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i甲不以为意地收回手,静观着审神者的表情。
原来如此,京墨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他轻轻将挡在面前的近侍按在身边的椅子上,我知道了,做你想做的事就好,你不接近我,是因为还没从我的身上找到你想要的东西吧。
打刀的表情凝固了一瞬。
虽然被吸引,但仍然有所欠缺,所以你迟迟做不出决定,审神者放松地笑了笑,我一直很担心是有别的原因,这样就好,虽然你看见了我平时不常见的一面,但那也并非是全部,想要观察的话,靠的再近也没关系。
以后有什么要求和疑问可以直接提,审神者柔和地说,不论你在将来做出何种选择,我都会为你高兴,这就是我的答复。
好像就是这个。
gui甲不自觉地收紧手指,指关节变得青白毫无血色。
我想要的,能让我委身于一个人,服从他,愿意从他那里接受束缚与疼痛的理由,并不是强大,也不是美丽。
没有爱的疼痛毫无价值,我要的是我要的是因为爱我才给予我的一切。
山姥切虽然坐下了,但还是将刀横在手里,预备随时挡住对面奇怪家伙的无理举动。
不过对面的打刀发了一会呆之后,再看过来的眼神好像有一点变化,之前还是那种模模糊糊隔着一层的感觉,现在怎么说呢
和长谷部差不了多少了。
呵呵真不愧是主人,打刀蓦然起身抓住审神者的手,就算不是给予疼痛,也成功地让我兴奋起来了呢,那么请在今后更多地命令我吧,不论我做出何种选择,都用将我牢牢地束缚在你身边,那就是我的幸福了。
请用你的温情与爱将我心甘情愿地束缚吧。
gui甲低头打算在那双手上一吻,然而头还没低下去就被近侍一把顶住了额头。
你你山姥切感觉自己身上汗毛直立,你和我去手合场!
诶?你也想要给予我疼痛吗?可我并不想要啊,能让我心甘情愿接受的只有主人
少废话!
审神者目送两名付丧神消失在门外,若有所思地看看自己刚才被抓住的手。
这算是解决了吗?如果愿意主动触碰自己的话。
夜晚。
您睡了吗?
烛台切光忠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进来。审神者正在书架上翻找什么,桌面上摆着之前为三日月做的成长记录和装在小碟子里的幼子实。
一身黑衣的太刀开门走进来,后面还跟着一条小白尾巴。
今夜是我来值守寝当番,无时无刻都戴着眼罩的太刀笑着说,鹤先生无论如何都想跟来,我想您应该不会责怪他。
幼鹤已经很自觉地在京墨床上给自己团出了个窝,大概用了四分之一的被子角。
鹤丸只占一点点地方,小白团子很认真地说,但是谁也不能把我从你身边带走。
如果有人想要抢走你呢?觉得有必要加强一点安全教育的审神者作出假设。
那就砍了他,红色与我的白衣正相配。
幼鹤一脸认真地说,远远地金瞳里冰冷之意一闪而过。
鹤先生恢复记忆了吗?烛台切惊讶地问。
?白团子奇怪地看着他,又变回了那个又软又萌的幼崽。
鹤丸,到这里来,审神者招招手,把他抱到膝盖上坐好,露出一个脑袋看着桌面,今天是不是想起了一点事情?
以前也有这样的人,偷偷把我带到别的地方去,幼鹤立刻来了Jing神,那时候觉得这样的人好糟糕,但是鹤丸变强了,现在可以反抗了!
他抽出自己腰里的小木刀给审神者看。
那是蜻蛉切给他做的,刀身纤细,将鹤丸的本体还原的八九不离十。
夸了夸鹤丸的变强以后,审神者另起一张纸,在上面记下同时段鹤丸与三日月的表现,然后发现幼鹤一直盯着他。
怎么,有什么在意的地方吗?京墨柔声问。
幼鹤摇摇头,趴进他怀里。
审神者不以为意地抱着他继续书写。
主人确实很偏爱鹤先生啊。等到审神者书写告一段落之后,烛台切才若有所思地说,清光总是抱怨,今天一见果然
清光这么说啊,并不觉得自己有所偏向的审神者来了兴趣,看起来你们都这么觉得?
因为三日月也是这个状态吧,烛台切笑了笑,但是很少见您抱他。
他在这个状态的时候我整夜哄他睡觉你忘了吗?
审神者笑而不语,现在的三日月也不会再跑到他房间里要求一起睡了,当然也不告诉他记忆是什么时候恢复的,恢复到什么程度,心智是否能跟上记忆恢复的速度他只能仔细地观察,但依旧错过了许多细节。
想起来真有些遗憾,孩子长大的太快了。
如果你们这么觉得的话,随时可以到我这里吃一颗,审神者笑起来,不过得一个一个来,太多了我可照顾不过来。
我还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