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江手里握着一根卷轴,扭着腰身就进来了,见性`事已经结束,便将卷轴往桌上一置,先翘着兰指,将餮胯上的雕花银盘,给轻轻端了起来,同时不忘含情脉脉地,觑了他的好哥哥一眼。
可餮闭着眸,压根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他也不恼,而是将盛了舌ye的盘子放到一边,挑着一张上等质地的绢帕,帮方才释放过欢ye的yIn舌悉心清理。
他一低下头,就瞧见了餮裤料下、尚未平静的那处鼓胀,立刻谑笑着逗趣说:“哟,你说说你啊亲爱的,这真人都已经给你接回来了,那又热又紧的小`xue,不就好好地摆在那儿么?怎么样,已经检查过了吧?这两年,他没背着你找别人吧?”
餮的眼前,回放起齐悦瑟缩着身下的娇美小嘴儿,吞刀柄吐黄油的艳景。他当然已经检查过了,甚至连“面”都没见,第一时间就检查了,可他自然不会对帝江多言。
“滚,你个浪`货。”
“啊呸!人家有名字的好不好,人家现在啊叫~!”
餮与帝江,算得上是千年的故友,可他们之间的“友谊”,实在是有点玄妙。有时候两人过于熟了,彼此知道对方是个什么德性,也就懒得说什么好听的话了。尤其是对帝江这种无时无刻不在发`sao的浪口袋,餮就是想夸他,也实在找不到理由下口。
不过关键时刻,他还算是靠谱的。帝江在人间混迹了多年,深谙世故的他,无论在哪个时代都适应得不错。餮在美国落脚、建立圣会、招揽富裕的信徒,都离不开帝江的从旁辅助。而与齐亚尼尼家族合作,将邪雾开发为致幻的圣药,研发出虚拟祭品技术、以控住自己的人形,这些都有赖于帝江的牵线搭桥。
餮需要保持在信众面前绝对的神圣权威,因而有些事情不便自己出面,而帝江,恰恰是他离不开的助手。
帝江涂着深紫色甲油的手指,轻轻地抚上餮的那处,隔靴搔痒似的摸:“瞧你,都有真人可以玩了,还玩什么啊?两年了,无论人家怎么浪、怎么费尽心思地勾引你,你都无动于衷,对人家好绝情哦”
餮不耐烦地挥开他的手,一脸厌恶的表情。
帝江不乐意了,一挪屁股就往餮的膝上坐,还不住地拿手指,去戳向往的男`根:“切,装什么装,谁不知道你心里只想着他,就想Cao`他,把自个儿这里都给憋坏了一瞧见他受苦,就夺命连环一样催我去救他,害得我,连跟谲他们吃顿晚饭都没吃上。别的时候,咋没见你发个消息问候我一下呢?呵,人都来了,还假惺惺地发配他去伺候什么鳄鱼,口、是、心、非再说了,那鳄鱼的小名,明明一直叫‘’啊,齐悦的‘悦’啊,你怎么给他改名,叫什么‘齐魅’了?真他妈难听死了,我呸!”
帝江的下巴,被餮以蛮横的掌力攥住了:“你他妈给我闭嘴!是不是要我把你这张臭嘴皮给撕烂了才肯收声?”
“唔、唔”帝江边呜呜叫着边握住了那张画,作势要撕了它。
餮这才放开了他道:“你进来究竟要干什么?就为了说这些屁话吗?”
帝江理了理乱了的刘海,嗔怪地瞪了餮一眼道:“干什么,还不是给你送这幅画吗?这是你的小悦,拼了命地从齐亚尼尼家抢回来的。啧啧,他也真是傻得可爱。你若是真在乎这幅画,早就问谲讨回来了,还用的着他去玩儿命啊?现在怎么办?我就想问问你,这‘入会资格’,要怎么处理?是我现在就帮你扔了,还是送回齐亚尼尼艺术馆去,继续让人随便看他的裸体,还是说嘻嘻,以后就挂在你这墙上,让你偷偷想他的时候,对着撸几发?”
“滚!”餮忍无可忍,恨不得立刻掐住帝江的喉咙,让他别再口不择言了。可今时不同往日,在这个时代,有许多事情他还是要倚仗这个贱嘴的。
帝江嘻笑着,再度摆着腰走了出去,一身的银线装饰闪得晃眼。他打开门时还忍不住继续逗餮:“Cao`他嘛,你想Cao就Cao`他呗。现在跟以前可不同了,有了虚拟祭品系统,饕每天都能喂得饱饱的,兴许它就没‘Jing力’跟你抢了呢?哈,赞美这个伟大的科技时代!”
一杯咖啡朝着门口泼来。
帝江灵活地闪身,关上门后还有声音隐隐传来:“好,你不在乎他是吧?那今晚上我可让他陪我们来玩‘桌球’了,到时候,你可别心疼哦——”
帝江走后,餮拿起那卷轴,本想打开,再看一眼画里风华绝代的齐魅、让他恨了那么多年的齐魅。可不知为何,他顿了顿,遂还是作罢了,只将卷轴扔进抽屉里的某个角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