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心念念的情郎,却敞着腿叫别人画了春`宫,任谁都无法再有享受风月心情。陌尘走得匆急,并未注意到,闪身门外Yin影里的餮。
餮睨着一双Yin鸷的眼睛,盯着那女人气冲冲的背影走远,直到耳中,传来齐魅娇风迎柳的呻`yin,男人这才换了一种心情,柔和了面色,温柔无比地来到床边,一下握住了齐魅舞在空中的手。
“陌尘、陌尘,把画还我,你不要看不要看嗯嗯哈好难受凉水、凉水打来了么?”
“没事了,没事了魅官儿,是我”餮心疼地捉起了齐魅的手,放在唇边胡乱地亲。果然,无论在屋外时,见到这人选择了喝酒,自己有多痛心;可只要来到他身边,将他的玉手捧在心口,餮就觉得,什么都可以原谅。
“是餮?”齐魅迷迷糊糊睁眼,看到月光下照出的,是熟悉可倚的伟岸身影。那双深情的眸子,如清溪般裹着他的无助,他心安了。他不想管陌尘去了哪里,明天会怎么样——事实上,他和餮还有没有明天,他也不知道;可他知道,这一刻,他只想要餮抱着他,安抚他的情动,纾解他的燥热,陪他渡过媚药发作时的巨大煎熬。
齐魅的衣衫,本就被陌尘剥得差不多了,此刻,他目漾春波地凝望着餮,缓缓将几根纤指,覆上了自己的琉璃锁骨,顺着玲珑起伏的曲线,抚过挺立的ru`首、深陷的腰窝,直到伸进那遮蔽着幽境的亵裤,忽地撩起、褪落,释放出似火红玉般擎天的一柱,才轻启凌唇,吐出微醺二字:“帮我”
餮嗅到了玉`柱顶端渗出的情`ye中,淡淡的麝香气息,那是如母兽勾引雄兽发狂的味道,餮立即低头,将那饴糖似的甜柄,迫不及待含进口里,吮吸着蜜津滋滋吞吐。
狂风骤雨般的频率,让齐魅好生舒服,他下意识地抬着tun,不管不顾地挺着玉`jing,将炙热的火柱往餮的吼头深处插送,一下又一下,口里频频喊道:“嗯、嗯、舒服我还要,再深一点、再快一些罢”
可媚药的效用实在太强,如此插了足有百下,齐魅始终坚挺着不泄。餮从一开始小心翼翼收着牙冠、尽量夹紧了喉头伺候齐魅,到后来面肌酸痛、喉rou被齐魅抵得难受干呕。他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放松了牙尖,磨损了齐魅柔嫩的jing皮,只好叹息着,将不知餍足的小东西吐了出来,以手慢慢地抚弄安慰。
欲`火烧身的齐魅,哪有心思管餮的感受,被硬生生阻断了享受的他,不满地哼哼唧唧:“别走、别走!我还要弄,让我再弄一弄好不好呜呜呜,好胀,好难受啊”
餮当然舍不得,就这样抛下他的小心肝,他只是走去了桌边,燃了一根火烛,又从衣间抽出了一根两寸长的针杵,那针头上,分了三股尖岔,入rou钻心,正是他贴身藏着的、用来抑制饕的情`欲、或者说“食欲”的利器。怪舌身上,始终未愈的累累伤痕,便是它的杰作。
餮举着烛台摆在床边,将针杵放在火上烫了烫,随后终下了决心,从衣摆中解放了那根yIn舌,捏着针杵对准了它警示道:“适才你在脑中哮得我不得安宁,也罢,你想要帮魅官儿,我就给你这个机会。可是”餮凝了凌厉的目光,针头略微戳进去舌rou一点:“若你敢觊觎他的后`xue,只要你敢进去一毫,我定然将这东西,钉进你rou里三分!记住了么!”
红舌不能答话,却乖乖顺顺地绕上了齐魅的rou`根。足有两只大掌长度的冰舌,盘绕在齐魅的珊瑚玉器之上,舔卷着齐魅泌出的yIn汁,同时也涓涓吐出了蛋清似的滑ye,借着柔滑的触感倏然收紧,齐魅立时舒适地喟叹了一声:“唔”
即便是夏日里,rou舌依旧如冰魄般寒凉,被它绵裹着抚弄,就好似原本伸进火炉里炙烤的小炭棒,被瞬间捞进了冰湖,舒适宜人,清凉得救。
“嗯、嗯、嗯啊,啊哈舒服舒服再裹紧一些,唔、呜、再用力一些啊!饕你太好了,卷得我太舒服了”
在yIn`乐一事上,饕就是个无师自通的宗师,它一收一放、收缩自如地“疼爱”着齐魅,快乐的妖瞳弯成了一轮浅月。
餮就像是一个忠实的守“门”者,一手抵着针杵威胁长舌,警醒地盯着那根随时可能作怪的yIn`物,另一手爱怜地抚摸齐魅的脸庞,为他拭去如雨般淋下的香汗。
有好几次,饕都蠢蠢欲动,试探着往齐魅的后`庭处挪,餮毫不犹豫,咬着牙往舌身上滴了红蜡以示警告。若是寻常男子的rou`具,糟了如此炙烫的折磨,早就疲软了,可yIn舌是不知累、不知休,也不长记性、不怕疼的。它甫一被烫,瑟瑟蜷缩了一下,很快又恪尽职守地爬回去,侍弄齐魅的嫩`jing了。
“呜呜想泄、啊!餮,餮,吻我,快吻我,我要泄了啊啊啊啊”
餮丢了铁杵,如饥似渴地捧住了齐魅的弱花娇颊,忘情地将他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