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是赶时间吗?我吃一会儿就放你走。”
他是这么说的,他会信守承诺。脑海里交织的声音犹如恶魔低语,叫喻知雯听命地着手抚上了衣衫。
今天穿了一件缎黑色的真丝衬衫,领口的长飘带打着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显得优雅又知性,她解开暗门襟,暴露出线条优美的躯体和酒红色的胸衣。
单膝跪在床沿,鞋跟挂在脚脖处,另一只高跟鞋踩地,身体重心缓缓往前倾斜,将胸ru送到他嘴边。
她想压下心中的紧张,不自然地看向被绿色树木全然遮挡的窗外,细碎的阳光穿过树叶间隙打在洁净的大幕玻璃上,微风将层层叶子吹得左右摇曳。
嗯,晨间的天气还挺好。
非常好。
少年察觉到她分心,一边捏了下她的腰腹,一边还不忘拨开她背后的胸罩排扣,嘴角噙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你在想什么呢?”
眼前人的欲望强度远超她的想象,喻晓声不仅偏好在多种且奇怪的场合尝试欢爱,还拥有极深的占有欲。
她想起晚上的相亲,心底钻出不安。
少年朗声,似是警告道:“如果姐姐不专心的话,我不能保证待会儿可以及时放姐姐走。”
喻知雯低头与他视线交汇,他明明面色苍白无比,还穿着病号服,可琥珀色的瞳孔就像烧红的钩子,强势又狠戾地扎进对方的血rou。
她觉得喻晓声烧得糊涂了,兴奋的交感神经滋养而出的情欲只会加重地压迫他的心脏。
喻晓声则觉得自己清醒得很,如果在一起的空闲要以时而计,那么他很不喜欢姐姐在这种事上分神。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托着两只大nai子挣开衣料的束缚,落在他粗粝的掌心揉搓按挤,他又将脸埋陷在ru沟最深处,高挺的鼻梁戳进rurou。
他张嘴含吮掉尖端的绵软,口腔温度烫得惊人。啧啧水声下,舌尖打得红果迅速变硬,弹动的软物绕着ru晕褶皱不断施加旋转。
喻知雯抱住少年的后脑勺,几缕萦绕幽香的棕发坠进他松垂的衣襟,钻进顶起皮肤的锁骨。他的头颅不断耸动,嘴里吸得很用力,仿佛她是真的能产nai一般。
胸部被花样舔舐而产生的快感翻滚而来,而她的呻yin闷在肚子里,上望天花板的眼神此刻如圣母像一样悲天悯人。
他额际冒出虚汗,呼吸间都是女人肌肤的盈盈清香,他舔吻着、吸吮着,另手游走而上,开始揉捏起被冷落的那只雪ru,指缝夹着殷红的茱萸细细搓磨。
“姐姐…怎么不说话……”
看她不愿投入的模样,喻晓声岂能如她所愿,他掌托着沉甸甸的rurou,用牙叼咬着,留下一圈齿痕。
喻知雯忙不迭吃痛,睇晲了他一眼。
他乖乖松开硬质的牙齿,滚烫猩红的舌头伸在空气中,舌尖卷起一颗ru头嘶嘶舔弄,带着明显的撒娇意味:“别想工作了姐姐,想想我。”
喻知雯依他所言,目光紧紧围绕着他,她发觉少年的瞳孔正放大到涣散,脸颊已经泛起病态的血红,攀缘至病号服遮挡的肋骨,他的额头、鬓角以及后脖颈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还在往下淌。
“啊!”她惊窒不已,立马弹开身子:“阿声你的脸怎么了,我去叫医生和护士来。”
喻知雯心底暗道不妙,来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烧成这幅模样了,早知就不该由着他胡闹。
见女人拢了衣衫要走,喻晓声偏头不解,抬着胳膊就要抓她,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虚脱后仰了回去,后脑砰地一声砸到枕头上。
琥珀似的眼睛带着迷茫,他有些不可思议地对着空气发懵。
待他使劲聚焦起视线,转头却只短暂地捕捉到了女人俯腰跟对讲系统说话的画面,眼前马上又模糊成一片,像晕开的水墨画。
渐渐的,连耳畔回荡的声音都变远了。
大脑死机一般地停止运作,他的意识被卷进火海的漩涡里翻腾灼烧。
通话结束,喻知雯伸出双手拨开骤然昏迷的少年的刘海,shi漉漉的,她又小心翼翼地托起他的后脑,把一旁的冰袋重新放回他额头。
如果喻晓声醒来后能回忆起这段,保不齐会羞恼得要死。
等到医生赶来给他挂起输ye袋后,喻知雯才放心地走了,公务繁忙,一直折腾得她处理到日落。
手机的电话栏里有着红艳的8个未接来电,全部来自于助理杨清,她瞥了眼窗外快被夜幕吞噬的几缕残阳,一把合上电脑,抓着提包和手机下楼了。
“高架桥上堵车了?”
喻知雯坐进后排车座,往手腕上喷香水。
杨清交握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语气颤栗又歉疚:“是的,交况显示那条路段出车祸了,还在处理。绕路到lr餐厅至少需要一个小时,我应该早点跟您说才是。”
喻知雯扫了眼表盘上的指针,定夺道:“不用急,就开到洛江边,我坐轮渡。”
车窗外风景倒退成如梭的影,车窗内时间如同静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