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男子从口袋掏出一个夹鍊袋,倒出两颗白色药丸递给张远。[这是最新的,后作力很
强,确定要用到两颗?]
[两颗才够力,慾火焚身,今晚我要她不停的求我。]张远笑的曖昧,把药投进去酒里。
[她不停求你,你受的了吗?]另一个男子揶揄道。[要不要我帮忙?]
张远笑咪咪的说:[这不用你cao心,老子也有准备,至于你,想都别想]玩世不恭的
朝他比出中指的手势。
谈笑间,兰妍再度回来,优雅坐下,长腿交叠,把刚刚那杯酒挪到一旁,别说她小人,出来
混,凡事小心为上,清楚自己的外表,太容易引发男人的非份之想,所以自己做好防范,比较妥
当。
[兰妍,我朋友想跟你喝一杯。]张远注意到她把酒杯挪开的动作,不以为意,嘴角弯起,
也很识相,倒一杯新的给她。
[张远,你在耍我吗?]兰妍怒嗔他一眼,抱怨道:[一杯又一杯,到底要喝几杯?你才
要办正事?]
[女神,别生气,跟我朋友喝了这杯,马上来办正事。]他陪笑,眼神示意两个朋友。
女人,你等不及,老子也快忍不下去了,他也想办正事,他和她的正事
兰妍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x的!张远这小子,想灌醉老娘吗?贼眉贼
眼的以为老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吗?看在一千五百万的份上,陪你演到底。
须臾,单伯杰刚好讲完电话进来,一眼瞥到她又喝下一杯酒,马上联想到张远的企图,眉头
忍不住紧紧蹙起,心里的反感陡然加重,眼底有着隐隐的忧虑。
兰妍调开眼不再看他,却感到他凝视的目光,一时间恍神,芳心怦然,脸颊红灩如桃李,是
酒Jing催化?还是他灼热视线的缠扰?她不想去细究,轻咳一声掩饰,拿出包包里的文件和钢笔,
将东西递给张远。
靠!这么突然变那么热?到底有没有开空调?口乾舌躁,清了清喉咙:[张远,把这个签一
签。]手中的钢笔无力握住掉到地上,她弯身捡起,shit!头好晕,全身使不上半点力,身
体像火在烧,这么大一间酒吧,竟然不开冷气?不行,太热了,过热的身体,她下意识的解开衣
前的扣子,有人按住她的手,拍她的脸颊,叫她的名字,谁啊!敢碰老娘的身体,活的不耐烦
吗?媚眼汪汪望向眼前的男人,是他吔!单伯杰,那个好帅,好an的男人,她伸手攀住他的
颈子,好喜欢他的拥抱,给她大大的安全感,怀念他结实的胸膛,温暖的令人喟叹,好想在被他
吻喔!她情不自禁的把嘴凑过去。
老天!居然想强吻他,单伯杰气的不知如何是好?张远这小子,已经警告过他,他居然还敢
在她的酒里下春药,在酒吧把他当沙包打的半死后,他像火烧pi股般抱起她,带她回家,直接衝
进浴室,扭开莲蓬头,冷水刷的冲下来,有那么一瞬间清醒不少。
一会,单伯杰关掉水笼头,时序已入九月,虽不至于冷,但没有身体禁的起冷水这样灌溉,
顺手抽条浴巾披在她微颤的娇躯,双手搂上她纤弱的肩,无限怜惜的问道:[兰妍,感觉好点了
吗?]
[好渴,我想喝水。]她呻yin。
[好,我去倒。]他起身,感觉手掌传来一阵冰凉,兰妍白晳柔荑正握住他的,转身屏息看
着她。
身体有股暖流剧烈又不受控制的衝撞,好难受,好想头脑无法思考,单纯的想到什么
做什么,猛地抓住他,不想让他走,他的手心好暖,眼波流转,迎着他漆黑的星眸,不由自主的
身体就靠向他,想要他,是此刻唯一的念想,抬手攀上他的颈子,倾身热情地吻住她,凭着记
忆,用她柔软的小舌,羞怯的舔着他的唇,谁禁的起这样的挑逗,单伯杰长臂一伸,揽她入怀
,无法抑制的狂吻她,如风暴来袭的捲着她的舌纠缠。
[哦!]她轻yin,似乎在沙漠等待好久的甘露终于降霖,体内的躁热渐舒,她圈抱住他,学
他那样吮吻他,顺从着原始的感官慾望,小手不规矩的在他Jing壮的身体来回抚摸,有种陌生的兴
奋感,在她体内绷开,两人呼吸急促,那彼此的抚触更添火燎原,将两人的身体密密实实的贴
紧,动情中,女人的手扯开男人的裤头,伸入他平坦的小腹咨意摸索,男人的坚挺在她有意无意
的碰触中,傲然猖狂
她要他,只有这一个念头在内心叫嚣,慾望高涨,身体被折磨的隐隐作痛,忍不住隔着底裤
握住他的崢嶸抚弄,愈加勃发,男人粗喘,该死!驀地抓住那不安份的小手:[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