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的不爽。
两隻手竖起大拇指，衝着他们晃了晃，笑着挨个喊他们的名字，然后再说一句加油和祝福。
她是真的不想要什么私人飞机，总觉得要是她爸妈知道徐敬余给她买了架私人飞机，可能要被吓晕过去，要么把她駡一顿，说她不懂事……
为什么忽然问这个？要翻她的情史吗？
「真不要？」
「徐敬余，我想睡觉了，头晕……」
应欢：「你自己说的呀。」
杨?成忽然想起当年大家缠着应欢让她挨个给大家加油的场景，也忍不住笑：「对啊，有时候我想，敬王这么好运，实力是一部分，你给的运气也是一部分。」
应欢：「……」
不，应该说男人吧，陈森然成熟了不少，毕竟已经将近24岁了，脱去了青涩和狂躁，多了一丝沉稳和内敛。
应欢忙挣扎，「不不不，我自己去洗……」
徐敬余按着她的腰，在她耳尖上舔了一下，应欢颤了颤，听见他低声问：「真没有？」
最后，看向站在最边上的陈森然。
小姑娘靠着车窗，昏昏欲睡，脑袋一点一点地。
应欢挣扎得更厉害了，她一挣扎就头晕，一头晕就有些委屈，她转头就咬他。反正他现在也不比赛了，咬多少牙印，抓多少条抓痕，都不怕人看见，她咬完一口，抬头瞪他：「你骗人，你每次都不正经，说是代劳，最后都做了，不止一次！」
徐敬余抱着她不放，他力气大得不行，抱她跟拎隻猫似的，「大半夜的有谁看？」
徐敬余笑了声，抱着人走出电梯。到了门口，按开密码，门一打开就转身把人压在门背上，低头咬她的唇：「应小欢，以前喜欢过别的男生吗？上学的时候。」
徐敬余把人放
徐敬余看她一眼，淡淡地说：「不卖。」
徐敬余挑眉，低头看应欢：「这你们得问她了。」
非常不爽。
应欢晃了一下脚，脑袋晕乎，她又想起那架私人飞机，脑袋在他肩窝上蹭了蹭，贴在他耳边说：「徐敬余，我们把飞机卖了好不好？」
徐敬余这种不爽延续了一路，但他表现得不明显，应欢也没发现，她有些醉了。她酒量本来就不太好，喝了几杯红酒就有些头晕，坐了一路车，酒劲儿上来后头更晕了。
男朋友体力太棒，她一颗小白菜真的快歇菜了。
「没有啊……真的没有……」
徐敬余停好车，直接把人从车里打横抱出来，应欢平时被他抱来抱去已经习惯了，但这会儿是在外面，她挣扎了一下，小声说：「你放我下来……被人看见不好……」
应欢看着他们，忽然有了回到当年当小队医的感觉，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已经很久没做过这个动作了——
徐敬余把人抱起，走进浴室。
少年……
「哦……」应欢笑，唇红齿白，「好。」
应欢喝了不少酒，头有些晕，脸也泛着红润，她恍惚了几秒，很快把心底那一丝若隐若现的猜测压下去，她微笑地衝他晃晃大拇指：「加油啊，陈森然，拿块金牌给吴教练脸上贴贴金。」
应欢本来就头晕，被他大动静地一阵旋转，再吻住，头晕得快不能思考了，她含糊地小声道：「没有……」
陈森然喉结滚动了几下，嘴唇抿成一条綫，定定地看着她：「好。」
不过，石磊挺识趣的，他看向徐敬余，笑嘻嘻地说：「点个赞就行，不用爱心，敬王同不同意啊？」
徐敬余揽着应欢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看见陈森然还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他们的方向，他不用想也知道，他在看应欢的背影。
应欢喘了起来，小声嘤咛：「嗯……」
徐敬余笑了下：「娶你的钱还是有的，你还想要什么？」
徐敬余垂眸，漫不经心地看她：「你醉了，会摔倒，还是我代劳比较放心。」
徐敬余走到电梯口，按下电梯，垂眼看她：「谁跟你说我没钱了？」
「好。」
「回家了，应小欢。」他低声。
赵靖忠挠挠头：「我也挺怀念的。」
应欢可是怕了，忙说：「不要不要，我什么都不要了。」
一群人离散而去，各奔东西，总有再相聚之日。
他手摸进她衣服里，一轻一重地揉捏。
她锲而不舍：「卖了吧，养护费那么贵，你都没钱了。」
不变的是，他看她的眼神跟在奥运会上的眼神一样，有些……炽热？
不爽。
「不要！」
徐敬余心情忽然大好，低头吻住她的唇，「那我是你第一个喜欢的人？」
徐敬余舌尖抵着腮，有些隐忍地在应欢腰上捏了捏，应欢疼了一下，抬头看他，眼睛里有些茫然：怎么了？
为了这句话，他想拼尽身体里所有的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