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凤柔宜便抱了个精致的小木盒回来,小木盒上雕刻着活灵活现的兔子猫咪小老虎,可见做这个盒子的人,对她定然爱惜无比。
这是凤柔宜最最最珍惜的宝贝,比什么都重要。
里头放着一沓信件,簪花小楷优雅娟秀,可见信主人写得一手好字。
信件被工工整整叠放在封里,凤柔宜取出最上面那封,献宝般递给女萝,女萝询问她:“真的可以拆开来看吗?”
凤柔宜甜笑:“可以!”
她都看过好多好多遍,都能倒背如流啦!
女萝轻柔展开信纸,只这一瞬,她面上原本的柔和笑意瞬间凝固,当她取出信纸阅读上面的文字时,更是惊讶不已,这信纸上,竟富有一种类似生息的力量!
无比微弱,但女萝对生息十分敏锐,她不由得对凤柔宜的母亲产生了好奇,一目十行将信看完后,女萝问凤柔宜:“柔宜,你娘是什么样的人呀?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凤柔宜好奇:“姐姐怎么突然问这个?”
“不可以说吗?”
“当然可以,我连小哥八岁尿床的事都没瞒着你们呢!”凤柔宜兴致勃勃,“我娘是普通凡人女子,爹爹对她一见钟情,装作普通人围着她转了好几年,才成功抱得美人归。”
女萝脱口而出:“你娘不是修者?”
“不是啊。”凤柔宜摇头,“我们凤氏一族,没有人可以修炼,这其中也包括嫁进来的女子。”
“那她们是本身就不能修炼,还是嫁进来之后才不能?”
直接把凤柔宜问懵了:“我,我不知道……要不我去问问爹爹跟大哥?”
女萝笑了笑:“不必这样麻烦,我也只是好奇,对了,这些信件,我可以每一封都看一遍吗?”
凤柔宜点头:“当然可以。”
斐斐视线在两人之间流连,半晌,她忽地拉起凤柔宜的手:“我教你的功法你背下来没有?跟我来,我再继续教你。”
凤柔宜被斐斐拖走,她不情不愿:“等等等等,我还想跟阿萝姐姐说话——”
“让姐姐看信,你给我过来练功!”
凤柔宜差点哭出声,她是娇滴滴的大小姐,手无缚鸡之力,根本吃不了苦,让她背功法不在话下,可让她练武,那真是太为难人了!
“阿刃快来帮忙指导一下,你看她这姿势是不是做得不够标准?”
知道斐斐是给自己创造时间跟机会,女萝无奈笑笑,聚精会神看起柔宜母亲留下的书信,她发现类似生息的力量并非来自写信人,而是写在信纸上的墨水,凑近了闻,这十五年前留下的书信,居然还有淡淡墨香,墨香里掺杂着的,正是那股类似生息的力量。
是有人将力量注入墨水,又用墨水来写信?这个人会是柔宜母亲吗?
设身处地想一下,女萝觉着若是自己,给女儿留下的信里,决不会只是单纯的嘘寒问暖与祝愿,一定还会留下很重要的讯息。
她先将信件背下,随后翻来覆去查看,可惜时间不够,凤怜真过来了,女萝只能将小木盒还给凤柔宜,凤柔宜累得满头大汗,凤怜真又是心疼又是好笑,给妹妹擦汗,见她那小胳膊小腿儿都在打颤,忍不住道:“既然这样累,便不要再练了。”
“不!”
第一个反对的居然是凤柔宜自己,她抹了把额头的汗,握起拳头气势汹汹:“我要御剑,我要飞!我要成仙!”
凤怜真做梦也想不到,妹妹竟有这般远大志向。拿信,斐斐跟阿刃也都很好奇,她们两个虽然有娘,可那娘有跟没有一样,女萝宣王后的身份无比虚假,自然也无母亲可言。
很快凤柔宜便抱了个精致的小木盒回来,小木盒上雕刻着活灵活现的兔子猫咪小老虎,可见做这个盒子的人,对她定然爱惜无比。
这是凤柔宜最最最珍惜的宝贝,比什么都重要。
里头放着一沓信件,簪花小楷优雅娟秀,可见信主人写得一手好字。
信件被工工整整叠放在封里,凤柔宜取出最上面那封,献宝般递给女萝,女萝询问她:“真的可以拆开来看吗?”
凤柔宜甜笑:“可以!”
她都看过好多好多遍,都能倒背如流啦!
女萝轻柔展开信纸,只这一瞬,她面上原本的柔和笑意瞬间凝固,当她取出信纸阅读上面的文字时,更是惊讶不已,这信纸上,竟富有一种类似生息的力量!
无比微弱,但女萝对生息十分敏锐,她不由得对凤柔宜的母亲产生了好奇,一目十行将信看完后,女萝问凤柔宜:“柔宜,你娘是什么样的人呀?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凤柔宜好奇:“姐姐怎么突然问这个?”
“不可以说吗?”
“当然可以,我连小哥八岁尿床的事都没瞒着你们呢!”凤柔宜兴致勃勃,“我娘是普通凡人女子,爹爹对她一见钟情,装作普通人围着她转了好几年,才成功抱得美人归。”
女萝脱口而出:“你娘不是修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