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齐悦熄了卧室里所有灯光,只燃了一对红烛在床头。这是他们的婚礼,迟来了千年的结合仪式。一生一世一双人,半梦半醒半浮生。如果这是一个梦,齐悦祈愿,这一辈子都不要醒,就让他醉死在这旖旎的美梦中吧。
烛影摇曳,将一双裸裎相对的璧人剪影,明明暗暗打在墙面上。其中一个仰面躺着,抬眼望着坐于他膝上的美人,一根宛如蚯虫的活物,自他的腹上站立、扭曲,像在抬头焦急渴望着什么;另一个则低首垂目,长辫落于腰间,深情地回望着他的男人。恍然间,美人忽地绽开了五指长甲,如细锥般尖利的甲刃,毫不犹豫地直刺向心口!
“唔啊!”齐悦揪着眉心,沉yin出声,颤抖着指尖,在自己的心口上剜出一个血窟窿。
血,一滴一滴顺着美人白皙如玉的胸膛滴下。男人抬腕,送上了一根自己的头发。那卷着发丝的手指,就凑在涓涓滴落的心泉之下,承接着齐悦的心头血,将那根属于餮的墨丝染红。
餮一瞬不瞬地盯着齐悦的脸,欣赏他因疼痛而略微扭曲的表情,明知故问地吐出一句:“疼吗?”
齐悦佯装出一点都不疼的样子,挤出一丝温柔的笑意,轻轻摇头答:“不疼,一点都不疼。终于能跟我的夫君结合了,小悦高兴还来不及,高兴还来不及”
齐悦一边喃喃说着,一边抽过盘在餮指间的那一缕“红线”,翘着兰指,将它郑重绑上了自己的辫梢。
染了心头血的餮的发丝,与齐悦的乌辫甫一结合,立刻产生了奇异的变化,闪烁出一圈耀目红光。齐悦自小便一直蓄着长辫,为的就是这一刻。他等啊等,终于盼来了餮的那一句首肯。在赤红幽光中,饕的长舌顶端,被齐悦的乌辫拴住,其上流溢的灵力,阻止了yIn舌焦渴不安的扭动。它像是立刻进入了沉眠,不再盼着进入齐悦的窄xue了。
齐悦的目中露出欣喜:“夫妻结发,百年同心。夫君,饕终于不会来打扰我们了”
餮伸手按在齐悦的心口,注入灵力为他止了血,随后勾牵起一抹惑人的笑:“那小悦的身子,是不是终于可以供我享用了?”
变身为祭品形态的齐悦,早已情`动,两股之间源源不断沁出的温热,顺着男人的腿缝涓涓而下,润shi了床褥。他翘着玉柄,自发提腰,从餮的腿肌上摩擦而过,留了一路淋漓的水光。
终于来到了那一根渴盼已久的宝器上方,隐在两片柔软玉瓣中的玫瑰色小口,迫不及待地落下,吞吃了它思恋已久的硕大阳`物。yIn靡的幽露,因着巨物的突然挤入,“噗滋”一声喷溅出来,像在餮腹下的那一丛墨林中洒了甘霖。
随着上下颠动的节奏,齐悦散乱了额间的青丝,口中溢着情不自禁的娇yin,那双迷离的星眸里,噙着动人泪光,美得那么凄艳,如同微风搅乱了一池春水,吹皱了散落其间的繁星。这一切,都深深地映在了仰望着他的餮眼里。
“嗯嗯啊啊啊!”不知是落坐时,哪一个不经意的角度,餮的饱满的rou`柱顶端,堪堪撞在了齐悦的sao点上。美人爽得勾起了趾头,腹下一抽,平坦紧实的小腹上,隐约现了弧度漂亮的肌rou。
“嗯!啊!啊!啊!”不知餍足的美人,开始有规律地撞击相同的位置,微张的红唇里,不知羞耻地吐着yin哦。两段琉璃枝一般Jing致的锁骨,锁着深深凹陷的颈窝,不断晃在餮的眼前,美得如同枝头上晃动的月影。
齐悦绞紧了内`壁,像要让餮的一部分,永远嵌入自己身体里一般,蠕动着媚`rou,拼命地讨好。越来越快的摩挲,越来越紧的夹弄含吮,叫躺在底下原本沉稳淡定的男人,渐渐加速了呼吸,凌乱了心律。
“我喜欢你,餮,我喜欢你,餮,我喜欢你,餮,我喜欢你”齐悦卖力抬动着腰身,每上下颠弄一下,含吐一次rou`棒,就要这么重复一句。那一声一声虔诚的告白,含着情真意切的赤子之心,每一句都像是击打在餮心鼓之上的重锤,敲得他不堪忍受。
“闭嘴你闭嘴”餮低喘着说,“你下面的小嘴张着还不够唔还要动上面的嘴,吵得我心烦软掉么”
“哪有夫君明明嗯啊坚实如铁呢”齐悦闻言,刻意抬高了rou`tun,吐出一段含在xue`里的火热粗`硬,一边用指腹小心翼翼地抚摸,一边还恋恋不舍地继续夹动着冠状rou头,勾引着餮的rou`根,继续勃壮充血,颜色变得更加靡丽。
餮认输一般闭上眼,任齐悦更加亲昵地搂抱着他,将头深深埋在他的胸口,激烈交`合的同时,两手抱得他如藤绞一般的紧。
齐悦一声又一声的欢叫响在耳边:“餮啊老公,我爱你!老公,我爱你!老公,我爱你!爱你,爱你,爱你”
那滚烫炙热的每一句爱语,已经超越了纯粹的爱`欲,升华成了痴情的种子,在餮的心头种下了一棵棵荆棘,扎得他生疼。