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朔听得很是唏嘘,觉得自己勾起了赵世子的伤心事,颇为过意不去,挠挠头,正欲说些劝解的话。哪知赵铭望着他手中的画却道:“苑琴姑娘的画风不仅像是出自我鲁派,连用笔的习惯也和我那小师妹的如出一辙,若是让她去沧州一趟,见见我老师,说不定能慰藉一下他老人家。”
温朔甚是诧异,“世子,此话当真?”
“那是自然,老师经常看小师妹的画,我岂能记错。”
温朔顿了顿,眼底一抹光极快地划过,突然问:“世子,当年秦家人被陛下发配到何处去了?”
“极南边境之处,哎,算了,都是些陈年往事了。”赵世子一边感慨着,一边朝温朔摆摆手,“温朔,我先回侯府了。”
金玉堂内登时安静下来,温朔抱着画轴立了半晌,直到老掌柜连声催促,他才猛地惊醒,面容罕见的有些郑重,倏地出了店门,朝东宫跑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