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才勇猛,瞧瞧人家傅王爷,斯斯文文,秀气得跟朵花儿似的,不照样能把nv人g得哭爹喊娘?
“本王不在的日子,你接过几个客人?”唇齿缠绵间,傅春聆突然问出这样一句。
孔妙愣了一下,道:“奴家只给过您一个人。”
傅春聆:“老实回答,不许撒谎!”
瞧他这样子,仿佛不给他一个满意答复,只怕会没完没了。
还不等孔妙回答,傅春聆又不甚在意笑起来:“罢了,不回答也没关系,你睡过多少男人,本王根本不关心。”
好不容易把他哄好了,孔妙哪敢忤逆,接着他的话茬说:“对对,王爷说的对。”
傅春聆g唇冷冷一笑,攥住nv人手腕,稍一用力就把她掀翻下来,又恢复一贯在人前清冷的高高在上的姿态。
发什么病啊,怎么又生起气来了。
孔妙r0u了r0u被摔疼的手腕,正要说话,被外面勒马的声音打断:“王爷,怡兰苑到了。”
傅春聆完全没了刚才的柔情蜜意,冷酷无情道:“下去。”
孔妙暗暗撇了撇嘴,好一个拔吊无情。
想起什么,又小跑回来,冲马车里的男人笑:“王爷,那个……”
见她吞吞吐吐,傅春聆了然似的笑笑,掏出一叠银票。
但nv人并没有要接的意思。
“不够?”微微蹙眉。
孔妙很想问问他还记不记得自己,但话还未问出口,就又咽了回去。仔细回想起来,和他仅有的交集也只是少时林中的那次相遇,那样狼狈,其实算不上美好,或许他也早就把自己遗忘了吧。
而今她沦落风尘,两人之间的身份更是悬殊,实在是云泥之别,说句难听的,他那样高高在上的一个人,即使有些许零碎记忆,恐怕也会对她避之不及。
念念不忘的人,只有她罢了,可怜又可笑。
梦里的那个少年,最终只能幻化为一个朦胧而美好的影子,留存在她的脑海里。
孔妙顿了顿,指指他腰间,羞答答的笑道:“王爷可以把那个给我吗?”
傅春聆低头,见她指着的正是自己佩戴的b目玉佩。
反应过来之后,便在心底嗤笑一阵,倒是个识货的。
他自然知道以这nv人的身价,几两银子便可打发,不过因着对她有几分不清不楚的好感,再加上方才发泄过,耳根身心俱是慵软,b起自身的舒服,一块玉而已,也就谈不上什么了。
不以为然地笑笑,随手解下:“喜欢就拿去吧。”
孔妙欣喜若狂地接过,没想到他真的会答应给自己。
上等的和田玉,价值不菲。
可能会让傅春聆觉得自己贪婪,但她真的想要一件他的贴身之物。
“谢谢傅王爷。”捧着玉佩,孔妙仰头冲他一笑。
笑容仿佛有着某种感染力,傅春聆也不自觉地弯出一个浅淡笑意:“满意了?”
孔妙朝他飞了一个媚眼:“王爷何时来,奴家都焚香沐浴等你。”
傅春聆放下车帘。
大约是白日的应酬消耗不少jg力,方才又做了那一番激烈运动,t力上似乎有些不支,慵懒地将身t靠回柔软的垫子里。
一直目送着马车离开视线,孔妙才恋恋不舍朝门里走去。
回了房间,孔妙简单洗漱,换了一身g净衣裳,又把换下来的脏衣服拿到院子里清洗。
夕yan西下,天光渐渐暗下来。
呼哧呼哧用木bang捣着衣服,擦了擦额头的汗,正洗得起劲,一个略带讥讽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不是g搭上傅王爷了吗,怎的还劳驾您亲自洗衣服啊?”
孔妙的心头漏跳了一拍,回眸笑道:“若兰姐姐说什么?”
若兰:“少跟我装傻,方才我看见傅王爷的马车送你回来。”
孔妙强装镇定:“今天我去寺庙上香,碰巧遇到傅王爷,他好心送我回来的。”
若兰讥讽:“一手吊着池公子,一手又抓傅王爷,小蹄子,你胃口真是大啊。”
孔妙道:“若兰姐姐太看得起我了,我哪来这本事。”
若兰道:“别装了,池公子若知道这事,一定觉得恶心,必然弃了你。”
孔妙抿着唇,不知该如何作答。
“心虚了?”见她不说话,若兰又道,“啧啧,你这么有本事,花魁怎么没让你来当?”
孔妙握着木bang的手紧了紧,灿然道:“姐姐真是冤si我,傅王爷只不过顺道送我回来,本是一片好心的事,怎么到姐姐嘴里就成了如此龌龊之事?”
若兰像只鳖一样在咬住她不放:“怕是借上香之名,行g引之事吧?”
语气三分尖酸,七分嫉妒,但仔细一听,更像是发自心底的鄙夷。
“柳青青要是知道你g引傅王爷,她会怎么对付你呢?”眼底闪过一丝j计的光芒。
孔妙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