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自己被挟持着升高,池鸢才发现周围还埋伏着好几个人,应该都是霍寒辞或者kg派来的。
心口一暖,但一想到接下来的行程,却又觉得不安。
基地。
司红妆注意着电脑屏幕上的信息,嘴角轻轻弯起。
“老公,义兄已经抓到你要的人了,但没动手。”
靳舟墨的手边是一杯咖啡,听到这话,抬头朝她看了过来。
司红妆擦拭着腕间的飞刀,红唇抿起。
“我让义兄留她一条命,我想你亲自动手杀她,怎么样?”
手中的咖啡抖了一下。
靳舟墨垂下睫毛。
“好。”
错的是他,动了妄念
他盯着面前的屏幕,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捏着咖啡杯的手指紧得发白。
司红妆起身,从后面将他抱住。
“因为她而起的恩怨,就要因为她结束,这样老公才会彻底属于组织,像我们这种人,是不该留下任何情感的,这些东西都会影响我们的判断,老公能让义兄去杀她,在我这里,你已经很合格了,但还不够狠呢,我要看着你,亲自杀了她。”
她的话响在耳边,靳舟墨的脸色都未变,只是看着屏幕。
司红妆看着他这副温柔的皮囊,没忍住,在他的脖子前吻了吻。
“舟墨,我是真有些喜欢你了,所以别让我失望,毕竟你是我老公,我可不想守寡。”
靳舟墨将手中的咖啡杯放下,抬眸看向她。
“以前死在你手里的男伴,少了么?”
司红妆笑出声,“这么一说,似乎不少,如果不是他们做了错事,当然不会死,我从小就被当成继承人培养,刚成年就被父亲带去挑男宠伺候,就是为了不让我有多余的儿女情长,所以我永远都不会像你们这么纠结。舟墨,人活在这个世上,见得多了,就会发现所谓的爱情真的没那么重要。”
“你见过哪个功成名就的人,把爱情看得重要?不疯魔,不成活,你现在只差最后一关了。”
那就是亲自送自己喜欢的人下地狱。
这也是她曾经走过的路。
只有这样,靳舟墨才是那个最终站在她身边的人。
司红妆圈住他的脖子,这么合胃口的人,最后可千万不要让人失望。
靳舟墨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咖啡的香味儿让他有些短暂的失神。
他又想起那串糖葫芦。
姜野那句话说得很对,看到是他变成这样,一点儿也不觉得意外。
靳舟墨一直都是心思藏得很深很深的人,惯会用一副温柔的皮囊骗人。
他也是十分隐忍的人,在萧绝的身边当了那么多年的小哑巴而没有被拆穿,这都需要极大的毅力。
明明他马上就要从这个庞大的组织脱身了,就差那么半年,他就能洗掉小哑巴的这个身份,也放弃靳舟墨这个身份,改头换面。
只有半年而已。
就能带上母亲,带着大笔的财富,找个地方隐居。
但没想到,他会变成这样。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现在已经想不起走到这一步的契机。
只是太想要她了,他很清楚,池鸢也无辜。
她什么都没做错,只是当年动了怜悯之心,给了他一串糖葫芦,就得接受他这样无理由的报复,多可笑。
错的是他,动了妄念。
幸好,这一切马上就要结束了。
没有什么比亲自带她一起离开的纠葛更深。
黄泉地狱,永不分离。
多好。
“嘭!”
kg收拾好手里的枪,随手丢给一旁的人,跟萧绝一起,坐上还完好无损的直升机。
对付萧家的家族已经被制服,现在他要马上出发去霍知那里。
但是才刚上飞机,就接到了电话。
池鸢被姜野带走了。
kg的瞳孔狠狠一缩,嘴唇抿紧。
“小知了呢?”
“先生,小少爷还在。”
“在那里等我。”
直升机很快起飞,朝着霍知所在的方向而去。
霍知早上醒来时没发现池鸢,跟着小黑走到了林中的一个地方,发现了地上散落的水果。
池鸢出事了。
要么是她看到有人来了,将敌人引开了。
要么是她已经被人抓走了。
霍知小小的脸上满是冷气,锐利的视线朝四处扫了扫。
几分钟后,就有陌生的男人出现,他刚想让小黑咬对方,那人就开口了,说是爹地派人来的。
霍知并不是很信任这个人,毕竟他还在逃命。
他不是普通小孩,不会因为别人说了几句话,就跟着对方离开。
所以此刻他站在一堆黑豹里,小黑站在他的身边,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