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知道周若逃过一劫,江若清此刻的心情非常愉悦。看着怒气冲冲想再扇她一巴掌的江若凝,脸上却依旧是平和的。
下一秒捏住了江若凝的手,让他打一下已经算是给他面子了,怎么可能还让他成功。
江若凝扯不动自己的手,表情凶狠,还想着拿另外一只手扇回去。正在气头上,谁也拦不住他。除了江若清。
看着两只手都被制住的江若凝,江若清笑了,笑得开心:“哥哥,你是在和我玩吗?”
江若凝两眼凶狠,丝毫不惧。就算把他的手制住了又怎样,他难道会怕一个废物。
被宠得无法无天的江若凝从不知道怕是什么,也没有什么可值得他害怕的。
看着江若凝死不悔改的样子,江若清笑意更深了,直接牢牢锁着江若凝:“哥哥,一点都不乖。”
感觉骨头都要被压断了,江若凝顿时挣扎起来:“小畜生,放开我。”
看着江若凝已经痛到流冷汗,江若清松开了他,看着他狼狈地摔倒在地上。就连白色的衣衫都染上了灰尘,看着狼狈极了。
江若凝重重倒地,整个人一时无法出声,看着江若清的眼神依旧是厌恶的。只是江若清从不与他计较,不乖的狗她会一点一点打断他的骨头,让他俯下身子为她臣服。
要是哥哥轻易投降,那才叫没意思呢。还是这样的哥哥看起来好玩,起码能勾起她内心的恨。
“哥哥,真可怜。”俯下身子,江若清高高在上地看着江若凝的狼狈样子。依旧是笑着的,但江若凝却看见了她隐藏在小小身子里的恶魔。
就算是恶魔又怎样,他也会除掉。
江若清看向一旁的王管家:“哥哥也太不小心了,怎么就突然摔跤了呢。”
王管家这才上前来,想要扶起江若凝。脸上都是对主子的关心,就好像刚刚事不关己的人不是她一样。
“管家,你可要帮我。不然等一下娘亲又要怪我惹哥哥生气害哥哥摔倒了。”江若清语气好像很烦恼,可是看着她明明在微笑却笑意不达眼底的样子,王管家生生感觉到了寒冷。
刚刚她还在咒这小丫头死,不会被她发现了吧。
虽然有过疑问,但王管家明面上还是一个忠仆:“是的大小姐我定会向夫人解释。”无论这是不是眼前少女的警告,但王管家知道如果她刚刚想要主子死掉的想法传进夫人耳朵里,她是绝对没有好下场的。以前无论是谁对夫人有二心,还没打算干坏事呢就被发现被乱棍打死,凄惨地躺在床上一个月。然后夫人也不让人抬去医馆就那么活生生地痛死了。
那个人也是个女子,本来以大国的法律女子为最重要的人就算犯了死刑也可以免罪,但两个女子之间发生的事,又不能把另外一个女子处死。更何况这是一位女主子处理不听话背叛主人的另一位女仆人,已经死了一位难道还要再失去另一位吗?
所以一直以来女子打死女子,更别说打死的还是自己的仆人,从来不会说要那女子为仆人偿命。
真不公平啊,明明同样是被官规保护着的女子,只是因为一个比另一个地位高就可以什么罪都不受,当做无事发生。那可是活生生的一条生命啊,让人怎么能不在意。这些年再怎么嫉妒夫人她都从未做过错事,因为她知道一旦做错了绝对是死刑。阶层地位把人压得死死的永远不能翻身。
但是她知道,就算再怎么样恨这一切,她也不能越距被夫人发现。刚刚本以为她一闪而过的狰狞表情没被人发现,没想到被这个一直以来柔柔弱弱的大小姐给发现了。暂时只能受制于人,王管家心里再怎么不痛快,表面上还是一副谦卑的模样。
江若清看着江若凝没再骂人了,被王管家给拖走,浅浅微笑着:“那我就多谢王管家了。”
江若凝紧紧抱着自己的画,没再继续看着江若清了,无论如何画是保住了。他这个爱演戏的妹妹估计暂时也不会再来争抢,等会一定要向母亲诉说她的放肆她的不听话。
身上特别是肋骨那痛死了,江若凝在心里狠狠骂着江若清。等他不痛了他一定要让江若清跪下来求着他,给他舔干净鞋上的灰尘。
王管家来到江娇儿的书房准备敲门,说清楚情况带江若凝去医馆,也不是什么大伤只不过是皮rou之苦。多抹些跌打损伤的药酒就行了。
只是还未到就听到房间里传来的暧昧声音。
“楠竹。”江娇儿衣领敞开露出被吻得开出一朵又一朵红梅的锁骨,头向后仰着从眼角滑落一滴生理泪水。
脚背绷得紧紧的,手无力地攀附在男人身上。
“娇儿。”李楠竹已然动情,迫不及待地从那脖颈处的锁骨转移到犹如绽放的花蕾上。
江娇儿眉梢眼角藏欢,眼角红彤彤的,像是被欺负的狠了皱着眉头,嘴唇微张露出艳红的舌头。
快感从胸前袭来,江娇儿发出一声荡漾的声音:“嗯~楠竹。”
正在白皙水润的酥胸前兢兢业业的伺候着江娇儿,看见江娇儿状似痛苦的表情,李楠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