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同一个办公室,但偌大的空间,如果要避不见面也不是不行,兰妍和单伯杰现在就处
在这种尷尬的局面。
兰妍刻意回避,因为打算让自己的心里对他那种怦然的异样情愫,慢慢消融,那么少碰面是
她目前能想到最好的方法。
是啦!她就是无胆匪类,是逃避没错,她不想再这样下去,不想在乎他,不想让他有能力影
响自己,人家对她根本没那意思,全都是她一厢情愿,她是在心灵脆弱那门子。
反正能见面的机会也不多,只有每天早上的主管会议,一个小时,最多一个半小时,忍一忍
就过去,他也不是话癆。
[关于上週公安来搜查的事情,我已经向当局提出抗议,公安也对公司发表致歉信,因为一
些没有查清楚的事情,引起各位的惶惑不安,在此向各位说声抱歉。]单伯杰针对上週的事情,
简单几句话带过。
面容一正:[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不希望有人在私底下继续讨论,不然休怪我手下无情。]
冷眸扫过眾人一圈,大家肩膀缩了缩。
[最后一件事,公司要犒赏大家这几个月的辛劳,以及庆贺林经理连续五个月的冠军,本
週六包下上海的正负二度c夜店,那天费用全部公司支付,你们只要做一件事,]他停顿,意味
深长的瞥了兰妍一眼。
他知道她私下几乎是不跟同事来往,这种活动她更是谢绝参加,她会去吗?
大家都兴高采烈的看着他。
[人到就好,儘量吃,儘量喝,儘量玩。]
眾人一阵欢呼。
单伯杰弯唇,不由自主的望向兰妍,她也忍不住面露笑意,只不过一下子即收起笑顏。
[今天的会议到此,散会。]眼见兰妍就要离开他的视线,心急如焚的接着说:[兰经理,
你留下来。]其他人迅速起立,鱼贯而出。
林迺伶的表情变了变,愤恨的瞪了一眼兰妍,无言离开会议室。
本来已走到门口的兰妍,只好默默的又走回原来的位子坐下,低垂着头。
四下无人,偌大的会议室,静的连根针掉下来都可以听到,单伯杰紧盯着她,眸中复杂万千
很明显的感受到她对他的疏离,保持距离的模样太刻意,总是逃离的眼神太矫情,而他却处
处受她影响,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一顰一笑,虽然她很少笑啦!
心情很低落,怎么好像自己已经陷的很深,而她一派轻松的站在入口,进或走,完全随她高
兴与否?不能是这种结果,他是投资商人,每一笔投资,都经过縝密的研究,谋定而后动,停损
点也Jing算过,所以才能总是无往不利,但投资的数字可以用头脑计算衡量,感情的事可以吗?兰
妍不在头脑里,他计算不出来,她在他心里,他想不通,他是如何栽在这个目中无人,一点也不
可爱的女人手里?
沉思片刻,终于出声。[我不是色狼,不会突然发情咬人。]他自嘲道。
兰妍抬首看他,一脸莫名,后又恍然领悟,本欲起身站起,换到他位子旁,想想仍动也不动
的坐在原位。
[总裁,有什么事?]她平静的问。
[这么躲你不累吗?]他温柔的脸上似笑非笑,眸色暗藏一抺忧伤。
她迎上他的视线,有些恼火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如果我想说那晚的事,你想听吗?]他慢慢朝她走过去,她不过来,那他就过去,一眨眼
人已站定在她面前。
她冷睨着他;[过去就过去,我不喜欢一再提起。]是事实,过去对她而言,都像恶梦,谁
喜欢一直重覆同样的恶梦吓自己。
[好,那我就跟你谈现在。]他拉过椅子,坐在她身旁。
她眸里疑惑的神色望向他,不说一句话。
[记不记得那天,你问我一个问题?]
她迟疑不语。
[你问我,我喜欢你吗?]
有些气恼张口欲反驳,他大手一扬,阻止她,柔情的说:[那现在我问你,你喜欢我吗?]
[什么意思?]
他不由得笑开来:[我们这样问来问去,什么时候才会得出答案。]
[是你先问的。]她囁嚅道。
[好,那你回答我的问题。]定晴看她,注视她的眼光异常柔和。
咬了咬嘴唇,面容归于平静,不想让自己受伤:[可能那天我说的不够清楚,那我就再说一
次。]语气淡冷。
单伯杰沉yin,等待,忽然觉得自己问了傻问题。
[那天的事你情我愿,我们彼此也乐在其中,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放心!我不会想太多,你
也不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