，许川转开视线，“我去帮nainai做饭。”
只是他去厨房后，又被nainai收拾了一顿。
“你把我接到人家家里，那你跟他究竟是什么关系？”
许川不敢言语。
nainai是个过来人，看得比自己孙子清楚多了，“无论是什么关系，你也不能以一个已婚者的身份和他同居这么久，这流言蜚语传出去了，多影响人家呀。”
“现在小砜也回来了，你什么时候去找以前那个混蛋把婚离了。”
原本就已经在着手安排的许川：“哦。”
许川来家里陪了常砜一整天，晚上还打包了寇言给常砜准备的柠檬鸡爪回去。
当然常砜并不在意好朋友分享自己的食物，他隻遗憾好朋友没有给他带来起夜问题的解决方案。
不过今天夜里，寇言应该不会回家。
最好明天也不要回来。
他可以给自己留上两天的时间做心理建设，买点成人纸尿裤回来用。
常砜红着脸吃双皮nai，心想着已经凝固成果冻一般的食物应该没有多少水。
白天思绪再多，夜里他也睡得很好。
直到熟悉的憋胀感传来，常砜翻了个身，轻哼了一声，却没有等来熟悉的怀抱。
他眉头微皱，片刻清醒过来。
他在期待什么。
但瞬间又拿起凉被盖在自己脸上。
怎么办。
最终，常砜生无可恋，在卫生间解决个人问题。
他和寇言之间最严重的问题明明是两人之间的情感矛盾。
现在怎么变成了，如何解决起夜把尿这件事。
作者有话要说：
人总是由奢入简难。
把尿也是。
自己迷迷瞪瞪爬起来上厕所， 回到床上已经趋于清醒。
睡眠被打断，他甚至瞪着天花板，生了一会儿闷气。
他迷迷糊糊睡去， 等到再次感受到身体憋胀， 常砜隻感觉自己心底一阵烦躁，已经决定明天就要停止喝水，再也不要起夜了。
就在他思绪快要清醒之时，他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好似在云端。
“你继续睡。”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常砜被催眠。
这对常砜来说并不陌生，他被抱着到了卫生间， 站定的时候甚至不用自己使力，只要靠在身后那人怀里，被他揽住胯骨，就能站立。
“可以了。”熟悉的三个字传入耳朵，常砜甚至没有思考， 立刻放松身体，淅淅沥沥的水声也无法打扰他继续瞌睡。
直到结束的时候，常砜稍微清醒了些，因为后腰处被烫到了。
是寇言回来了。
他才有这个意识， 就被寇言抱起来了，然后回到床上。
这时， 常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