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斜眼:“不能当影帝的皇帝,那能是好皇帝吗?”
朱元璋唏嘘不已:“我劝这位陌生太后别挣扎了,尽早投降吧,搞宫斗他是专业的,搞政治斗争……他更专业啊!”
刘彻嘻嘻笑着,说:“干嘛给人家泼冷水啊,始皇自己不也说了吗,只是
嬴政耐心的在兴庆宫停留了许久,用以维持塑料母子情,皇太后耐心着性子敷衍他许久,假笑着听他谈天扯地。
如是过了小半个时辰,嬴政终于起身告退,皇太后显而易见的松了口气。
之后的几日,嬴政每日晨起之后便先往兴庆宫去问安,同皇太后一道用了早膳之后,再返回太极宫理事,而在此之际,也总能见冯兰若带着兴庆宫的宫婢在外煎药,侍皇太后甚是恭谨。
这么过了半个月,皇太后身体有所恢复,太极宫便以尚书左仆射董昌时为正使、礼部侍郎唐定为副使,在礼官与内侍们的簇拥下往翠微宫去宣旨。
“昭仪冯氏,毓秀名门,柔嘉表范,贞静持躬,事后至孝……仰承皇太后慈谕,册尔为淑妃。”
冯兰若如何也没想到自己尚未侍寝便得加封四妃,且还是四妃之中仅次于贵妃的淑妃,当下又惊又喜,谢恩领旨之后,又向两位册封使诚谢。
董昌时与唐定忙道不敢。
又有礼官请冯淑妃更衣,往太极宫去向天子谢恩。
嬴政彼时正在批阅奏疏,见了冯兰若之后,便将手中御笔搁下,招招手示意她近前来。
冯兰若依令而行。
嬴政道:“还记得朕之前说的话吗?”
冯兰若短暂的怔了一下,很快便反应过来。
天子说的是她当初往太极宫来送汤水时同她讲的话。
她郑重其事的点头:“妾身永志不忘,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那倒不必。”
嬴政转了转手上的扳指,微微一笑:“不过,朕现下倒真是有件事须得叫你来做。”
冯兰若心头微动,当下屈膝一礼:“请陛下示下。”
嬴政道:“妃嫔晋位四妃之后,按制是能召见母家亲眷的吧。”
冯兰若想到家中母亲,眼眶微热:“是。”
嬴政便道:“正巧皇太后近来身体稍安,便叫冯家有诰命的女眷一道入宫来探望吧——你传个话出去,叫你堂姐也一起来。”
冯家子弟诸多,然而能拥有诰命的女眷,也不过是冯老夫人及几个儿媳罢了,现下其余几房在外为官,除了冯老夫人之外,留在长安的,也只有冯大夫人刚跟冯四夫人妯娌两个。
冯兰若听得微怔,有些不明所以:“陛下需要妾身做的是……”
嬴政:“你们四房同长房不是有过龃龉吗?你自己也说,你伯母跟你堂姐知晓你可以入宫之后,很是说了些酸话吧?”
冯兰若:“这倒是真的。”
嬴政笑了一笑,意味深长道:“如今你为正一品淑妃,扬眉吐气,常言讲富贵不归乡,如衣绣夜行,岂不可惜?”
冯兰若怔了好一会儿,才有些难以置信的反应过来:“难道,陛下是想让妾身……”
嬴政微笑不语。
……
自打朝议当日一场纷乱,皇太后当庭晕厥过去之后,冯家内部的氛围便有些低沉。
冯老夫人与冯明达深因计划进展不顺而心头郁郁,又因为先前看走眼,误将噬人鲨当成没头脑选为先帝嗣子而懊恼不已,而同他们比较起来,冯家四房的烦恼便要更加隐晦一些。
家里边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这事情怎么越看越古怪了?!
冯四爷如今官位从四品,乃是鸿胪寺少卿,因为是庶出的缘故,家里边联系宫内的事情从来都不归他管,又因为身处鸿胪寺这样的清水衙门,迎来送往少了,消息自然不畅。
故而也是到朝议这天,他才猝然发觉——大姐你不对劲啊!
作为一个六十多岁的年迈寡妇,大姐你年纪也不小了,只管享受荣华富贵就是了,好端端的你给新帝挖什么坑啊?
关键是这坑挖的也不咋好,新帝他根本没掉进去,还反过来砸了你一脸土!
桥豆麻袋,这些都不要紧——你一边给新帝挖坑,一边把我闺女送进宫去给新帝当小老婆,你这存的是什么心啊?!
这他妈不是妥妥的拿我闺女当炮灰吗?
新帝一时半会儿的不能拿你怎么样,这不得找我闺女顶雷?
怪不得这“好事”没给大哥家的女儿,原因这不就找到了?
冯四爷越想越窝火,盘算着下朝之后必得跟大哥理论一二,哪成想冯明达却先一步被新帝宣走了,等再度出现的时候,那叫一个狼狈啊!
冯四爷冷眼瞧着冯明达如意算盘落空,再回到家之后见嫡母冯老夫人也是面笼Yin云,心头不怒反笑。
打雁的被雁啄了眼——该!
笑完又开始发愁——我闺女怎么办啊!
冯四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