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合伙算计。”
君青晚落井下石,这话说的就很惹人深思。
往小了说,是二公主和秦府大公子秦良德品行低劣,合伙算计她。
往大了说,那就是秦氏不把商可明的旨意当回事儿。认准了商可明私心里容不下他们兄妹二人。
压根不是什么宽厚仁德的帝王。
立在一旁的小丫鬟这回是再也按耐不住了。
扑通一声跪地赔罪。
“嬷嬷年纪大了,说话难免糊涂些。
但我们秦府绝对没有轻视两位的意思,更不敢违逆圣意。
还请公主、侯爷饶过这一回吧!”
她倒是会说话,合着那老媪就是老糊涂了。
不干秦府之人的事儿。
君青晚可不打算惯着她们。
翻身下榻,行至君鸿季身边柔柔开口:
“阿兄,秦府之人个个皆是巧言令色的好手。
这老媪今日过来,横竖就是想来羞辱于我。
小丫头亦是不遑多让!
我这病体怕是承受不住秦府的“厚爱”!
阿兄还是命人将她们丢出府去吧。”
顺福恭敬的站在一边,如今听到了君青晚的话,便在心里摩拳擦掌。
他小心翼翼的打量了君鸿季的表情,见他一言不发,便知晓这是默认了君青晚的话。
脸上荡开得意的笑容,招呼着身后的小厮动手。
那老媪被君鸿季一巴掌扇倒在地,只觉眼前一阵发黑,头也晕晕乎乎的疼。
半天爬不起来。
待他们说话的这些时候,总算是缓过来了一些。
颤颤巍巍朝脸上摸了一把,自口中吐出一口鲜血及几颗牙……
闻得君青晚下令要将她们丢出府去,方才意识到自己先前是有多么的大意。
竟然错判了侯府之人都是些好拿捏的。
这事情若是再闹下去,秦府终究是不占理,也不一定能讨到好。
届时激化两家矛盾的她们岂不是很可能会被推出去顶罪……
她愈想,愈觉得心慌。
还妄图补救一下。
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侯府的几个小厮手脚麻溜的捂着嘴拖了出去。
料理了秦府派来的人,君鸿季又开始担心起君青晚的伤势。
扶着她回榻上躺着,又给她盖好被子。
派遣下人们做了她最喜欢的银耳莲子粥送来,亲自喂与她吃。
一勺甜粥入喉,君青晚心里如有惊涛骇浪!
君鸿季这块娇贵的骨头,在她面前都快成侍候人的老妈子了。
胡灿不是把她写成了祸国殃民的妖孽嘛。
那她这辈子,就妖给他看……
我家公主柔弱不能自理
君青晚昏睡了一日,饿的前胸贴后背。
就想用些美味佳肴,怎知府医说是久饿之人,不宜贪食,恐伤了脾胃。
她便不敢当着君鸿季的面叫嚣吵闹。
闷闷的拉了被子装睡。
君鸿季唇角弯弯,就知道她心思活络,朝着顺德使了个眼色。
顺德会意,往香炉里加了些宁神静气的香料。
她便昏昏沉沉的又睡了半日。
这期间,秦府的人倒是反应的快。
风风火火的跑去了皇宫……
君鸿季接到暗卫的禀报之后,清冷俊逸的脸上浮起一抹轻蔑不屑的笑。
“秦氏不过就是后照皇帝棋盘上的无名小卒,不足为惧。”
随后挥了挥手,示意暗卫离去。
跪伏在地的黑影见此,听话的消失在了原地。
来去无踪,找不出一点痕迹。
君青晚手里捏着一枝将开未开的桃花,欢快的跑进了他的书房。
“阿兄,晚晚有些事情要与阿兄商量。”
那人举步轻摇、明艳不可方物,美撼凡尘,怒笑具美,风流有佳,与他长的一样好看。
君鸿季内心柔软一片,抬眸看她。
“伤才好些,怎的又出来瞎跑?
你若是有什么想要与我说,大可差遣下人报我一声。
待我前去见你就好。”
贴心的话语谁不爱听呢?
更何况还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君青晚兀自将他另一头书案上的旧花取出,放入自己新摘的。
说道:
“约莫两三日后宫里该举办皇后的生辰庆典。
届时,想问阿兄借个人用一用。”
君鸿季看着娇俏狡黠的少女,示意她到自己身旁落座。
饶有兴趣的开口询问:
“晚晚可是有什么计划?”
君青晚原本也就没打算瞒着他,于是顺从的坐到他身旁的椅子上。
“晚晚不喜欢秦府,更不喜欢二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