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那种酒我并没有带出来。审神者叹了口气,不然就能知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了。
那等到回去也不错,要辨别酒量这个最简单啦,鹤丸搭着烛台切的肩膀走了过来,笑嘻嘻地说,不过长谷部,回去就该给我们交接近侍工作了吧?我可真是好期待啊
完全忘记了这回事的长谷部脸色顿时一变,但前面说得太死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补救。
不要把战斗太不当回事儿哦,烛台切笑着用拳头敲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正好是小狐丸昨天受过伤的地方,任何时候都要注意,不能掉以轻心。
于是大狐狸也偃旗息鼓,心虚地偷瞄了一眼审神者后干脆靠在他腿上,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
审神者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抬起手。
式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捧着瓶子安静地立在他身后,看见这个示意后立刻将为每个空杯的人倒满。
今天一点酒Jing也没有,审神者举了举杯子,式神会负责倒酒,不用担心再拿错,为度假的生活干杯。
干杯
营地里的付丧神齐声说,然后嘻嘻哈哈地喝掉了杯子里的饮料,开始动手用炭火烤制自己的晚餐。
调料是备好的,没有任何的经验的人也能从贝壳之类的低级难度练手,气氛一时显得十分热烈。
主,您想吃什么,我去为您取。
长谷部向审神者询问。
一开始就远离炭火坐在外围的京墨笑了笑:取一些你们昨夜的收获就够了,我来尝尝看。
是。
打刀高高兴兴地走了。
他还是这样完全没变,鹤丸国永从后面扑在审神者肩膀上,顺便把下巴搁在对方头顶,说起来他是唯一一个和你单独外出过的吧?
主人和长谷部去了哪里?小狐丸动动耳朵问。
不久前去了比较近的时代玩,京墨回答,也不能说完全没变,但是我的处理方式不好吗,鹤丸?
他的性格就是容易钻牛角尖,白鹤看着在火边端着盘子转来转去紧张等待的打刀说,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那个魔王身边待太久,他和宗三甚至药研也是。
从他们的身上,我能看见旧主的影子,审神者叹息,很有魅力的人,隔着这样久的时光也能在钢铁之身上留下如此深的印痕。
这倒没错,鹤丸把重量都压在审神者肩膀上,毫不意外地发现对方神态轻松完全没有压力,不过我们中大多数都与魔王有这样那样的渊源,也没像他们几个一样那么执着。
我总想让他独立一点,审神者没去管在头上动来动去的手,但稍微一逼问他,看见那种不知所措就难免心软。
打破蜗牛壳总是会有罪恶感的嘛,白鹤沉默了一下又笑起来,要不然我来帮你吧?到时候答应我一个要求就好。
小狐丸虽然不明就里,但听到这里就立刻警觉起来,他侧头专注地等着审神者的回答,盘算如何才能终止鹤丸的计划。
不过京墨并没有同意这个提议。
如果他觉得这样好的话,就依靠我吧,审神者从鹤丸手里接过自己被编的乱七八糟的头发,耐心地一点点解开,不必强要他分清以前和现在的变化,只要我给他的认同能够取代前主留下的不安即可。
毕竟那是他这么久以来一直未能圆满的遗憾。
哼鹤丸国永发出个意味不明地鼻音,你偏心起来可真是你知道兄弟姐妹里年龄大的会吃幼弟的醋吗?
那你想怎么样?审神者被他逗得笑起来。
欺负欺负他对吧?白鹤愉快地问小狐丸。
大狐狸歪了歪头并不反对,决定等会儿去找别人再了解内情。
主,这是我亲手烤的,请您品尝。
一脸期待的打刀端着盘子小跑过来,躬身将食物递在审神者面前,顺便剜了一眼挂在审神者肩膀上的鹤丸。
好丰盛啊,长谷部,很能干嘛。鹤丸一边感叹着一边伸长手臂赶在打刀制止前就抢过了穿着烤鱼的长签。
这鱼看起来就很美味呢,白鹤眼里闪着恶作剧的光芒,毫无节cao地说,来吧,主人我喂你,啊~
声音非常得那种不作不死的Jing髓,成功地把打刀刺激断线了。
长谷部颤抖着指着鹤丸,一时居然说不出话来,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白团子将鱼递在主的唇边,顺便还用讨厌的声音问:主人,你怎么不吃,是长谷部烤的不好吃吗?
京墨无奈地咬了一口递到嘴边的鱼,然后伸手去拿竹签。
感觉恶作剧效果已到位的鹤丸没再躲闪,笑嘻嘻地交出了主控权,但依旧腻歪歪地抱着审神者的脖子,用挑衅的笑容发出了个二连击。
小狐丸支着下巴研究性地观察了他们一会,发现没有下一步动作后颇感无趣地移开了视线。
他嗅了嗅空气中的食物香味后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审神者的手臂。
正头疼如何调和兄弟矛盾的审神者下意识看过去。
主人。大狐狸期待的眼神在鱼和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