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现在名头响亮但是实力一般的画师可多了去了。”
“以为出国深造几年回来就镀了层金,不过就是花钱砸出来个名头罢了。”
温杳听着,悄然走近。
“作家创造艺术,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是作家本身,如若说这样就是不懂艺术,那作家又因何创造艺术。”
“说什么弯弯绕绕的听不懂。”
“所以你到底要说什么。”
温杳笑了下,“先生,你狭隘了。”
陆从柏近些年来变了口味很欣赏西方的艺术,听闻有个新锐画家在临淮美术馆办画展,刚好没事,就过来欣赏一下年轻人的审美。
没想到听到了这一番言论。
他站在幕布后面,伸手招来画展的工作人员,指着温杳:“这个女孩子,是你们今天的画师吗?”
“不是的先生,温小姐是我们姜小姐的朋友。”
工作人员答完话后安静地离开。
“先生。”
司机在一旁等候,陆从柏挥了下手,透过幕布看着外面两个并排走着的女孩。
还不错。
这小子眼光可以。
“走吧。”
……
画展只剩下收尾工作了。姜芋交代好工作人员就拉着温杳离开。
“你想吃什么?”
“我都行。”
“不行,你今天可是帮了我大忙,你想吃什么,我请你。”
温杳说不过她,“那就楼下的西餐厅吧。”
“啊,这么草率。”
“我下午要上班。”温杳无奈道。
“好吧。”姜芋挽着她的手臂两人坐电梯下去。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完餐,姜芋问她,“你以后都会在这边工作了吧。”
“嗯,我妈妈那边有新的生活,而且我外公也希望我留在临淮或者港城。”
姜芋托着腮,“你都回来了,容樾怎么不想回来呢。”
提到容樾,温杳的眼神微滞。
姜芋说,“他不会想在美国定居,娶个华尔街妞吧。”
容樾许泽轶,她和姜芋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姜芋打小就喜欢黏着容樾,温杳也知道小姑娘的那点小心思。
但是容樾比一般的小孩早熟,和他们在一起时就是大哥哥一般的存在。
温杳小时候还怕他,不敢亲近他。
但是后来,她渐渐意识容樾对她和姜芋不一般时。
温杳及时停住思绪。
“你别瞎想,”温杳宽慰她,“他应该就是忙,或者等你有空飞美国了,去问问他。”
“你说得对。”姜芋被她说服了。
“哎,那你和附中那位,开船的舰长,怎么样了。”
“你们复合了?”
温杳戳着盘子里摆放Jing致的牛舌,点头,“复合了。”
她还以为姜芋会很惊讶,没想到她这个闺蜜忽然就神秘兮兮笑了下。
“你笑什么?”
姜芋舀了一口沙冰送到嘴里,眼睛都笑眯成一条直线,她摇了摇头,“迟早的事。”
和姜芋简单吃了个饭,饭后她还要回美院一趟。
温杳和她在餐厅分别。
回到广播室,温杳顺完晚上广播的稿子,手机突然急剧震了一下。
是好几条消息一起进来的声音。
温杳打开扫了一眼,像是做贼一样把手机亮度调到最低,四下张望广播室外有没有人经过。
向枝这个人该说她什么好。
心思剔透像只小狐狸。
温杳拍拍脸颊把手机熄屏,过一会又打开,算了一下这个时间基地下训没有。
发了两张照片过去,想了想又撤回。
那头,陆京航一直亮着手机屏幕和她的对话框,迅速冲完一个澡。
手机震了下,进来两条消息,他抬眼。
两张白花花的照片,不是什么好东西。
陆京航皱了下眉,正想问她是不是发错了。
温杳立马就点了撤回。
又重新发了条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信息。
陆京航起身,去厕所简单洗了把脸。
回了消息给她:【下个礼拜。】
消息发出去好一会,温杳都没有回复,陆京航盯了好一会,忍不住想见,她是不是对屏幕开始发呆。
温杳灌了半杯凉白开,心虚,装作在忙不敢马上回他,等到屏幕上方的分钟跳了一个数,才慢悠悠回了个哦。
陆京航:【刚发错了?】
温杳一个警惕,差点被口水狠狠呛了一下。
小心回道:【你看见了?】
【嗯。】
温杳摸了摸耳垂,唇角不好意思翘起。
陆京航又说:【体恤我训练辛苦,特地发给我安慰我?】
??
温杳刚想怒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