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晴笑出来,本来错愕的胡亮婷也跟着晴晴笑起来,完全不知道大人很窘。郑尚海无奈笑了下,跟女儿说:「吃饭少说话。」
「你确定?」郑雅岑狐疑:「你刚才分数低到爆炸。」
「不要自己搞基就以为大家都会搞基。」
郑尚海睨视小弟,眼神释出寒气:「我厨艺好得很。管好你自己吧。」
「咳、没没、没有啊。」
「我第一次玩,要练习一下。分数低很正常。」
「等你啊。」
「不是还有你?」
「整型的啦。」郑雅岑无所谓的笑应,态度大方,完全没将卢先生看作外人。这倒是令卢禹瀚意外而和郑尚海互看一眼,郑尚海笑而不语,在披萨上撒了辣椒粉默默享用。
「不过能整得这样好看,本来也长得不差吧。」卢禹瀚思忖道。
郑雅岑笑出声:「正常来讲,一般不是会说希望有个妹妹吗?哈哈哈。」
「你是说我不正常?」
这一晚卢禹瀚睡在客房,郑尚海跟小弟一起睡,郑晴则和胡亮婷一起霸佔了郑雅岑的房间。郑雅岑借大哥的浴室洗澡完就躺到床上睡,身体很累,但躺了很久都没睡熟。郑尚海习惯在书房摸电脑,忙到午夜才回房,他一躺上床就听小弟话音带着浓浓睏意唤:「哥。」
郑雅岑无声微笑,应道:「也是。」
「呵,是啊,蛮可爱的。」卢禹瀚附和,看那位明星陪两个孩子玩游戏,若有所思朝门口望了眼,不知想些什么。
「唉,一样啦,吃东西少讲话。」郑雅岑睨她一眼,馀光发觉卢禹瀚一直盯着自己看,转头问:「我脸怎么了?没擦乾净?」
「还没睡?」
「我就当你是夸奖我,谢啦。哈哈哈。对了卢先生,你尝过我哥的手艺吗?哥,你是不是现在很少自己做菜,手艺生疏不敢下厨请客?」
吃过晚餐,郑晴吵着要叔叔带他们玩游戏,郑雅岑就带他们上楼,把电玩游戏组装好,铺上感应垫,让他们玩起跳舞或运动类的趣味游戏。卢禹瀚在一旁指导亮亮,郑雅岑负责帮晴晴。没多久郑尚海切了盘水果端上来,看他们玩得那么嗨也捲起袖子加入,虽然他主持的节目常常介绍音乐,可是玩起跳舞竞技类的游戏完全没有天赋,握着游戏手把没有任何一次对得上节奏拍子。
说:「先吃吧。吃饱了再讲。」
「你该找个伴啦,等晴晴长大你怎么办?」
「等我做什么?」
郑尚海把披萨搁下就去喊小孩们过来吃披萨,两个女童边欢呼边跑出来,拉来小椅子坐一起,卢禹瀚很自然拿起遥控器把频道从新闻台调成儿童台。郑雅岑拿自己的白色马克杯逕自倒了可乐喝,郑晴对亮亮和卢禹瀚大声介绍自家小叔叔说:「我叔叔之前在这台是奶酪葛格哦。」
郑晴跟胡亮婷异口同声纠正大人们:「吃东西不要讲话啦!」
郑尚海找藉口走掉,郑雅岑望着门口噗哧笑问卢禹瀚:「你看到没?我哥真傲娇。」
郑晴拿着一块披萨,歪头嘟唇,回嘴道:「可是我们在吃的不是饭,是披萨噯。」
「哥……你告诉我地址,我自己去就好了。」
「我能被佔什么便宜?笨。」
郑尚海知道他在问客人,回答:「跟今天一样。」
郑尚海咋舌,低声道:「你哥我也是个老实人好吗?」
「你说呢?噯呀,做什么打我头啦。」郑雅岑被大哥一巴掌拍了额头,还打得无比精准。
郑尚海轻叹,跟他说:「明天送客之后,我带你去德阳金宝塔。」
郑雅岑笑了笑:「好啦好啦。你也不要被佔便宜了。」
「噗咳咳咳!」郑雅岑被可乐呛了,郑尚海嘴角抽了下伸手去拍他背,卢禹瀚抽卫生纸给他擦。
一连三首,郑尚海的分数低到惨不忍睹,郑雅岑打算好好嘲笑大哥,惊见大哥难得红了耳朵把游戏手把扔床尾,冷淡哼道:「这游戏其实也没这么耐玩。你们玩吧,我下楼收拾一下,打包垃圾明天丢。」
「你不必顾虑我。她好歹是生你的人,其实我也没有太多感觉,人都走了。何况也是上一辈人的烂帐,基本上跟我无关。当初带着你,只是觉得再怎样你是无辜的,而且我一直都很想有个弟弟。」
「虽然也不是非要养你不可。但是,明明有亲人却得去育幼院的话,这么一想就觉得不能把你送走。爸妈都死了,为什么亲戚还要我
「郑,雅,岑。」
一曲结束,连孩子们在内都微妙的沉默,郑尚海瘫着一张脸淡然表示:「还蛮好玩的啊。禹瀚你们吃水果,我跟我弟再玩一局。」
「才怪哩。卢先生我跟你说我哥超妙的,有时很正常,有时做的菜味道很怪,有次他啊──」
卢禹瀚尷尬笑了下:「抱歉,因为你长得太好看,忍不住多看了下。」
「卢先生感觉人不错,你别佔人家便宜。」
「昨天他们睡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