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杳嘴角牵了牵又刻意压下。
就着凑近的姿势,手掌撑在男人的大腿上,仰着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我不看他们的,只看你的。”
陆京航眉骨一压,挑着眉有些痞气。
他没扶着她腰的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往前一带,鼻尖相对的距离,男人身上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有些上头。
陆京航眸色深黑,哑着嗓子和她说:“有没有听过,男人的大腿不能胡乱摁?”
温杳眨了下眼。
手又往前挪了一点,随后,她听见男人很轻地倒抽了口气。
温杳很诚实地摇头:“没有。”
“那你现在知道了,还摸?”
“真不怕?”
他们坐得靠近角落,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他们,就像是隐匿在暗处。
黑暗为他们辟开了一处屏障。
两相较劲。
温杳暂时处于下风。
陆京航埋在她肩颈处,往她耳边呼着气。
“很舒服?”
温杳脸颊蔓上浮晕,她稍稍侧脸,陆京航寻了空隙吻在她的耳后。
高领毛衣紧贴着脖颈。
温杳咬着牙,别开脸:“痒。”
抬上应该是表演到高chao,前面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温杳吓了一跳。
有不少人跟着起哄站起来,陆京航收回手,扬着眉梢懒洋洋靠回去座位。
节目一结束,温杳趁着人还没走到后面来就先偷偷溜了出去。
陆京航敏锐地捕捉到女孩擦身而过时碎发遮盖下逐渐转变为绯红的耳尖。
“航队,看什么呢。”
凌珩他们看完表演出来,注意到陆京航一直朝门口看去,表情耐人寻味,不禁问道。
陆京航扯了扯嘴角轻笑,随口道,“一只猫而已。”
凌珩:“?猫,基地哪来的野猫。”
陆京航勾唇,似乎还在回味刚刚的吻。
啊,是挺野。
隔天,一行人完成工作准备启程回市区。
临行前陆京航帮她关上车门,手搭在后车窗,压低声音,“回去吧,到家了和我说。”
车里还有许多人,温杳深深看了他一眼,低声应道,“好。”
短暂的拍摄没能躲过繁冗的工作,一回到台里,该做的事一件都不会少。
下午和台里上层开完会讨论完纪录片的事情,杨娜又给她分配了任务。
温杳一直忙到将近七点才下班。
回到公寓,温杳注意到小区楼下停着一辆黑色的保姆车。
虽然说很低调,但是温杳还是觉得这辆车好像在哪见过。
但她没细想,上了电梯回到家后就把这事给忘了。
早上才从基地回来,下午又把台里一大堆工作做完,温杳洗完澡才发觉这才过了一天她居然有种过了一个星期的疲惫感。
喝了杯温牛nai撕开片蒸汽眼罩戴上,她一倒头就睡着了。
时间差不多十点,楼下的窗户飘起了一丝丝的白烟,从阳台钻进温杳的房子,但是她睡得太死,一丝都没有察觉。
沈舒迩看着盖上的锅盖还不停地冒着白烟吓得心脏都快跳停了,急急忙忙打了个电话给刚到机场的周肆。
“周肆周肆,怎么办,我把你的房子给烧了。”
周肆今天从南城回临淮,下了飞机是陆京航去接的他。
车子刚进市区,陆京航打着方向盘,听见周肆的那一通电话差点让他闯了红灯。
本来要30分钟的车程直接缩短一半。
车子临时停在楼下,两人开了车门就冲上去。
一开门,厨房的门大开,里面冒着浓重的白烟,屋顶的烟雾警报器差点就报警了
沈舒迩手上拿着一支灭火器,鼻头沾着灰,一副刚灭完火的模样。
周肆吓死了,抓着沈舒迩的肩膀,检查她浑身上下有没有受伤。
“祖宗,你又在做什么?”
沈舒迩还没意识到问题,她刚刚喷灭火器摁的力气有点大,双手都在发抖,“我,我刚刚在煮东西然后一个不留神就把火烧着了。”
周肆松了口气,“人没事就好。”
陆京航瞥了一眼厨房的方向。
周肆一口气还没完全沉到肚子里,陆京航的一个举动又差点把他的心脏提到嗓子眼,“……陆京航!”
他居然在没有防护措施的情况下,直接抓着阳台罩就翻上去。
两户的阳台是一样的位置。
陆京航没上去过,但是他轻车熟路地翻了上去。
温杳的卧房紧闭。
厨房的位置,一扇窗户外边冒着白烟,明显是受到下面烧上来的痕迹。
开着的窗灌进来带着很浓的烧焦气味,弥漫在整间屋子。
陆京航心一沉。
温杳这一户是两室一厅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