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nai孔疏通以后,宴灵再也没有头晕脑胀,浑身乏力的情况了,连带着心情也越来越好,又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笑意盈盈的小王子。
只是苦了那两个樱桃般的nai头。老太医日日都要来寝宫吮吸不说,就连爹爹也不知何时知道了此事,心下大喜,把宴灵抱在怀里咬着耳朵说以后连水都不用喝了,每日就饮用宴灵的nai水;更过分的是,还戏弄宴灵是不是有了身孕,弄的宴灵面红耳赤。有时哥哥外出狩猎回来,连盔甲都不脱就跑来宴灵这里揉着高高耸立的玉ru舔弄,还说什么喝了宴灵的nai水连身体都有力量了,怕日后连饭都不用吃了,每日叼着宴灵的ru儿就好。
如此这样,宴灵的nai头肿了三四倍大,每日红红肿肿顶在裙衫上,磨蹭得都破了皮。可如若不让这些男人们吮吸,nai子里的nai水又聚集起来,堵得宴灵nai头酥酥痒痒,夜里都睡不好,这可真是苦了小王子。
这日宴灵正在书堂温书,可没过多久胸ru就难受不已,涨nai的感觉折磨得宴灵总是静不下心好好看书。更可怕的是,肿胀的ru尖摩擦着丝绸制的裙衫,不一会就舒服得溢出了nai渍,把胸前那一小片布料浸出了圆圆的一块濡shi。
教书先生正在书堂里走动,监督着这些皇家儿女们的一举一动,一抬头,就看到了宴灵胸前两片shi润,在阳光的照射下晶莹透亮,一闪一闪透着两颗艳红的大nai头。还有宴灵那细软的腰肢,似乎正在忍耐着什么,忍不住轻轻地摆动。
先生透过高耸鼻梁上架着的金丝圆框眼镜一眨不眨地盯着宴灵,平日里寡言少语的红润薄唇微微抿起,缓缓扯出一个微笑,“sao货。”
宴灵无暇顾及花xue里潺潺流出的水,一心想着该如何遮住胸前的春光。好不容易靠着书本的掩盖挨到了下课,可还没等他松一口气,就听见站在书堂最前面的先生缓缓点了他的名字,“宴灵,上次的诗你理解的还不够透彻,跟我来重新学习一下。”依旧是平日里那副温文尔雅不怒自威的模样。说完这话,先生就走到书堂外等他。宴灵不敢不去,只能磨磨蹭蹭拿起一本画本遮在胸前暗暗祈祷能早点离开。
没想到先生带着宴灵来到了他自己的住所。一进门,宴灵就看到卧房里陈列简单、毫无杂物。一床一柜、一桌一椅、笔墨纸砚就是这件屋子的全部了。
“拿着书做什么?”宴灵还在打量着这件屋子,就猝不及防被先生提问,一时间不知作何回答,“我我随手拿的不知上次我读错了哪首诗,请先生快些讲吧。”宴灵此时只想快些离开。
“这么着急?小王子是有急事?”先生随口问着,取出一只倒扣着的茶杯,满上了茶水。“坐。”先生一手把水递给宴灵,另一只手按着宴灵的肩膀让他坐在椅子上。末了,还顺手抽走了宴灵从头到尾拿着的那本书籍。
“我”宴灵看着坐在对面的先生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就想用双手遮住布料上的shi润,可那nai水早已在胸前蔓延开来,又怎么能遮得住呢?
“你在流nai。”先生淡定地下了结论。
没想到平时寡言冷漠的先生会如此直白,宴灵吃惊地瞪圆了双眼,身子都僵在了原地,像一只受了惊的小猫咪。
“不用怕,”先生淡淡一笑,“涨nai不排就会这样,需要我帮帮你吗?”
“不我自己,自己处理就好。”宴灵不太确定先生是什么意思,毕竟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和宴灵之前对先生的认知不符。看起来无欲无求的先生,也想cao我吗?
“我认为你确实需要我的帮助。”先生又一次笑了,今天先生的笑似乎比这一个月笑的都多。他把水壶里的水都浇在了花盆里,然后走过来以一种不容置疑地口吻说,“把外衣脱了。”
声音不大,但宴灵却忍不住乖乖听话,不知是因为先生那游刃有余的气势,还是因为自己的nai子确实涨得难受。
“不要紧张,很快就好。”先生的声音无波无澜,好像在做什么严肃的事情一样。
宴灵低下头,只看见先生细长有力的手缓慢揉捏着自己的rurou,涨满了nai水的玉ru鼓得像个大水球,青筋爆裂一般撑在nai子表面,随着骨感手指的揉搓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
“唔嗯啊”被先生玩弄着saonai子,痛涨的感觉有所缓解,宴灵艳红的小嘴也忍不住泄露出一丝呻yin。“好好舒服”
不一会,宴灵的一只nai头都排出了淅淅沥沥的nai水,滴滴答答落在茶壶里,听得宴灵面红耳赤,双腿也紧紧绞在一起。“另一边另一边也要”
当左边的nai水都挤出来以后,另一只ru儿也急需安慰。先生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捏着宴灵左边的nai头狠狠一掐,揩去了最后一滴挂在艳红nai尖上的ru汁。
“啊!痛灵儿好痛”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宴灵失声大叫,换来先生在红唇上的轻轻摩挲,仿佛是无声的安慰。宴灵泪眼朦胧地抬头看了先生一眼,然后抓着先生的手放在了右ru上,“这边轻一点”
先生最初确实很轻,文人墨客的手白净修长,覆上宴灵比nai水更白的玉ru轻轻揉捏,像是和面一样握在手里把玩,上下颤动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