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瑜还以为白熙言会一直犟到底,没想到他承认了,真的承认了。
下一刻,带着灼热气息的吻落下,白熙言整个愣住,魏明瑜扶住他的后颈不让他有躲避的余地,轻巧的撬开他的牙关,掠夺着他的一切。
这压抑了许久的吻,带着强势与肆意,白熙言只觉得呼吸停滞,舌头发麻,就连大脑都一片浆糊。
说好的说出来就不会吻他,这骗子!
此时白熙言才感受到了魏明瑜再也无法克制的感情,不管他说与不说,今天都躲不过去。
突然魏明瑜放开了他,白熙言大口的呼吸,下一刻他被拉了过去,一阵天旋地转,白熙言倒在了柔软的床上,魏明瑜立即欺了上来。
又是一段令人窒息的吻。
魏明瑜密实的压着他,两人再次严丝合缝,这一次不仅仅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甚至身体每一个细微的颤动和反应。
你有感觉了。魏明瑜舔着他耳朵。
白熙言一脸通红,甚至连脖子都是粉,整个人不知所措。
我们是恋人,这是正常的。魏明瑜沿着他耳朵往下吻咬,在他白皙的脖子上吸了一口。
痒白熙言瑟缩,只觉得魏明瑜连呼吸都是烫。
十八岁正是炽热如火的年纪,感情也热烈纯粹,魏明瑜觉得怎么也不够,双手便不老实起来。
别,不行
这是惩罚。魏明瑜咬着他耳朵。
屋外暴雨依旧,狂风不停歇咆哮着席卷城市。
怎么还没下来?需要帮忙吗?九叔见两人许久没动静,便举着蜡烛摸黑上来。
听到说话声,白熙言慌忙把魏明瑜推开,他身上的衬衫已经被拉开了,裤头也开了一个扣子,那双人床上的防尘罩皱巴巴一团,还有被雨水打shi的痕迹。
我去。魏明瑜站起来,顺手抄起丢在地上的t恤。
就在九叔来到三楼想要往四楼走的时候,魏明瑜走到楼梯口回话。窗户被刮坏了,已经用木板钉起来。
只见他光着膀子,手里提着脱下的shi衣服,头发也是shi的。
魏明瑜依旧站在楼梯口没有让开的意思。房子不知道有没有被砸坏,得台风过后才能检查。
人没事就行,砸坏的地方修就是了。九叔长松了一口气,又道。没什么问题就下来吧,老爷子会担心。
台风把窗户刮开了,房里刮得很乱,我们收拾一下就下来,爷爷一个人不好,九叔你先去陪爷爷。魏明瑜面不改色的说,反倒十分担心的劝九叔先下去。
好好,你们也快些下来吧。九叔答应着往回走。
就在九叔刚离开,白熙言便整理好自己出来,尴尬又心慌,想要赶紧下楼去。
魏明瑜手一伸便把人又带回怀里。
下去了。白熙言推了推没推动,耳朵通红,也不敢看魏明瑜的脸。
魏明瑜圈着人,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窘迫,眼中都是笑意,还有隐藏在笑意背后的强势。下去可以,但你要答应我。
什么?白熙言愣了愣。
做我男朋友。魏明瑜笑得自信。
果不其然,白熙言的脸又红了,末了他点头。嗯
魏明瑜在他唇上重重的啵了一口。乖。
你去换身衣服,小心感冒。白熙言说完推开他。我先下去。
此时一楼,谭家声和康婶正忙着堵水,屋外的水位越来越高,眼看就要逼近沙袋堆叠的高度,从台阶下算起,水深已经接近一米。
眼下确实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白熙言一回到一楼,立即帮忙加固门口的沙袋,魏明瑜很快也下楼来,才换的衣服立马又shi透了。
因准备充足,屋里的水位只没过脚背,只要守住大门就能扛过去。
好在过了晚上十二点,雨势减缓了,只有零星的细雨。
四人已经累得不行,谭家声光着膀子坐在凳子上抽烟,撸了一把shi透的头发。水位没再涨了,往年最高也不会超过一米。
因为这里水满了往别处流?魏明瑜靠坐在餐椅上回了一句。
白熙言噗呲就笑出来。
兄弟,你很有想法。谭家声吞云吐雾。
抽水机还在工作,屋外渗漏进来的水没有抽出去的水多,因此屋里一直能保持脚环深的水位。
现在雨小了,你们快去换身衣服。康婶说。
康婶,你上楼休息吧,这里有我们就行。白熙言反倒劝她休息。
谭家声夹着烟摆手。你们都上楼去吧,我守着就行,台风过了就不会再来了。
声哥,你觉得我是这么没义气的人?魏明瑜笑了笑。
靠,好兄弟!谭家声给他比赞。
最终三名年轻人负责守夜,康婶今晚也在主楼客房对付一晚,后半夜白晋华、九叔也睡了。
故事
后半夜风声渐缓,雨也停了,安静的白家洋楼只有抽水机嗡嗡的声音。
三人都换上了干爽的衣服,围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