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判若两人。每次放学她都会等着我,找我说话,意思很明显,希望带她回家,有时我也就顺便与她一起回家,看得出她的心情就像快乐的小鸟,但多数情况下,我与她说说话,然后陪她到宿舍楼下就离开。
自张蜜与我好之后,杨扬心里最不痛快,虽然徐青对她们什么也没说,但谁都看得出张蜜和我关系已经早发生了变化。张蜜不像其他几位学姐,她不擅掩饰或本就不想掩饰,因此她的爱、她的感受、她的痴迷直接表现在她的言行和眼睛、展现在脸上。
再有几个月,学姐们就该毕业。她们纷纷在选择毕业后的单位或出路,肯定都想呆在北京,一天,我参加她们一块闲聊,又谈到毕业工作、分配,虽然她们感情很好,但似乎谁也不想完全透露自己的真实想法,大家跟捉迷藏似的,都没真话。我对她们说:都是我学姐,我觉得你们彼此都没说真话,怎么想就怎么说嘛。有什么问题我会尽力帮你们。其实我心里还有句话没出口:都是我老婆,我谁都会一样帮的,但我知道有些事我帮不上。
她们似乎都知道了我与她们彼此之间的关系,只是大家心照不宣,谁也不把这张纸捅破。我似乎成了联络她们之间的一条纽带,无论她们间有些什么矛盾或摩擦只要我出面,再大的事情也就过去。我说完,见她们还有点遮遮掩掩,我笑道:你们都是我学姐,我与你们也不仅仅是学友,我们其实应该跟一家人一样,大家互相帮助互相照顾才对。她们之中,只有罗维大吃一惊,她没想到我真跟她们全有关系,大家见我把话说开,神态各异地瞪我一眼,但我说的话她们认为还是有道理的。
徐青笑骂了起来:算你行,让我们都栽在你手里,我说各位,他说的也对,我们也不用遮掩,其实大家都彼此明白与他的关系,与其藏在心里不说,还不如说出来痛快,说到底我们还真是一家人。大家马上醒悟过来她的意思,吃吃乐起来,心情都松弛下来,紧张了几个月的防范和戒备好像突然解除。只有李婉还在发愣,半天才明白过来,看看我,又看看徐青、杨扬、罗维、张蜜:什么,你们全与他发生关系了天呐。我真是引狼入室,你是最大的恶魔。
我笑道:学姐,你可别这样骂我,其他学姐可要跟你没完。谁帮你呀。杨扬打我一拳,其他几个学姐也笑着附和。李婉看看她这些同学,觉得不可思议摇摇头,她说:我毕业其实很简单,我报考研究生如果没意外应该是继续读书。我看着徐青:你不也报考了吗徐青笑着说:最后一刻我撤下来。我可能毕业找家公司上班,不行我就自己找朋友一起开公司吧。杨扬说:我没办法,肯定回四川,我家的情况你们都知道,我还是在离家近的地方工作较好。罗维看看大家,满面愁容:我原来联系到一所大学当老师,可前两天回信可能不行了,我正发愁呢。张蜜大家知道,她已联系好一家进出口公司工作。
我说:你看,现在大家都说出来,就罗维姐还没落实,其他人都差不多了嘛,你们联系单位有什么线索的可以提供给她嘛。罗维感激地看着我:谢谢。杨扬笑着说:我们出力你倒好,你真会想,你就不能让她到你姨公司工作啊大家都称是。我笑着说:各位姐姐,她公司真不好进,我也不想让她为难。张蜜看我一眼,意味深长地说你说让小维去工作,她还会拒绝啊
张蜜是唯一知道我与张琼关系的人,一次我与张蜜在家亲热后,我躺在床上休息,张蜜去洗澡,张琼正好来家里,见我昏昏欲睡也没多说,躺在我旁边,我以为是张蜜也没太在意。一会张蜜洗澡出来看见张琼赤身躺在我身边惊呆了。把我也惊醒,张琼羞红了脸匆匆穿了衣服离开。张蜜倒也没多说,但她明白了为什么张琼过去会下课就等我的原因。我怕她说更多,忙对罗维说:你先联系,万一不合适我让张姨帮你想办法就是。罗维感激的连说谢谢。
自三年级开始,几位学姐就分工帮我辅导英语。我历来没有语言天赋,学校公共英语我也没好好学,一天与几位学姐一起用餐,李婉说:你以后肯定要常呆在国外。你家产业都在国外,你不好好学英语怎么行。我自嘲:到时找秘书罢。杨扬说:干脆你叫我们老师,我们几人一年就让你说得顶呱呱。
我开始推辞,最后实在推不掉只好按她们的要求学习。要说她们也算尽心,由于我们学校没采用当时高校通用的许国璋英语和新概念英语,而是自编教材,而课本读音全部是外教朗读,我像听天书,于是她们分别把课文从头到尾很慢读一遍,又正常语速读一遍,录在几盘磁带上,让我拿回家听。至今我还珍藏着那些她们包含热情偶尔还参杂笑声的录音磁带。
自大家都明白彼此关系后,英语辅导成为了轮换,轮到谁放学后就跟我回家,名义上辅导也确实辅导,但大家都明白怎么回事,结果肯定是在床上辅导。每个人都这样。所以实际上给我辅导英语无形之间成了她们彼此协调与我相处的一个名目。当然她们偶尔因身体不方便也会自己做些调整,我乐得现状舒适,也懒得打破这种平衡,就随她们自己去协调吧。但从我内心而言,我更希望罗维和张蜜多来一些。张蜜过了最初的羞怯,现在完全进入了角色,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