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记忆甜的难以忘怀,即使生父生母早早亡故。
她却被整个天盛捧成了最尊贵的公主!
现如今,她于敌国之中和君鸿季共谋大业,偷得浮生半日闲,怎能落下了母后教给她的手艺?
君九见她又在摆弄其他东西,没有翻看君鸿季留下的兵书,本想提上一嘴。
谁料立马接收到池跃一记眼刀,委屈闭嘴……
沛州水患
安候府的事情不见好转,沛州水患的急报便传进了商可明的朝堂。
“陛下,近日大雨不断,沛州之内多处堤坝决堤,洪水滔天冲毁了无数良田住宅。
百姓们流离失所,饥寒交迫。
还望陛下下旨赈济灾民啊!”
“陛下,大灾之后必有大疫。
当下安候府中的恶疾还未有解决之法,后照之内绝对不能再出现另一场瘟疫了。
还请陛下下旨调集沛州周围的医士前往驰援。”
“陛下,洪水之后灾民众多,朝廷帮扶也尚需时日,在这期间难保不会有什么好事之徒乘机兴风作浪。
为稳妥计,,是否可以派遣官员携带兵马镇守?”
……
朝堂之上众人各司其职,献策不断,倒是有那么几分众志成城,共渡难关的样子。
虽是遭遇水患,但是能够见到素日里频频针锋相对,互相都看不顺眼的朝臣们团结一致。
商可明的内心却是倍感欣慰,更加坚定了要攻打大启的决心。
“父皇,儿臣愿意前往沛州治理水患。”
二皇子拱手上前,欲揽下这份差事。
他在半月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治理水患的方法。
沛州之地年年水患不断,尤其是今年的雨水更甚从前。
没道理不出事!
如今太子行事愈发稳重,同朝中官员关系融洽,他岂有坐视不理的道理?
况且太子生母位份低下,又无外家助力。
他身后,可是正经的中宫娘娘。
父皇没道理将皇位传给一个庶出的儿子。
“父皇,儿臣也愿前往。”
太子不甘人后,并且自袖中取出一份奏本递交商可明内侍。
“沛州之内年年皆有水患发生,前几个月,儿臣便派遣了幕僚前去查看实际情况。
并连夜绘制了图纸,商量了彻底解决水患的方法。
此工程若能建造完毕,儿臣有信心,不仅沛州之地不会再有洪水之患,就连相邻的几个州郡都不会再有水患、干旱。”
商可明眼睛一亮,示意内侍将太子手中的奏本取来。
沛州之地多灾祸,但是百姓们却不曾放弃过那片土地,不是没有原因的。
沛州境内多是肥沃的黑土,最是示意庄稼生长。
即使遇上洪灾,颗粒无收。
下一季也能有个好收成。
他日,后照的兵马踏平大启,沛州就是后照最大的粮仓。
若是真能够如太子所说……
那他攻打大启的计划至少是可以提前一年实施。
思及此处,商可明的脸上不自觉浮现出笑意。
浑然不觉,这笑容于二皇子来说便如同穿肠毒药。
于满朝文武,却又只有他们各自知晓。
龙椅之上,商可明细细查阅了太子提出的方案,拍手叫绝:
“好啊!
我太子向来聪慧,对沛州之地的水利勘察的更是用心。
若是此番能够建成太子所绘水坝,我后照往后数百年皆无需再为水患之事Cao劳啊!”
商可明眉眼弯弯,连说话都比平时要利索了。
可见心情确实大好。
说着,还示意身边的内侍将奏本传递给殿内的一众官员查阅。
便又是一堆夸赞吹捧之词。
一则,是因为太子的提案确实是好。
二则,是因为讨好太子和商可明。
唯有效忠二皇子的迟太师一党不见喜色。
眼看着太子愈发的得商可明器重,二皇子却屡屡犯错,在许多事情的处理上不及太子圆滑世故。
谁心里都不得劲。
“既然你们兄弟二人都有这为国为民的心思,那便一同前去沛州治理水患吧!
一则安抚民心,二则也是彰显皇室兄友弟恭,后照上下齐心。”
商可明一锤定音,再不给众人猜测揣度的机会。
安侯府内。
君青晚斜倚在君鸿季的书案前,听着暗卫传来的消息,没有丝毫的惊讶。
按照上一世的发展顺序,确实是到了沛州水患的时日。
只是沛州乃是后照国土,再加上太子和二皇子两人为了在商可明面前露脸,也是兢兢业业。
并没有闹出什么幺蛾子。
不过上次宫宴……
大家可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