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经年强有力的腿接着抬起横着压在她的双腿上,一只胳膊从身下穿过,整个抱住她的上身,两人奇怪又牢固的卡在一起,让又瘦又不运动的曲临离自然无法反抗,她被顶着仰起头承受落下的铺天盖地的吻,舌头伸出来与之交缠,又被顶了回去,他的舌压着她的闯进来,把口腔里的每个部位都扫荡一空也不离开,又顶着牙齿来回抹蹭。
曲临离一边蹬着小腿反抗,一边闭着眼睛享受,她被亲软了的身体从沙发背上滑了下来,软趴趴的横倒,何经年趁机一把抓着她两只手腕塞进了沙发缝隙里,还压上两个靠垫压住,她不合时宜的笑了出来,又被孩子气的男人咬了下脸蛋。
她一向喜欢在下雨天光着腿穿短裙,今天完全方便了他作怪,衬衫收进了裙子里,勒的紧搞垮了耐心,他就直接把手从裙底钻进去,打底裤用力扯下来甩到一旁,内裤反而随意一扒开,他的手指还带着的洗衣ye的清香,一并全都塞进了微shi的xue道里。
软xue抽插几下就开始分泌ye体,把他整个手打shi了,手指在里面像是坐滑梯,叽里咕噜的乱转,他总是翘起指尖顶压xue壁,塞进第二根手指在xue道里比耶,通道被剪刀手撑开,更多的ye体哗啦啦的流出去,他用另外的手指支到前面去摩擦Yin蒂,看她颤抖着流出股ye体,再把一整个Yin户都涂满了水ye。
下身被通开,两人都叫嚣着想要对方,他也不含糊,直接扶着肿胀的rou棒往里塞,曲临离今天的裙子合身的紧,他正自己的下身都送进了裙底,才将rou棒埋进深处,裙子边盖在他的腿根,那触感有点儿像她的头发扑散盖在他背上。
何经年先是解开她衬衫的扣子,再解开背后的暗扣,胸衣往上推,被禁锢着的ru房释放出来,像块海绵一样慢慢挺立起来,两颗小头昂首挺胸。
脸埋进去的同时下身也开始了飞快的抽插,她整个人被倒着轻微的抬了起来,血ye不断的往大脑处涌,身体的任意地方神经都敏感的很,还能在下身被填满的快感中,瞬间分辨出来自ru头的吸吮和摩擦。
被人咬着nai头的感觉带着说不出的奇怪,触感和快感都不明显,像是隔了层玻璃罩被触碰,只有牙齿咬在ru头上才能唤醒她最真实的最直接的痛感,那是切实的反应。
下身的抽插完全奔着让她高chao而去,每一下都是十足的刺激身子难耐的弓了起来,头顶了过去,白皙的脖子高高扬起,整个上身都蜷缩的凹了起来,本就吐出的骨头这下完全被皮肤包紧了形状,尤其两条锁骨,看着大有要冲破出来的架势。
何经年终于放开了她的胸,向上一蹭埋进锁骨之间,rou棒跟着他的动作也前进一步,整个钻进xue道里,gui头开始摩擦着花心向下的一周,时不时略过她藏在最里面的一点凸起。
这种身体完全失控的感觉快把曲临离折磨疯了,他快一点她就要飘了起来,他慢下来她整个身体都空虚的难受,偏偏人还被压着无法反抗。
抬起被叉开垂到沙发下的腿,向里弯着去撞他跪在她身上的屁股,两人彻底交缠到了一起。
她用力踢了下,他竟然顺着这道力度更往里入了一点儿,rou棒整个卡进去,撑得她无声的张大嘴巴,快感肿胀感和满足感全都爆发出来,她更多是用Jing神带着身体登上了高chao。
何经年贴心的撤出rou棒,让她喷出来的yIn水肆无忌惮的浇灌,腿上,身上,衣服上,全部是她的痕迹。
“我应该把阳台里的花搬出来,让你给浇浇水。”
上次曲临离出差回来藏糖葫芦,其实也把何经年吓一跳,他当时正在阳台往空花盆里移植隔壁nainai送给他们的一株蝴蝶兰,听说这种花不好养活,他还打算等自己种活了之后再拿给她看。
得到短暂的舒缓,曲临离终于能把手从缝隙里拿出来,两只手都已经被压到冰凉,与这又闷又chaoshi的空气完全相反。
何经年贴心的过来揉手,被她一把甩开也不恼,还抓着她的手指去摸自己肿到发烫的Yinjing。
她瘫软着不理他,他就笑眯眯的抬起她的一条腿捏在手里把玩,她的皮rou软软的,像一碗上好的nai油汤,可能是太过可口,被他放到嘴边轻吻,大腿内侧,有水流正顺着往下淌,他用手舌头整个截住,从腿缝往上一路亲到腿心,细嫩的皮肤上开满了他弄出来的红花,一直盛开到腿根。
带些卷曲的Yin毛扎在脸上,整个鼻腔都灌满了她的气息,何经年一点不停的朝着中心探去,鼻尖刚触碰到鼓出来的红肿Yin蒂,头就被顶着推开。
曲临离几乎是手脚并用的将人推远,一脸防备大有到此为止的意思,吓得何经年赶紧扑了上去又亲又抱,趁着她还腿软的时候将肿到不行的rou棒重新塞回xue道,奋力抽查续上力,平静的射完结束。
一场无声的拉锯战结束,何经年趴在了曲临离的胸前喘息,rou棒还埋在xue道里不出去,他感受到身下女人轻微的挣扎,伸出手臂将人禁锢的紧,嘴巴里支支吾吾的让人听不清说什么,
“你说什么呢大点声。”
“你能一直在这吗?”
他像是下了很多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