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悦当然爱餮,当然想见餮。千年前作为齐魅时的相同抉择,他不会再做第二次。齐魅有陌尘,有镜山,有责任,有道义,心里头有天下;而他齐悦,没有工作,没有灵力,没有原则,连这条命都快没有了,他孑然一身,心里头就只有一个餮。就算全世界都唾弃邪神的所作所为,即便连他的信徒都可能背弃他,但他齐悦永远不会。
可还未待他说出一个“想”字,一只黑色的麻袋便套住了他,遮天蔽日的绝对黑暗笼住了他的视线,他感觉自己被人扛了起来,径直往什么地方走去。
远远地,传来帝江幸灾乐祸的笑语:“哈哈哈,神雾裁决你去做食材,那你就去乖乖地等着被‘吃’掉吧,拜拜——”
当急促的颠簸震荡终于停止的时候,齐悦感到自己被正双脚朝天,仰面吊挂在什么东西之上。挣扎之下,惯性带着他不断地晃荡,厚厚的黑布料,让他看不见自己置身何方。他就像一个可怜兮兮的沙袋悬在空中,等待着不知来自何方的、随时可能降临的无情击打。
但齐悦对周遭的环境,也并不是毫无猜测。他能依稀听见远处潺潺的水流,伴随着落在枝头轻巧的鸟鸣,淅淅,啾啾,声虽轻浅,却充满着诗意;他能闻见玫瑰的隐隐幽香,和夏季雨后chaoshi的空气里,蕴着的泥土芬芳。当吊着他的麻袋晃起来的时候,他能听见头顶的枝梢吱嘎作响,他好似是被挂在一棵矮树上,置身于一个幽静、美好的花园中。
怎么也感觉不到,适才处于那间恐怖餐厅中的压抑,这里倒真像是,那群人祷词里所言的“天堂”。可是,要他“做食材”,又是怎么一回事?
正思及此,“叮”一声轻响,像是刀叉相碰的声音。窸窸窣窣,齐悦感到了有人正缓缓走近身旁,还未来得及问是谁,下一刻,他倏然感到下-体一凉——有人竟然用刀,准确无误地抵上了他两腿中间的那处私密,利落地划开麻袋,以锋利的刀刃,毫不犹豫割开了包裹他tun间密缝的那一片亵布!
如nai霜冰淇淋球般可口的两瓣白rou,自勒紧的黑色布料中,被无辜地暴露了出来。被套住头蒙在袋中的人,因看不清外间的境况,焦切而徒劳无用的挣扎,使眼前的景色更加yIn-靡了。他无助地朝上,打开着柔嫩的腿根,任麻袋外面的偷窥者,将那安静垂软着的珊瑚色小rou-jing,和潜藏在疏淡毛丛中,如玉雕而成的Jing巧小球,以及其下最嫣红诱人、看起来窄小得容不进-一根手指戳入的小蜜-洞,尽收了眼底。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唔别、别弄那里啊,嗯啊啊、别”从最初的愤怒抗拒,到情不自禁的呻-yin,齐悦太久没有被人爱抚拓弄过的小-xue,很快在技巧高超的挑弄下,缴械投了降,沉浸在半含着屈辱、半含着刺激的yIn-欲中。
仿佛真在做着进食前的准备似的,偷窥者握着一块本该涂抹面包的香软黄油,轻轻地抵在了那不住开合的小嫩-口上头,轻轻一推,“噗呲——”滑腻的黄软,便被迫不及待的媚-rou吞吃了进去。最高级的苏格兰黄油,遇热即化,很快便自那不知餍足的粉嫩rou-道中,飘出了馋人的馥郁nai香。
偷窥者却不为所动,兀自握着银色餐刀的后柄,伸入那饥-渴嗫嚅的rou-xue中去捣弄,一下,一下,被打成了nai沫的黄油,随着刀柄的送动,被推挤出xue-口更多,像是自花心中渗出的花蜜,勾起人最原始的舔食欲望。
齐悦之所以哼yin得如此忘情,是因为他有种强烈的感觉,此刻站在袋外玩弄他的,就是餮。就像磁石的两端,总会莫名其妙地相互吸引,当对方靠近时,总能唤起强烈的身心感应,这是爱人之间,最本真的直觉,是难以逻辑说清的羁绊。
“餮嗯老公、老公是你吗?求求你先、先放我啊啊先放我下来、好不好小悦的身子是你的让我看着你、只要能看着你唔、我随、随便你玩好不好”
可就在那一句恳求之后,伸在齐悦体内抽-插的刀柄,忽似失去了生命一般,骤然停住了。齐悦体会到了快感抽离的无助,他夹着rou-xue,拼命地想挽留,在他的潜意识中,那是在挽留餮。可是没用,对方连羞辱他的亵-玩,都不屑了。
身旁人离去的脚步声,再度在齐悦的耳旁响起。
“别走!老公你别走!两年来,我找你找得生不如死,我撑着这一口气就是为了见到你。你要是现在还想丢下小悦,那我就立刻咬舌自尽!我说到做到,我连楼都跳了,也不怕再多流一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