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你怎么老是在看钱包?八重子关心地问自己的小儿子,需要钱吗?
没有,妈妈。开合上了自己硬币越来越少的钱夹,百思不得其解地回答。
髭切举着两只棉花糖和弟弟一起在地面上大睁双眼仰望粟田口兄弟在天空中呈钟摆形摇动,游戏的名字他已经不记得了,但是感觉应该也不会比之前那个什么车好多少。
一期一振真是人不可貌相。膝丸舔掉嘴边的糖丝下了评语。
嗯,髭切应道,我要对粟田口们有新看法了哦。
他们一路玩耍了不少项目,包括能看见许多异国景色的短途飞行,坐着小船顺流而下观赏沿岸景色,成八字形在空中来回旋转的座椅,从几十米高的地方突然下坠的小房子之类。
当然源氏兄弟对最后两项敬谢不敏。
说起来,他在本丸的时候就很喜欢荡秋千,膝丸仔细想想也觉得不是无迹可寻,秋千如果高一点不就和这个差不多吗?
回去他就会架更高的吧。髭切继续埋头吃棉花糖,顺便把白色的那一只又递到膝丸嘴边,嗯本丸里有人会做这个糖吗?
看起来很简单,我可以去学,膝丸看了看不远处不断冒出云朵般食物的机器,不过看起来需要特定的装备,不知道能不能带回去。
可以吧?髭切咬着棍子思考,弟弟你去向审神者撒个娇嘛,应该很简单的。
兄长!
因为我不会啊,髭切理所当然地说,加油哦嗯膝丸?
离上一次被喊对名字大概已经过去一个月的膝丸心情复杂地看着自己的兄长,然后得到一个甜甜的笑容嘴边还沾着糖的那种真甜。
不愧是兄长,什么都能做到,撒娇当然也不是例外。
膝丸又自豪又辛酸地想。
去下个地方吧,陪着太郎太刀上去感受了一下的少年京墨看了看髭切手中所剩无几的棉花糖,还吃吗?
诶呀?现在先不需要。
膝丸将自己手里的还给大太刀和粟田口,又将兄长手里的另外一根接过来,此时正频频向兄长使眼色,希望他能顺便把带台机器回去的要求提出来。
然而兄长再一次辜负了他的苦心,只是询问地看着他:弟弟还有话要说吗?
不没有。
这种要求还是私下再去提吧。
膝丸叹着气认命。
那就继续,审神者笑着摇了摇头,并没有揭穿髭切的用意,下一个的话,需要你们克制一下本能反应才行。
总之我不打算进去,说什么都不会改变主意的,你们也早过了要去这里的年纪吧?进去不觉得奇怪吗?
律双手抱着肩膀,一脸冷漠地说。
不用眼睛看都能感觉到这里面的诡谲气氛,什么最真实的鬼屋啊,不就是真的鬼屋吗?每个出来的人身上都沾着黑气耶。
经过昨天晚上的事件,更加珍惜自己小命的律坚决抵制自找麻烦的行为。
可是我觉得里面很有趣,开一副消沉的样子说,果然还是与我现在的年龄不相符
绢用力一捏自己儿子上臂处的软rou:怎么会,我也很想进去看看,这又不是年轻人的专利,对吧?
律痛的一抖,又听见最后两个字里再分明不过的威胁语气,只能愤怒地瞪了一眼开。
你这个老狐狸!
这么有趣的事情怎么可以就此放过呢?
开不引人注意地从擦肩而过的人身上扯下一团黑气,用指尖捻来捻去,向律露出个得意的笑容,嘴里却说:我和他一起进去就好了,妈妈、还有绢、环姐你们先去玩别的吧。
你和律的关系变得不错。蜗牛的次女环怀疑地打量了他一眼,虽然多年不见,但她依然觉得自己是最了解这个弟弟的人。
是律把我带出来的啊,开微笑着说,而且我觉得自己和他还是同龄人。
我们就在外面等你们,一上午也走了不少路,妈妈该休息一会儿了,环看起来很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只叹了一口气,玩完就快点出来吧。
里面的东西不要很棘手就好了。
一边这么想着的律放弃挣扎地走进了那间黑漆漆的建筑。
如果有人突然跳出来,一般都是为了履行工作职责,少年审神者指了指前面的建筑物,他们中的大多数都只是普通人。
这里叫做游乐场,但是里面却都是追求恐惧感的东西,太郎太刀看着那栋被装饰的无比Yin森的小楼感慨,俗世间竟然变化这样的大,让我难以适应了。
膝丸多少有些心有戚戚焉,附和着点了点头。
有所变化是件好事,一期一振今天倒是很放松,现在看起来Jing神焕发,比早上刚醒的时候状态好了几个度,追寻的也并不全是恐惧感,玩乐之后似乎减轻了不少压力,只是我口拙难以描述而已,您要是多试几次的话应该能了解的。
他笑容灿烂,身体力行地证明自己想法并不只是随便说说。
你是个怪人啊。
膝丸默默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