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卯卯这时是声儿颤,身子慢摇,江砚书奋力往上刺,十次里总要刺中四五次红心,让她的tun部不由夹紧。
一进一出,足有三百余时,江砚书停下来歇口气,低头看到翁卯卯瘪瘪的一层肚皮儿在哪儿一起一伏个不住,忽地想起做过的恼人梦,他颜色正厉,将刚退出来,尚有余温的器物一刺而入。
现在想一想,梦里翁卯卯的夫君可不是个好东西,竟舍得让体弱多病的翁卯卯一口气生下六只崽儿来,年兽生崽子疼不疼他不知道,可但凡牝物,怀崽子时可都要吃上大苦头的,当真没点良心!
江砚书心里恨恨地想,身下的动作却慢慢变得温柔了,待花径能连头搭脑纳进器物时,他才添了风流,紧了腰tun,尽根而戳捣,喘息着喘息着,忍不住说些平日里不曾说的秽言语,说那儿是怎样个shi挤挤,又说那儿是如何紧揪揪红润可人的,末了来一句:“你现在就是一只水卯卯。”
翁卯卯听江砚书的秽言语倒是听得兴奋,腮tun抬抬放放,去就那圆溜溜的gui头,与此同时,身上的灵气似水用尽了,腮颊两边的耳朵“啾”的一声,变成了毛茸茸的兽耳,随着顶弄,一弹一跳个不住,而身后也出现了一条大尾巴,勾着江砚书的一条大腿来回摆。
也不知怎的,茸茸的耳朵一冒出来,江砚书浑身发热,往腿旁边摸去,摸得一手柔软,两腿一抖,险些失了Jing关,他俯在翁卯卯的身上,嘴巴贴在一只耳朵上大口喘气。
柔软的毛搔过唇边时酥痒难耐,他登时如醉如痴,在紧要的关头,从中退出,将Jing水射在了外头,他足够小心了,可还是不小心弄脏了那条来回摇动的尾巴。
Jing水粘粘稠稠,弄到尾巴上后和珍珠一样挂在表面,趁翁卯卯没发现之前,江砚书捏来一角被褥去擦拭干净。
“你、你干嘛突然冒出个尾巴和耳朵。”嘴里是嫌弃的,手指却摸着那条尾巴不舍放开。
“嘿嘿。”翁卯卯轻触指尖,“道长,您刚刚说那些话的时候,眼里有些水雾,朦朦胧胧的,卯卯见了,肢疏如棉。”
结束后想起嘴里说过的话,江砚书先害羞了,眼睛斜斜管着地面看。
翁卯卯说着两条洁白的手臂攀住江砚书的脖颈,两腮上的红晕还未褪去,经过一番风雨后语调柔和:“道长,卯卯身上的灵气好像不够了,今天是不是都得是半人半兽的模样了啊?可是身后长着条尾巴,不好穿衣服啊,人也蔫蔫的想要睡觉,您再给我一点灵气吧。”
手臂双双攀来,似兰花的肌香悄然钻入鼻内,云情雨意瞬间背拨动,江砚书欢喜一下,心里痒了又痒,沉yin片刻后说:“可以。”
话音落,翁卯卯抬起头去找江砚书的手指。
江砚书抚摸着尾巴的手收了回来,却不往她的额头上伸去:“亲一下也可以与灵气的。”
“亲!要亲!”翁卯卯毫不犹豫亲上江砚书的唇。
没有亲吻的技巧的翁卯卯含着一片下唇吮着咬着,江砚书也没有一点技巧,却教她吐出舌头来舔自己的嘴角。
翁卯卯照做,一下一下地舔,动作轻柔,江砚书受用非常,搂过她的腰肢亲香一刻,送走了翁衍的知灵忽然来敲门,说是炖了一锅暖身的红枣姜汤,这才仓促收场,穿上衣服,先后走出房内。
翁卯卯不爱喝涩辣辣的姜味,捏着鼻子咬紧了牙关:“卯卯不爱姜,卯卯的身上已经很暖了。”
知灵眼里瞧着人形翁卯卯,总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别扭,半碗红枣姜汤落肚,他终于想起来是哪儿别扭了,猛地一口将手里的汤饮尽后问翁卯卯,惊讶道:“诶,你怎么能变成人了?我记得你第一天都变不成人啊。”
“因为呀……”
翁卯卯口无遮拦,出口就要说是江砚书送了灵气,但江砚书怕她说出些闺房话,截了她的话头:“因为她变厉害了,毕竟是一只年兽。”
“好吧。”师父这么说了,知灵只能打消疑虑,虽然在他的心里,翁卯卯变得再厉害也不过是一只贪吃的猫儿。
猫儿再厉害又能厉害到哪里去呢。
红枣姜汤喝完,知灵问江砚书要在道院里勾留几日,江砚书反问翁卯卯要在这儿待多久。
“估计是元宵,元宵一过,年也就过完了,我们年兽必须得回村了,只有明年才能出来了。”翁卯卯扳着指头算有几日,不多不少,也就七天。
“那我去买些菜回来吧。”不用多想,江砚书必定会在道院待到元宵那天,知灵想好了今晚吃什么菜,袖着银子要下山。
翁卯卯眼睛发亮:“我也想去……”
“翁卯卯你又要装猫了是吧!叫你一声猫猫,你还以为自己真的是猫啊。”知灵颇想骂她一句没脸没皮,“我可不带你去,带你去,你又要买一堆东西回来,我只有一双手,拎不动。”
“道长……”翁卯卯学会了告状,泪眼婆娑,指着知灵问江砚书,“知灵是不是讨厌我?”
“我哪敢!”知灵一听这些没理的话,嘿一声反驳,“你打哪儿学来的,随意歪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