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姝不再说话了,柔腻的下腹紧紧贴在他那处,一片粘腻的汗shi。
修长的指尖无意间滑进那处泥泞幽地,她本能地一缩,妙寂停下来看她,眸里泛起淡淡疑惑。
“妙寂,你还记得上辈子的事情吗?”
他愣住,完全没想到她会忽然问起这个。
他望着她,眼里满是复杂。
凡尘之事他当然记得,他记得与她点烛对坐,共饮合卺,也记得与她同床异梦七年,最后统统化为烈火干柴,一朝燃烧殆尽。
记得凡间曾有位主持说过,人有时候记得太多东西不是好事。
他那时候只觉得不过如此,如今细细想来,方才觉得那时的自己尚未明悟,过于幼稚。
“我记得。”
她火热的嘴唇贴于他耳畔,幽声道:“那是上辈子的我好,还是这辈子的我好?”
妙寂哑然:“都是你,并无不同。”
芙姝脸色一变,哼道:“我可是牺牲了最尊贵的地位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割rou饲虎的,你要说我比较好。”
大雍帝姬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风光,在皇宫,她只不过是皇帝养了十几年却拿不出手的蒙尘宝物,是一件正待交易的物品。
如果父皇没有将她作为物品与妙寂交换修士,她也很快会被嫁与其他番邦的王,以便求和。
只有在宫外,褪去了那一身繁重的衣裙后,她才是她。
不再是帝姬,而是芙姝,她只是芙姝。
妙寂:“……”
这一世的芙姝说话从来不会说些自己想要什么,希望自己可以获得什么的话,而是很明确直接地要。
而上辈子的芙姝从未同他要过什么。
唯一一次便是写在他战死前夕的那封家书里,她想要国家长乐,海晏河清,他能常伴她身侧。
想到这儿,他神色一动,连带着眉眼也柔和了几分。
芙姝神色莫名,因为他又看着她笑了,又看着她回想与那个人的日子了。
她讨厌这样的人。
明明是这样亲密的姿势,芙姝却在其中感到了无比的疏离,她眼眶酸涩,身体也随着心中的屈辱微微发颤。
她轻晃着腰肢,使shi滑的xue口能将手指含得更深,层迭的软rou不断地颤动,吸绞着他的手指。
与其继续清醒,不如暂时沉溺于这片刻欢愉之中……
体内欲火愈发旺盛,跳动的心却如同死了一般冰冷。
她喘息几声,亲了亲他的耳畔:“你动一动……”
妙寂回过神,两根手指已经陷入了泥泞的xuerou内,顶开层层rou褶,shi热软rou四面八方地吸绞着他,手指稍微动一动便能引起身下女体的细微战栗。
他试探性地继续戳弄,水ye愈发地多,抽动手指时还能听见咕啾的yIn靡水声。
她放浪地在他耳边呻yin,胸前的雪团挤压着坚硬胸膛,散发着诱人沉迷深陷的幽香。
她微微抬起头看他,沉沉的眸里浸染着情欲,灼烧着他的心神,使他喉间愈发饥渴,又哑又痛。
他怔怔然,手指在xue内不断抽动,指腹的薄茧摩擦刮搔着rou壁,为芙姝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她扭动腰肢,用难耐的哭腔娇声道:“嗯哼……不要磨了……”
妙寂眸色一沉,芙姝十足狡猾,嘴上说着不要,xue内却不断他的将手指吸绞得更深。
他无师自通地用手指抽插着xuerou,xue内吐出的水ye多得能将大半床榻浸shi。紧紧贴着他的小腹也在不断抽动。
痛感与爽感结合,让芙姝忍不住地哭了起来。
见她眉头皱起,一副十分难受的模样,妙寂又改用大拇指轻轻拂动花蕊,那是她的敏感处,可以缓解魃带来的疼痛。
“哈……嗯啊……”手指抽动德愈发快速,芙姝难耐地拱起腰背,却猝不及防挤压到他那处滚烫,他喘息顿时粗重了几分。
她在欲海里昏昏沉沉,好想要那根东西插进去填满她,替她止痒……
他好像已经掌握了自己身体敏感的开关,两根手指不断抽插的同时,也能照顾到顶上的花蕊,薄茧不断摩挲搓捻,为她带来无比尖锐的快感。
芙姝快要爽得晕过去了,她索性捧起自己双ru,一双眼无声地祈求他做更放荡的事情。
妙寂盯着那处雪白,眸里泛起汹涌的波澜,那两颗被汗ye染得晶亮的娇艳ru头,似乎在同他说,亲亲它们吧……
他咬唇,偏过头不去看那处yIn靡,双手却将她揽抱得更紧。
不能……不能再失控了……
见他又不肯,芙姝低低地骂了一声,只是很快,咒骂便变了调子,他的手指太长了,插得也足够深,如今正碾压着xue内一处浅浅的凸起,她顿时被快感激得浑身颤抖,腹部一阵痉挛。
“别……嗯哈……嗯!”
那是她靠自己完全无法获得的强烈快感,排山倒海地朝她涌来,陌生得令她恐惧,她双手推着他的胸膛,急切道:“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