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有那个药,敖广他怎么……”
她还没问完,南浔就闭了眼。极累似地,把手晃了晃。
“下次再见,我告诉你,先留我在这静一静。哦对了,和你搭档的那个道长,他……他好像被针头扎了手。长生1号只能给人打,给非人的东西打,副作用很强,会非常,非常痛。”
“什么?”秦陌桑愣住。
咒语般的吟唱还在继续,ar菩萨手里漫天花雨灰尘般洒落。人间最奢靡的东西堆在屋里,堆成一座不可回望的颓败城池,照出每个人惶惑的、虚掷的大半生。
“去找他吧,我自己可以的。”南浔声音虚弱:“我哥要来了,我能听见他声音。”
唱诵声越来越强,秦陌桑透过光滑如镜的玄黑色大理石地砖,瞧见自己额头上情蛊的符咒,正在微微发亮。
02
楼下人声喧哗,似乎是在挨个查看情况。秦陌桑跌跌撞撞,一间屋一间屋地找过去,哪里都没有李凭。
他人在哪?为什么要躲着她?是觉得发病了可以自己扛,还是觉得情蛊无所谓?
她心里有火烧着,快把最后一点耐心烧没。
刚刚她不应该那么生气,明明不是他的错。不知者无罪,更何况那么古板的人被当众挑拨,没反应过来实属正常。
但牵手算怎么回事?是洁癖到略微和自己有关系的人也要擦干净吗?
她有很多话要质问他,可如果找不到人,或是找到时他已经不是他,再多话也等于没说。
对了,洗手间。
她找到这层楼最近的洗手间,一脚踹开男厕所隔间的门,一间一间地找。这里装修走土豪风,连天花板都是镀金的。落地镜洗手台配舞台级灯光,符合网红补妆要求。
“李凭!”
她吼了一声,无人答应。
此时楼下地板晃了晃,传来惊叫和重物坠落的声音。好像发生了更严重的事,但她无暇去想,手颤抖着继续推门。
“李凭,你t给我出来!情蛊发作会死人的,你不要倔了好不好,我给你道歉。”
她咬唇,心里泛酸,还是继续喊。“你别死啊,死了我连你这么垃圾的搭档都没有了。”
还剩最后一扇隔间。她心中默念一二三,刚要推开,那门却自己开了。
李凭道袍整齐,坐在里面,额角全是汗珠。身下的东西已隔着衣服高高撑起,手里拿着剑,刀尖戳在隔间木板上,深达几厘米,手心压在剑刃边缘划破一道,血滴答落下。
他闭着眼,长睫颤动,纯色发白,在竭力忍耐什么。
她站在他面前,与他隔着剑。
“李凭。”
脑海里嘈杂的声音骤然消失,天地一片清明。他睁开眼,看见了她。刀所划成的结界失去效力,咒语不再生效,而另一种炽热的火窜上心头。
方才他用伤口的痛楚暂时转移了注意力,但现在什么都压制不住的是另一种存在。
她弯下腰,从刀刃下钻过去,不知廉耻地抬腿骑在他身上,恰好坐在挺翘的东西上面。
“你就当我是飞机杯。”她说得没有丝毫心理负担,伸手去扯他的道袍。但她没解过这种复杂的中式设计,手在他胸口一通乱摸。
他伸出手,压着她的手,一绕一扯,衣服就开了。胸肌上下起伏,他偏过脸,不去看她的表情。
她的手继续向下,把东西释放出来。比平时还大一圈,拍在她大腿上,打出道红印子。
背后的刀刃逼着她不得不向前,靠在他怀里。身子能挪动的空间也有限,但她努力向前蹭,根本没有意识到这对他是多大的折磨。
“别蹭了。”他声音喑哑,单手握着她后腰提起。
“不蹭我没有水。”
可能是紧张,她今天特别干,一点水都没有。
他眼神更暗了。没有水就是不想做,不想做就不必勉强。
“算了,你出去。”
他眼眉低垂,把刀从墙板上抽出来,让出条通路,然后轻推她一把,秦陌桑就应声站起来,狼狈退了几步,裙子都还没穿好,门就在眼前关上。
他在自己解决。她靠着洗手台喘气,听见门里的声音,时快时慢,是手自己撸动的声音,他对自己可真是毫不留情。但就这样等了不知多久,门还是没开,声音却还是依稀可闻。
还没好么?她不敢问。但生来爱管闲事的性格让她牢牢戳在当地,就是不走。
今天这个好人她当定了。
又过了几分钟,连楼下都渐渐悄无声息,她实在忍耐不住,再次敲响他隔间的门。
等了半辈子那么久,门应声开启。
她没有见过那么狼狈却……诱人的男人。上身的衣衫退到胸口,漏出腹肌。下身的东西昂扬挺立,被他握在手里,端头还在可怜地吐出几点透明液体,在她进来时兴奋地晃了晃,被他泄愤似地狠狠按住。
清水似的眼睛沾了情欲,没脸看她,所以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