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浮沉沉……浮浮沉沉……又是那汪漆黑的死水,浓重的笔墨铁锈味疯了一样灌进口鼻里,唐辛夷被裹在胚胎里不停抽搐,有圆钝的东西,有尖锐的东西,一直戳着她的脑袋和身体,乌紫的脐带绕颈,腥臭的羊水被挤到快要爆炸,压力全施压在唐辛夷身上,痛得她七孔流血不止。
“唔……唔……”
绝望的哀嚎被戴着皮手套的双手扼杀,变得比等死的野狗还卑贱,女人忍不住咬舌忍住痛yin,不想再刺激变态者们的兴奋感,却被皮手套扳开牙齿,强硬地塞进整支橡胶阳具,鼻子被y型叉生硬勾起,像极了母猪。
“哈哈……真可爱啊……小母猪……”
“yIn荡的老母猪啊~哈哈~”
“真是yIn荡……都流血了还呻yin的那么大声……变态变态变态……”
粗糙的橡胶卡在喉咙深处,抵在扁桃体上引起阵阵恶心,反胃之后的黄色胃酸通过鼻腔逆流而出,还有不少顺着黑色阳具与嘴的空隙流出,与胸前ru白色的Jingye混合,散发出刺鼻的恶臭。
“啪!”皮手套抽出橡胶阳具,顺势用它扇了女人一巴掌,不够,观众的反应不够热烈,嫌弃地反手又是一下,女人似乎已经痛到昏厥,浑身颤抖着翻起白眼,客人们均冷了脸色,不约而同地将手中的酒杯放下,叮叮当当的落在桌上地上,皮手套当即恼羞成怒,狠狠地给了女人肚子一拳。
女人猛地瞪大双眼,牙龈已经被咬得松动渗血,刹那的爆发力使得下体血流如注,染红了Yin道和肛门插着并还在高频率跳动的三根电动Yinjing。
“唔……啊……”微乎及微的痛呼,下体的粘稠血ye暂时减少,女人面色惨白嘴唇上全是血rou模糊的咬痕,有自己的,也有别的东西啃的,皮手套看她仿佛清醒不少,血也渐渐止住了,还有不少女眷希望不要玩坏她而不停吆喝着,便大发慈悲地解开女人背后的绳索。
坠地后,女人先是战战兢兢地扭着发麻的双手,紧紧用手臂捂着自己的肚子,想像渺小的蚯蚓一样立刻钻进地底,穿越过Yin冷如地狱的这地方,无尽黑暗永生噬土都比这人模狗样的玩物好,孑然哭泣,喉咙却灼热得再也发不出一丝祈求的声音。
孩子……孩子……求你了……
用最后一缕灵魂的嘶吼,女人十指深深插进淤青的肚皮,Yin道里两根电动棒仿佛受到无形的牵引,被一股大力拉出体外,接着更为猛烈的臭味袭来,在众人惊奇地用白色手帕捏住口鼻时,女人下体像是开了阀的水龙头,泄出大股紫黑的ye体,一枚成了形的胚胎来不及获得名字便消失在这世界上,还未发育眼皮的两颗黑色眼珠蒙着一层白色的薄膜,死死盯着女人。
在那一刻,两个生命体的相互呼应中,在观众们欣喜地举着手竞拍那血红如果冻般的美味玩具时,女人木着脸冲转过头,对着婴儿半个拳头大的头部就是一口。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骨头啃食的声音,夹杂着观众们热情的欢呼和鼓掌,口哨,唐辛夷觉得自己的脑袋被牙齿咬得生疼,最后一眼虚幻的灵魂飘出躯壳,看见的是女人眼中带泪的微笑,她卧倒在血泊中,小心翼翼地捧着自己支离破碎的孩子,从染血的嘴里扣出一小块骨片,慈爱地看着它,再轻轻地放在它头上,了无生息的小小婴儿已经没了大半个脑袋,露着布满紫色血管的牙床忽然开始大声啼哭。
“!”唐辛夷蓦然惊醒,冷汗涔涔,望着天花板上的树影出神,脑中的橡皮筋越拴越紧,两边太阳xue涨涨的。
女人受折磨的场景应该是自己现实中看过的十八禁动漫在梦中的投影,因为白天的故事而有夸张的部分,梦境里女人的脸一会儿是孙碧玺,一会儿是孙碧青,一会儿又是苏红凛,甚至还可以是唐辛夷自己,最恐怖的就是,这种相似的梦曾是真实发生过的,还是在亲近的人面前。
如此渺小,如此无助,迷失在幻想与现实中快要崩溃,唐辛夷觉得自己又回到了看过《素媛》《印度的女儿》之类电影后的心情,呐喊悲戚为何女人和孩子在社会上总是被欺凌的那一方?这个社会太不公平太过残酷,自己因何为人?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人们总说要改变世界可世界并不会因为你而改变……流星只是陨石,许愿池也终会枯竭,女人的愿力究竟怎样才会起作用……
“嘶……”唐辛夷拿被单擦擦嘴皮上的汗,不小心蹭到人中上的针眼,白天那里还被孙碧玺往死里掐,一时间疼得忍不住两脚抽抽几下,踢醒了睡在旁边的苏红凛。
苏红凛背对着她睡得并不安稳,晚上常起床确定唐辛夷是否还在发热,又是给她抹身子降温又是给她喂药的,被踢到后立刻迷迷蒙蒙地转身抱住唐辛夷,摸她的额头和后背:“唔……辛夷?”
唐辛夷回抱住她,心终于落到实处,咽下口中忘记吞咽的唾ye,试着回味口腔是否有异味,再试探着亲亲苏红凛的下巴:“冷……”
苏红凛那手还在她睡衣底下,听了这话眼睛也懒得睁,小腿先夹住她微凉的脚,再掀开自己的睡裙,把她两只手放在肚子上,像在梦呓:“改天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