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没有必要。
长谷部冷冷地回答: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来,这样的话是给主添麻烦,万一她去纠缠主呢。
你也注意到了,她袖子里藏着的多半是短刀,白鹤比了个长度,要是在这里嚷嚷着自杀才是给京墨找麻烦吧,隔壁那么多的人,如果她私下来纠缠的话更好解决。
长谷部权衡了一下,发现对方说的竟然很有道理,板着的脸放松了一些,决定从现在开始时刻待在能看见主的地方。
那女子在说到承诺的时候过于狂热,不得不小心。
有什么收获吗?
审神者从另一端的门里走进来,笑着问。
长谷部沮丧地摇了摇头。
不着急,审神者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她不是完全意义上的人类,你们还是要注意些。
是被附身吗?鹤丸伸手在自己眼前比了比,我看见她的眼睛能变成蛇瞳。
是被附身了,不过没有那么简单,审神者点点头,为此我和卖药郎打了个赌,看她的真身是什么。
啊,我就想是这样的赌约。
烛台切和笑面一前一后也走了进来,烛台切笑着问:鹤先生,长谷部君,有得到时间溯行军相关的情报吗?
就像你听到的那么多,鹤丸摇了摇头,她说不清梦境的内容,也不谈其他的事情,只是一味向长谷部要求承诺不,还是有一点。
她是病死的,长谷部冷静地说,虽然我并不觉得自己有错,但以她的描述来说是因为我而生病。
相思病吗?大胁差轻轻地笑了一声,不予置评。
烛台切注视着长谷部冷漠的表情,在心里叹息了一声。
一厢情愿的付出,并不是多么受欢迎的东西,人类是这样,付丧神也一样。
你们就这样抛下美人出来了吗?察觉到气氛变得沉重,鹤丸活泼地问,三日月能不能应付得来啊。
得给三日月一些施展的空间,审神者眼神玩味地说,在我眼前和人眉目传情,他倒是没关系,对方会很尴尬的。
所以他体贴地避了出来,不然那位太夫估计会拒绝下一次的邀约。
为什么你们会觉得我比三日月更容易吃亏呢?
看到审神者似笑非笑的表情,说服(其实完全没花什么功夫)三日月去吸引这位太夫注意力的付丧神们立刻转开了眼神,假装这事自己毫不知情。
长谷部,你说。
京墨开始点名。
呃主,长谷部犹豫着说,三日月平时只会偷懒,就给他机会发挥一些作用吧,还有更重要的事要您去做。
是什么事呢?
打刀一脸严肃,却眼神游移着低声说了个词。
审神者愣了下,然后笑着摸摸他的头:好的好的,这就去给你做。
看来雪兔子果然是非常可爱,任谁也逃不过它的魅力。
这疯女人。
摸摸肩头仍然泛着粉色的伤疤,男子低低地咒了一声。
事隔一个多月,他又回到了这条时间线上,不论怎么说,未被干预就自然改变的历史有着重要意义,如果可能,这里将是他们下一个牢固的据点。
就像那些时政宣称被遗弃的世界一样。
然而来了没多久,他就发现了一件不妙的事。
打开的时间通道无法稳定,溯行军们在迈出通道时无一例外都变成了二十块以上的碎片。
索性还能联系上总部,只是信号一天比一天更糟糕,借由这一点情报分析支援,他得到了接下来的行动方案。
必须在这条时间线彻底失控之前贴近原本的历史,不然他很可能无法再脱离这里,以目前来看,结症点就在那个用簪子捅了自己的女人身上。
万万没想到,他也有不得不协助时政的一天。
历史修正主义者内心复杂地叹了口气。
这纠结仅次于他看见时政派来的审神者是谁的时候。
被刀穿过胸口的感觉他到现在仍记忆犹新,不过也并非全是糟糕的消息,除了那个战斗力颇高的审神者,他还看见了与他同行的两名付丧神。
也许还能看一场好戏呢。
作者有话要说:身份不变,但工作内容却相反了
付丧神们兴致勃勃谋划着怎么让这条时间线脱缰野马一去不回,历史修正主义者却暗搓搓地想要帮忙让历史回到原样他好回家
这就是无常的人生啊
话说你们还记得这个被簪子捅了的人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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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烛台切的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