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浴室里,一片春光。
喷头的水还在淋,雾气之下,杨映意弯着腰,手撑于墙面之上。
谢缙站在她的后方,托着她的腰,正一下一下地把她的那处往自己的方向送。
杨映意的两团雪白rurou,因为谢缙一秒一拍的冲撞而晃动着。
花径里,塞着谢缙充盈的立柱,每进一次就发出清脆的一声啪,每出一次就带出足量的花露,就这么一进一出,入得两人彼此的交合处在这小小的浴室里,啪啪作响,回声不断。
杨映意紧紧皱眉,咬着唇,一股空虚无力感让她下意识想抬脚勾住谢缙。
而谢缙握在她腰际的手,扣得牢牢的,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那一支在她的花径间一进一出,磨出汲汲水露,磨得他,脑袋里一片空白,只专心享受这份让人酥麻的愉悦。
他还能再空白一点。
谢缙抬起头来,看着浴室的天花板,身下进出的动作没停,花洒落在额上的水滴沿着他的脸,划过他清晰分明的喉结,他低下头,更加用力地将杨映意的屁股往自己的那处重重一拍。
杨映意的耳边持续想着谢缙的喘息,杨映意的呻yin含在口中,发出一声声低低的“嗯”。
谢缙快射了。
他眉间的沟壑更深,目光更加迷离,伸手去抓杨映意那晃动个不停的两团rurou,用力地揉着。
不多久,他便紧紧地闭上眼,毫不怜惜地冲撞着她柔软的屁股。
那低沉的喘息表明,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撞烂她的花户。
就像在雨天里,踩在泥泞的泥水地上…疯狂的踩!
这绝对不算温柔的冲击,却让杨映意蓄起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呼吸节奏已乱,趴在墙面上的手掌弓起,情不自禁地喊起他的名字:“谢缙…谢缙……谢缙!”
身下一缩,杨映意先到了。
谢缙的那一根被她的甬道紧紧绞住,让他原本就蓄了满满一缸的快感,被这么一叫,这么一绞,终于耐不住那股亟待而出的射意。
他忍不住贴在了杨映意的背上,将杨映意的下身往自己的方向嵌得死紧,一阵猛压。
重重一声低喘之后,一股浓稠的ru白ye体喷涌向了杨映意的深处。
半晌之后,动作停下。
浴室里的水声还在继续,两人贴在一起,重重喘着。
谢缙慢慢地将那一根从杨映意的腿间,抽了出来,那浓稠的白色ruye也跟着,流了出来,流到了杨映意的腿根之上……
杨映意察觉到身下的异样,伸手摸向了腿间。
她一顿,转过头来:“你没戴套?”
谢缙有些疲惫,只是点了点头,随后,取下了花洒,慢慢地在杨映意的腿间蹲了下来。
杨映意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毕竟他一早就放了话。
但在结婚以后,他每一次都规规矩矩地戴好了保险套。
所以,他去了一趟阿姆斯特丹,回来,就打算,要个小孩了吗?
“你想……现在要孩子?”杨映意低头看着正帮她清理下身的谢缙问。
“没有……”谢缙声音还哑着,“现在还不想……”
杨映意听着他的话,有些意外。
“你这样……我会怀孕。”
谢缙一边帮她冲洗花户,开始说起了一件看似无关紧要的事——
“我有一个朋友,是个标准的好男人,他每一次和女友做爱,都认真戴套,绝对不拿女朋友的身体冒险。只有一次,他很生气,在和女友打分手炮的时候,无套做爱,他射在了那个女人的身上,不是体内,而是拔出来,射在她身上。他说,他当时很气,那是故意侮辱对方,相当于朝对方身上吐了一口口水。”
杨映意听着这话,略有不解:“什么意思?”
他抬起头来,看向杨映意:“你说,为什么我的那个朋友,当时那么生气,那么恨她,为什么不干脆直接朝她女友吐口水呢?你觉得,难道是因为他的修养让他做不出直接朝女友身上吐口水这种事吗?”
“……”杨映意回答不上来,鬼才知道他们这些个垃圾男人在想什么!
“因为占有欲。”他低下了头,“可能你们女人不了解,射Jing对我们男人来说,是性爱里很重要的一环。但不是单纯地出于性爱的感受,不止是为了爽那么一下。而是所有雄性动物都有的领地意识,那种射在她身上的举动,像是完成了领地的标记,留下他的气味,留下他的体ye,这就是雄性动物的逻辑,因为即使他很气对方很恨对方,还是想完全地占有对方。”
他说着,慢慢地站了起来,认真地看着眼下的杨映意:“杨映意,男人,就是没进化完全的动物,我们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绝大多数时候,不是想让女人怀孕,我们只是,单纯的喜欢性和……绝对占有!”
这话,让杨映意忽觉头皮发麻。
今日谢缙的话,她觉得自己听懂了一半,但又没完全听懂。
只知道,谢缙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