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池鸢倒是吃了。
聂茵就坐在两人的对面,将kg的小心翼翼看得一清二楚。
她的眉心皱了起来,这两人怎么回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的互相喜欢,怎么他们自己反而不知道?
是在玩什么新型的情趣么?
聂茵的目光又落在一旁的霍知身上,霍知全程都很乖巧,怎么看怎么像霍寒辞。
这到底是霍寒辞跟谁生的?
难道是双重人格的另一个人做的好事儿?
聂茵心里的疑问太多了,却没人能给她解答。
所以一直到起身离开的时候,她都感觉自己云里雾里的。
回到家,她看到对面别墅内的灯光,眉心皱了皱,想要装作没看见,但那人时刻都注意着这边的动静,应该已经知道她回来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隔壁的别墅门就被人打开。
聂衍的身上戴着围裙,还没来得及换下,只是担心她进了屋,关上门,待会儿不管他怎么喊,她都不愿意出来。
“你吃饭了么?”
聂茵心里又揪了一下,真的非常讨厌这种感觉,那种直面过去的自己的狼狈感觉。
“吃了。”
“嗯。”
聂衍站在门口,闷闷的答了这么一个字,就只是盯着她。
聂茵开门的时候,都能感觉到背后那道视线。
将门关上,她靠在门上叹气,这是每天都必须经历的一遍酷刑。
有时候她拍戏到凌晨三点,回来时,也能在门口看到他。
他要么出现在剧组,要么就是在家里等。
但聂茵并没有觉得感动,而是感觉到折磨。
就像一直爱一个人一样的难
聂茵早就已经明白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一直恨一个人,就像一直爱一个人一样的难。
所以她没让自己去恨聂衍,只是觉得两人没必要再纠缠。
但是聂衍现在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着她,望着她,就像她曾经做过的那样。
可不同的是,她做这些事情,是源于内心最深处的爱。
但聂衍现在如此做,大概只是愧疚占得更多。
但那件事,她不需要任何人觉得愧疚。
该得到报应的人,早就已经得到报应了。
聂茵深吸一口气,去浴室泡了一个澡,然后围着浴巾,坐在沙发上研究明天的台词。
她在演戏的过程中体会不同的人生,现在已经把这个当成了生活的意义。
而且她还有了那么多的粉丝,随便发一条微博,评论人数都会破十万,她已经得到了很多很多人的爱。
以前她总觉得自己在池鸢的身上看到了那个孤独的自己,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她和池鸢,都在被人浓烈的爱着。
这样真好。
她将台词背完,抬手揉着眉心,想要睡觉。
但是屋内的灯光在这个时候闪烁了一下,接着陷入了一片黑暗。
不只是家里没有灯光,就连外面,也变成了一片漆黑。
是整个小区都停电么?
市区内停电,实在有些不可理喻。
她起身,拿过茶几上的手机,但是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动关机了。
那种恐慌的情绪一瞬间蔓延了上来,她紧张的额头都是冷汗,仿佛周围都是人声。
聂茵的呼吸变得急促,急着起身想要去卧室,但是脚上不知道踢到了什么东西,整个人狼狈的往前一摔,连茶几上的东西都被带翻了,咖啡渍也泼在了身上。
她变得恐惧黑暗,也恐惧自己的床上出现其他人,这样的情绪就像是刀子割在身上一样。
聂茵趴在地上,仿佛被人束缚住了手脚,动弹不得,她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救命。
脚好痛,身上也好冷。
明明气温不低,却觉得那种冷从脚底一下子窜到了头顶,冷得她牙齿都在打颤。
她连忙扯过沙发上的毯子,就这么蜷缩在地面,死死的捂着耳朵。
那种恐惧的声音仿佛无孔不入,一直折磨着她的心脏。
终于,她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聂茵?!”
不知道是谁,聂茵不敢抬头看,紧紧的闭着眼睛。
聂衍抬着蜡烛,在门外喊人。
现在时间还早,还不到她休息的时间,她应该还在客厅才对。
“聂茵?!”
他又喊了一声,但是始终都没有人来开门。
聂衍着急的一脚踹开门,屋内静悄悄的。
他大踏步的往前走,一眼就看到了蜷缩在沙发旁边的一团。
聂衍的心脏瞬间揪了起来,痛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僵在原地,接着连忙上前,将人从地上扶了起来。
“聂茵,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胃痛吗?!”
聂茵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